“那就沒有人能治得了他?”
唐風這么一問,慕容冰倒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連忙說道:“還真有一個人能治姬暢。”
一聽有人能治姬暢,唐風頓時好奇起來,像姬暢那么孤傲的誰,還有他怕的?
“是誰?”
“歌后吳可可啊。”
“歌后吳可可?”
大周王朝,天王、天后很多,但能夠被稱為歌后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吳可可,她是皇家娛樂公司的高層,但也是大周王朝極具音樂天賦的人,她曾經為大周王朝贏過很多國際上的獎項。
很多歌手都視她為偶像。
“吳可可是姬暢的偶像?”
“當然不是,聽說吳可可是姬暢的小姨,姬暢最是聽他這個小姨的話,如果吳可可開口,姬暢跟你笑著拍一張照片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說到這里,慕容冰卻又一聲輕嘆:“這個辦法雖好,但要讓吳可可開口,也有難度,吳可可已經是歌后,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而且就算見了,她也不一定肯幫這個忙。”
吳可可是姬暢的小姨,那姬暢身上多多少少會有點吳可可的影子,姬暢這么狂傲,吳可可就算不及他,但也肯定差不到哪去,再加上她現在地位超然,更是不可能為這事出手了。
唐風托著下巴想了想,問道:“最近吳可可是不是在為自己的專輯做準備,我前段時間看新聞好像記得有這個。”
慕容冰點點頭:“沒錯,吳可可準備發行一張粵語專輯,最近正在找人約歌。”說到這里,慕容冰好像突然明白過來,問道:“你該不會是想給吳可可寫首歌吧?”
唐風笑了笑:“如果我給她寫首歌,她又用了的話,那要跟她見面是不是容易的多了?”說著,唐風又問:“她在向人約什么類型的歌曲?”
“粵語歌,能夠體現人生豁達的那種,吳可可已經四十多歲了,其實很多東西都已經看淡,但入了娛樂圈,其實想脫身就能夠輕易脫身的,所以她想用歌聲來表達一下自己這些年的感悟。”
聽完慕容冰的話后,唐風心中已經有了一首歌,《一生何求》。
這首歌是陳百強原唱,但后來很多人都唱過,但最讓唐風動容的還是梅艷芳唱的那版,那種把世間名利看淡的豁達,真的令人聽了之后很能動容。
“好,我這就寫一首歌,麻煩冰姐想辦法給吳可可送去怎么樣?”
聽到唐風現在就要寫歌,慕容冰并沒有怎么吃驚,跟著唐風這么久了,對于唐風的才華她早已經熟悉了,別人覺得吃驚尚可,她卻是不吃驚的了。
“好,你寫好后我就去找人,只要吳可可看到了,就一定不會拒絕你的歌的。”
雖然還沒有看到唐風寫的什么歌,但慕容冰對唐風的才情實在是太自信了,她相信就算是歌后吳可可,也不可能拒絕。
唐風很快將《一生何求》的歌給寫了出來,慕容冰拿到后便利用自己的關系將這首歌給送到了皇家娛樂公司吳可可助理的桌子上。
吳可可的助理叫吳娟,是個胖胖的女孩,她沒有什么讓人驚艷的樣貌,但能力不錯,所以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她當的吳可可的助理。
吳可可這個歌后要約歌,得到消息的人紛紛將自己的歌送了來,所以吳娟的桌子上堆了厚厚一大摞的作品,而吳娟的任務就是要從這一大摞的作品當中選出一些好的交給吳可可再行賽選。
如果過不了吳娟這一關,那也就休想入吳可可的眼了。
若是以前,吳娟肯定會很細心的對這些作品進行挑選,但今天不行,今天她約了男朋友。
吳娟已經三十好幾了,因為長的胖,樣貌又不是特別的好看,所以感情的事情一直都沒有什么進展,但前段時間她遇到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不嫌棄她丑,也不嫌棄她胖,而且還費盡心思的追求她。
這可把吳娟給高興壞了。
枯木久逢春,難免興奮忘形,也難免有點心浮氣躁,以至于她在看這些作品的時候,總是匆匆而過,而且剛看了幾個就有點手忙腳亂,把不少作品都給散了一地。
她蹲著肥胖的身子匆忙的撿著,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是她男朋友打來的,她一看是自己男朋友打來的,知道是自己的男朋友催自己感覺下去,于是匆忙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放在桌子上后便出去了。
而唐風的那首《一生何求》恰恰就在散落在地上的那一堆里面,而不巧的是他的這個作品還偏偏飄到了桌子下面,以至于吳娟在撿起來的時候沒有發現。
《一生何求》的稿子就這樣靜靜的躺在了桌子下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后的下場只能是被保潔人員掃出去當廢紙給扔了。
天氣越來越冷,新年也越來越近,這天下午,吳可可帶著自己的四歲的兒子和六歲的女兒來公司收拾東西,金陵雖然不下雪,但冬天還是太冷了些,她準備帶上一些必須的東西去避寒。
至于歌曲的事情,可以讓助理吳娟用其他方式給她發過去。
而就在吳可可正在收拾自己的一些東西的時候,四歲的兒子因為貪玩,爬進了吳娟的桌子下面,他看到唐風的那首歌后就拿了出來。
他還不怎么認識字,也不知道那紙是做什么的,拿出來后就要姐姐給他折飛機,他姐姐是個女孩子,不是很喜歡這些,于是便說我教你認字吧,身為一個男子漢不認字怎么能行?
小孩子好騙,立馬就同意了,然后吳可可的辦公室就響起了一個稚嫩的童聲:
冷暖哪可休
回頭多少個秋
尋遍了卻偏失去
未盼卻在手
我得到沒有
沒法解釋得失錯漏
剛剛聽到望到便更改
不知哪里追究
一生何求
正在整理東西的吳可可本來還在笑自己的兩個孩子玩的游戲幼稚,可當自己女兒念起這些字的時候,吳可可頓時覺得渾身一顫。
一種久尋不得,卻又偶然得之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