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一臉苦悶的從地獄之門里走出來,手里還是握著惡魔斧,不敢亂動。怪物發(fā)情期如此多的雜交狗都沒能咬死她,結(jié)果在這里被自己砍死兩次。相當(dāng)于在地面上被殺了8次,懲罰可以說相當(dāng)重,本來都快26了,結(jié)果生生掉到了23,骨矛飛射也因為等級不到而無法使用。
“節(jié)哀!”幾人安慰。
“嗚嗚,這不好玩。”焦灼苦悶著臉,“我有很多習(xí)慣性動作的,比如這······呼呼,好險。”說著她又準(zhǔn)備甩一下,還好立馬反應(yīng)過來。
“那你要試著改變你的習(xí)慣了。”神豪建議。
林廣倒是搖搖頭:“功夫高手幾年練就的習(xí)慣哪有這么容易改過來,改過來之前,她至少掉回1級。”
“那也不至于,什么時候她力量不到,拿不動斧子自然不會再掉級。不至于到1級這么夸張。”大俠還挑刺,“這斧子多半設(shè)計是給那些體質(zhì)較高的戰(zhàn)士或者騎士用的,就算自砍一刀也能吃得住。你用其實不合適。”
“那,我不能用了嗎?”焦灼低著頭看著手里的斧子,“說實話上面的惡魔有點嚇人。”
“不過,”大俠還是鼓勵了一下,“你只要能保證每次出斧子必定砍中目標(biāo),就可以了。”
“我說了我有很多習(xí)慣性動作的,而且我敏捷也沒加,不可能每次必中目標(biāo)的啊!”
“額,那你只能把它當(dāng)做換裝補刀的東西,”林廣建議,“平時還是用鐮刀,當(dāng)對手都被你壓住的時候,再摸出惡魔斧給他一下。”
“這好麻煩啊!”焦灼思考起來。
“壓住·····”神豪開始糾結(jié)另一個字眼,表情略邪惡。焦灼瞪眼,神豪急忙收斂,變得一本正經(jīng)。
“老馬的方法是可行的。”大俠表示肯定,“只是不知道這斧子的攻擊判定到底是什么,你剛剛從地上撿起來就沒事,但隨手一個圈就被算作攻擊,結(jié)果掛了。可能是斧子揮動的速度快慢問題,要不你試試把斧子緩緩舉到頭頂試試。”
焦灼:“不要。”
“額!也是啊,要試還是出去試。”大俠又想出了一個問題,“也不知道這攻擊目標(biāo)又是怎么算的,直接劈在地上算嗎?或者對方格擋了,那又該怎么算?”
“又要我試嗎?要試你來試!”
“額!我們沒力量。”三個一攤手。
焦灼:“······”
“其實看這上面的惡魔,我覺得多少可以推斷一些東西。”大俠又一次捋胡子,他的胡子又已經(jīng)長了出來,“惡魔的交易,估計每次揮動它就要吸血或者生命HP之類的東西,如果沒能吸到那就會反過來吸收主人。從這個角度出發(fā),劈大地多半是沒用的,因為大地沒血沒HP,而格擋是否有效,也不好說。”
林廣突然又想到一個東西:“對了被自己的斧子砍死是什么感覺?有沒有可能通過身手來閃避?”
“就是抓斧子的手一麻,像被電了一下。”焦灼說,“你該不會要我立馬放手吧?那不是把武器扔掉了嗎?”
“你可以試試感覺要揮空的時候,立馬右手松開,然后左手接住。讓斧子空放電。”林廣腦補了一個情節(jié),“當(dāng)然如果可行的話,居住在斧子里的惡魔一定會被氣死。”
“還是要我試嗎?”焦灼很是為難。
“不過說實話,你要以后試的話,還不如現(xiàn)在試,反正都掉了這么多級。以后升級困難更不舍得。”大俠也勸了一句,“除非你不打算用這把武器。”
“沒事,怕啥?”神豪一揮手,“給你買幾件體質(zhì)裝備,同時把你自己的力量裝備脫下來,能撐過一斧子就行,不就不用死了嗎?”
幾人不由一陣贊嘆,暗想人民幣果然是可以解決大部分的問題。不過此時車上裝備還有很多,倒也不必特意出去買。又挑了半個多小時,布甲加體質(zhì)的很少,幾個人也十分辛苦。還羅列出一堆公式計算,這方面風(fēng)之大俠以前好歹是職業(yè)玩家,攻防計算早就摸清楚了。焦灼站在一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很想幫忙但卻不知道該幫些什么。在她眼中,這些人都好高端啊!
終于,三個人捧出一堆衣服,還是大俠發(fā)話:“這斧子攻擊實在太高,我們勉強湊齊了這一套,一刀過后,可能只剩5滴血左右。”
林廣也適時提醒:“記得盡量放輕力量,這斧子還有50%暴擊率。這個屬性的意思就是偶爾你用力不到位,也有50%的幾率出現(xiàn)暴擊效果。這和你用身手打出的暴擊一樣,2倍傷害。要是出了暴擊,那這身裝備也救不了你。”
“哦!”焦灼很感激的接過,“謝謝大家。”
“我還認(rèn)識一個強化師,水平很高的。”神豪還鼓勵了一句,“如果你真弄明白的了斧子的原理,建議你強化一下,+10就行。那時候你就知道,什么是逆天攻擊。”
“可是,我聽說強化要很多錢的。”焦灼有些擔(dān)心,“哪里可以賺錢啊?”
三個回身望了一眼一車裝備,笑而不語,用眼神告訴她,我們都是有錢人。
另一邊,東城郊外,黑心黑肚腸又一次集合了他的一眾小弟,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流氓們雖然個個很吊,但在老大面前還是有著最基本的尊重。當(dāng)然,凡不尊重老大的,被揍只是小事。
“是我的錯。”黑心黑肚腸微微嘆氣,“不過游戲才剛開始,慢慢來。”
一眾小弟左右看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半年前,他們一伙人在網(wǎng)吧里偷東西。這個年代網(wǎng)吧已經(jīng)是接近淘汰的東西,最多玩玩鍵盤鼠標(biāo)游戲,頭盔的全息游戲因為每個人綁定,并且各游戲都不兼容,而且價格昂貴,很難在網(wǎng)吧推廣。老板難道還能給每個來網(wǎng)吧的人準(zhǔn)備一個頭盔?就算真是這樣,上網(wǎng)的價格肯定是天價。
來網(wǎng)吧玩的大多沒什么錢,或者學(xué)生之類。但再沒錢多少有個手機可以偷偷,總有點值錢的貨色。那天半夜,幾個小偷就在網(wǎng)吧里來回尋覓著。半夜時分,不少通宵的人都迷迷糊糊,人也不多。一個一米八的大漢斜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手機就這么放在桌上。
雖然這人胳膊很粗,手上老繭明顯,要打架絕對很狠。但在桌上的手機實在太誘人,幾人裝作擦桌子服務(wù)員走了過去,伸手。結(jié)果大漢瞬間醒了。
醒了也沒什么,作案失敗幾人也早就習(xí)慣。當(dāng)即轉(zhuǎn)頭就走,相信一般人也不會追過來。但這個大漢偏偏追了過來,也不說話,兩只手各提一人后衣領(lǐng),拉過來就打。第三人試圖攻擊他,被他隨手一扯,三個人一起打。
砰砰砰!拳拳到肉。幾個流氓幾下就被打懵了,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他自己也不說話,也不罵人。網(wǎng)吧內(nèi)不少人都不知道這邊出現(xiàn)打架事件,還以為廁所的阿姨在沖拖把。網(wǎng)管當(dāng)然知道,但這幾個小偷他早認(rèn)識了,都進去過幾次還不是照樣放出來?今天讓人打一頓也好。
一頓打完,大漢坐下來接著睡。幾個流氓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才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這事情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們幾個在這一代混久了也有點名氣。雖然對手厲害,但傳出去還是會被人笑話。當(dāng)即第二天早上找了20來個人拿著棍子要找他。
這一代治安力度還不錯,不可能直接進網(wǎng)吧揍人。只能派一個人在門口等著。等人出來了,再想辦法引到指定地點。本來還擔(dān)心他要是不來該怎么辦?但沒想到他卻主動進了他們的包圍。當(dāng)20多個流氓拿著棍子一臉獰笑的走出來時,他依舊是平靜的眼神,似乎還嘆了一口氣。
5分鐘,僅僅5分鐘。20人全數(shù)撲街。這人身體實在太強壯了,鐵棍抽上去,貌似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最后有人流氓拔出小刀想給他一下,但只是隨手一巴掌,拍飛。當(dāng)所有人倒下,一片狼藉的時候,他還是一臉平靜,搖搖頭,離去。似乎又嘆了一口氣。
再之后,他成了他們的老大。從某種角度來說,真是不打不相識。作為老大,他從來不會過問他們偷了什么,他們也不知道老大整天在干什么。只是偶爾誰被人打了,叫老大出來打回來。老大的實力也的確強的離譜,偶爾一兩個學(xué)跆拳道的管閑事,都是被老大單手完虐。
他們甚至不知道老大全名叫什么,只知道他姓馮。不過平時這人也很健談,人也很豪爽,酒量驚人,卻從不逼別人喝酒。
再之后他就帶著大家一起玩游戲,拿出大家所有的家底,買了頭盔。也有人反對,但在老大的實力面前全都閉上了嘴。
“以后機會還多,”半響,黑心黑肚腸又說了一句,“先練級吧!”
“你們以為你們還能走的了嗎?”突然憑空現(xiàn)身數(shù)十個盜賊,隱隱有包圍之勢,胸前徽章都是碩大一個“吊”字。遠處已經(jīng)人影晃動,顯然是大隊人馬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