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坐著的龍轅葉寒,羽阿蘭還沒來得及回應龍轅葉寒,手早就被龍轅葉寒給扯過了。
“夫人,給相公溫柔鄉。”委屈的模樣,確定不是在賣萌么?
八塊腹肌,羽阿蘭思到龍轅葉寒這強悍的身材,如此有安全感的身材,能站一會就腳扭了么?
羽阿蘭的眼神在龍轅葉寒俊顏上打轉,他需要太醫來救治么,太醫的醫術不及龍轅葉寒吧?
“起來。”羽阿蘭瞧著正洋洋灑灑靠在羽阿蘭肩上的龍轅葉寒,他頗似有幾分難以讓人窺破的享受,羽阿蘭推開了他。換來龍轅葉寒受委屈的可憐巴巴瞧著羽阿蘭,陳述得讓人不忍拒絕:“你的男人就只有我一個,你可要溫柔待朕,要是朕有個什么不開心的,你去哪里找第二個夫君呢?不用推我起了吧?”洋溢著無辜的邪魅桃花眸說得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事,只是在最后一句,帶著可憐兮兮的討羽阿蘭芳心的賣萌模樣。
“宴席還在繼續,都等著帝后到場。”羽阿蘭強勢的語氣,像是在給龍轅葉寒告誡道。
“你好美。”龍轅葉寒話答得驢頭不對馬嘴,根本不管羽阿蘭說什么,癡迷的俊顏陶醉般的盯著羽阿蘭,竟然像個大孩子般,雖然他心底有數,比羽阿蘭更清楚宴席等著他們的到場。
霸道又專情的眼神,龍轅葉寒在跟羽阿蘭纏鬧逗她嗎。
故意說給羽阿蘭聽的吧。
面對油嘴滑舌的龍轅葉寒,羽阿蘭只好打斷道:“別鬧。”
這時候不適合玩鬧吧。見羽阿蘭心底還是有歡悅喜悸的,那臉上浮現的羞澀就是最容易出賣羽阿蘭內心想法的表現。龍轅葉寒見羽阿蘭被他逗得心中喜歡外表羞澀,見好就收的龍轅葉寒站了起來,順勢趁熱打鐵的搭肩擁羽阿蘭在懷中,這個時候哪里見他還有腳扭傷呢,擁得牢固又霸道強勢,占了便宜還賣乖道:“既然你這么體恤他們,朕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讓他們少等一分鐘吧。記得,是朕,對朕的皇后傾世寵愛。”
這確定是正經的?這確定不是在對羽阿蘭厚臉皮?死纏爛打不說還霸道強勢,死不要臉的向羽阿蘭邀功說他給羽阿蘭有多大多大的寵愛。
這泡妞要厚臉皮的龍轅葉寒,當真是不要臉追后,天下無敵。
之前還是臭不要臉的在羽阿蘭面前炫耀他自已,到了宴席上早又是那深沉穩重老持君臨天下,深不可測的轅帝了。
這路上,龍轅葉寒跟羽阿蘭提及過一個公主,尊號封長昌,閨名叫龍轅花櫻,大家都管為長昌公主。
這長昌公主龍轅花櫻是龍轅葉寒同父異母的親妹,打小就喜歡纏著龍轅葉寒喜歡躲在龍轅葉寒身后,前些年出大宛帝國到大宛帝國的附屬國大友帝國求學去了。前些天剛回的大宛皇宮,呆會宴席上她們會相見的可能非常大。
龍轅葉寒跟她說起這龍轅花櫻永昌公主,就說明呆會她們很可能接觸到,龍轅葉寒會介紹這小姑子給她認識。也不知道這小姑子性格怎樣,據龍轅葉寒這么說,這永昌公主性格是比轉貪玩的,得知皇兄娶后了,非上來湊熱鬧不可。
從龍轅葉寒提到永昌公主時,俊顏上自然展現著的笑,可以看得出永昌公主有多得龍轅葉寒喜愛。
“性子很活波開朗。”羽阿蘭心中緊張了幾分,從龍轅葉寒提到龍轅花櫻的區區片面數語中,他的眾多姐妹中,唯獨龍轅葉寒照顧這個妹妹甚至是寵到了無法無天。
龍轅葉寒待這龍轅花櫻是與尋常人不同的,龍轅花櫻是他的親妹。自小就喜愛寵著龍轅花櫻并將其護在身后,或捧在掌中的龍轅葉寒,不以為然的點了俊顏,陳吟道:“先帝在世時,櫻兒她是人人的掌上明珠。先帝朝到朕朝,朕更想讓這丫頭自由飛翔去,這是我這個做哥哥該給她的。”
櫻兒?
人人的掌上明珠。果然是公主啊,最得寵的公主,永昌與羽阿蘭年紀相仿,聽龍轅葉寒所說,羽阿蘭明白龍轅花櫻是在如此每個有權有勢的人保護中呼風喚雨長大的。想到羽阿蘭自已的身世易子而食的身世,羽阿蘭不免低下頭,誰叫人家是公主呢。
“帝后架到。”一聲太監扯開嗓子宣喊。
這下夠威武,出場時在場的人,沒有敢站著,跪迎了一片。
這陣勢,龍轅葉寒往羽阿蘭她身旁這么一站,氣勢威武浩蕩啊。
這浩浩蕩蕩的場面要比之前羽阿蘭出場時要壯觀上萬倍。
待龍轅葉寒至九五至尊的龍椅位前,龍袍下的手君臨天下的抬起,一副王者氣派的接受眾人的朝拜,三拜九叩著,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在聽到龍轅葉寒這聲音中,羽阿蘭微微側單鳳眸瞧了下她鳳袍下龍轅葉寒牽著的手。
龍轅葉寒牽過羽阿蘭的手,在眾人朝拜山呼萬歲中,站在這顛峰殿上瞰視底下眾人,龍轅葉寒從未放開過羽阿蘭的手。
展現給世人所見,帝后多恩愛。
多和美的一對夫妻。
這嫉妒紅了多少無關的妃嬪眼,包括權貴圈內不少內心牽著波動。
在眾人站起身體時,羽阿蘭還沒見妃嬪們膝蓋直了,就感到她身上有無數道敵視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好吧,無數道就無數道吧,自從她來到后宮以后,不論明的暗的,不也是從未斷過么。
善惡到頭來,皆有因果報應。天命要羽阿蘭踏進后宮,是上天注定的鳳袍加身,知天命,盡人事,羽阿蘭唯一能做的是盡人事,三分天注定,剩下的要怎樣做還是由著羽阿蘭要來。
羽阿蘭優雅坐在了鳳椅上,身上如芒在刺,可羽阿蘭還是淡定得很,改變不了妃嬪們對羽阿蘭的攻擊,羽阿蘭能改變自已的態度,究竟是要計較還是無視為空氣。
人生短短幾個秋,愁心的事,煩人的事可不要放心頭上。命不能控制,運還不能掌控么,知天命,自要盡人事。
在羽阿蘭坐穩后,聽著龍轅葉寒幾句開場白后,宴席也就正式開始了。
羽阿蘭環視了一眼鶯鶯燕燕的嬪妃們,當真沒看到慧嬪呢。
正在眾人賞歌舞品論摘花盛日之時。
一聲遲來的聲音:“慧嬪娘娘到。”
這下可是人到了,之前那些繁亂的不說,禮節什么的也行完后,慧嬪遠山一般的柳眉一挑,居然告起羽阿蘭的狀:“臣妾只不過是說了幾句皇后娘娘不中聽的話,沒想到皇后娘娘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失容人雅量不說,還這般狠心惡罰臣妾,太后啊,您要給臣妾做主啊。”
太后自然替慧嬪做主。慧嬪敢這樣子,除了太后撐腰外,她更明白一個羽阿蘭的致命點,那就是轅帝從未信任過羽阿蘭。
羽阿蘭自然心照不宣的明白,可惜羽阿蘭對龍轅葉寒還是抱著希望的,至少之前與蒕烈的那樁誤會,已經證實了龍轅葉寒還是相信著羽阿蘭的。
雍容華貴不減,芊長戴著刻鳳精致黃金護甲的蔥指,優閑似不經意的撇過了額邊柔順墨發,羽阿蘭神情優雅,陳述著道:“妹妹真是實誠了,本宮不過一句玩笑話罷了,你竟當了真,真去跪,太實誠了。大家都是姐妹,若真讓你跪著,就算你肯,本宮也不能讓妹妹真跪了啊,瞧瞧,妹妹還真是個老實,本宮的傻妹妹。”
羽阿蘭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罰你了怎么滴!有種你過來咬我啊!
慧嬪氣不可言,她道:“那你讓你的貼身宮女監視著,你無話可說了吧。”
嘴角揚著的沉穩笑容,國色天香的容顏微微傾側,羽阿蘭單鳳眸看過牽著羽阿蘭的手的龍轅葉寒,帝后如此恩愛,這個慧嬪能插足進來么?
轉看慧嬪,羽阿蘭反客觀的覺得慧嬪像跳梁的小丑。
“鶯兒,你是什么回事?”白臉黑臉都有人唱。
“奴婢萬死,只是奴婢之前曾勸過慧嬪娘娘可以走了。可是慧嬪娘娘執意一意孤行,還說……還說……。”
“還說什么!”羽阿蘭眸光變得嚴肅厲害。
“還說要……要跪到皇上來。”
這一下,黑白臉雙簧唱后的羽阿蘭,單鳳眸的眸光轉到龍轅葉寒俊顏上,好像在說:給我一個交代,給我一個說法。
這權貴圈中,這不是后院著火么!
龍轅葉寒的面子往哪放啊,這一下,太后都恨上慧嬪了!
“心術不正,還妄想污賴皇后。如今德行敗壞,不知悔改。禁足半年正宮規。”龍轅葉寒說道。慧嬪詭計被破,搬石頭自砸腳,真的是無奈又沒辦法。在慧嬪被帶下去后,場面再次恢復之前繁華又一片歡笑聲。
這宴席從開始到現在,龍轅葉寒還從未放開過羽阿蘭的手。
“帝后好和美啊,這是我見過最和美的一對。”
“帝后同行耶,從宴席開場到現在,皇上皇后如影隨行,你瞧,那牽著的手還從來沒有放過呢。”
這樣的場面中,各種談論不斷。一旁后妃們的席位上,席上擺著水果甜點的席位上,坐著一個身穿粉色衣裳的年輕女孩。
她與別的妃嬪不同,她的打扮既不像宮妃們,既隨著她的意融和了大友國的風格裝飾,又突出她的清秀甜美。
大友國?瞧這個女孩的打扮。在大宛皇宮中,之前永盛公主正正宗宗的大友國公主,在大宛皇宮中,都不敢這樣打扮。
這個女孩,習以為常隨心所欲的這樣打扮,沒人敢說她,她這女孩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