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成的大名,他自然知道,要知道榮成可是晉云省官方的三大高手之一,A階中位的存在,他的名字,晉云省中特戰科和愿靈軍還是十分響亮的。
榮成是晉云省中官方的三大高手,但也這是官方,要是算上其他勢力的愿者,榮成就應該把這前三的位置給讓出去了。
現在晉云省要是按實力排名的話,董老是毋庸置疑的第一,在之前方伏遠還能和董老爭一下,但是隨著這半年過去。
方伏遠被董老遠遠丟在了后面,再也不能和董老爭奪第一去了。
雖然方伏遠拿不到第一,但是第二的位置還是可以拿到的。如此一來第一第二就被他們兩個占完了。
第三個有些爭論,因為謝老公認的實力要比榮成強大,這第三的位置應該給他,不過另世教還有一位被關在愿蝕監獄之中。
這位據說實力不比方伏遠低,所以第三的位置有些爭論,不過第三第四的位置肯定是這兩位的。
榮成也就來到了第五的位置,這第五也不是那么好保留的,方刑最近把他給打敗了,如此一來,在某些人的眼里,這第五的位置已經是屬于方刑的了。
不過因為方刑才出道不過半年,所以大部分人還沒有把他算在里面,所以暫且第五的位置還是榮成的。
“真的假的,一個能打贏榮成的大佬竟然和我們在一起培訓?”這人有些不敢相信,因為榮成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是天一樣的實力了。
能把老天打敗的一個怪物,竟然和自己一起在這里接受新人的培訓,讓他們十分驚訝,感覺就和做夢一樣。
“這能有假?我科長親自跟我說的,肯定是千真萬確啊。”這個人對于別人質疑自己感到方刑不爽,不信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還不信自己的科長。
這話是從自己科長的嘴里傳出來的,不信這話,就代表著不信自己的科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個人也自覺說錯了話,趕忙道歉。
不過這些人的事情就和方刑他們沒有關系了,幾個人走進一看才發現,原來這小學的大門已經被一道鐵鎖給鎖上了,難怪這么多人,都不進去,在這里站著。
可是方刑明明記得,昨天這小學還是開放狀態呢,沒有關門啊,自己一行人還進去轉悠了一圈呢。
看來是昨天晚上或者是今天凌晨有人把這大門給鎖上了。
方刑他們一靠近這里,四周的人都開始后退,給方刑他們留出一個空間出來,宋鵬天知道這些人是因為忌憚方刑才這樣做的,不然也不會這樣了。
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可能也適合表示在這個地方。
宋鵬天只以為這些家伙是在忌憚方刑,是因為方刑在特戰大比中的表現,卻不曾想他們還在忌憚方刑可以打敗榮成的實力。
他們才剛到,自然不知道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要是他們知道方刑都能打敗榮成了,不知道是何表情。
既然都在這里站著,等待著,方刑他們也只能如此了,一時間這廢棄小學的門口站滿了人。
方刑環視一看,在場的這些家伙好像都是特戰科的成員,從這些家伙的站姿就能看出來。
不是說這次是特戰科和愿靈軍聯合培訓嘛,怎么只有特戰科的人,那么愿靈軍的人又去哪里了呢?
其實疑惑的不只是方刑,還有這里大多數的人,他們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這個疑惑。
方刑的疑惑剛在心中萌發,就聽3,到了,一陣陣腳步的聲音,他凝神把冥氣灌注到耳朵里,仔細聆聽這些腳步聲。
這些聲音十分整齊,就好像一個隊伍就要過來一樣,聲音由遠及近,不一會方刑就感到距離不遠了。
這時,人群中也出現了嘈雜的說話聲,有人指著道路的一角說道:“你們看,你們看,那是什么。”
一群人朝著這個家伙指的看去,發現果然有一對人走了過來,這些人成一個方隊,雖然身著不同的衣服,但是行走極為整齊,排子也是一致的。
從這就能看出來,這些家伙應該是訓練有素的特戰科了,沒想到特戰科竟然用這種方式入場。
特戰科沒有用這種方式入場,是因為他們自身有著一定局限性,他們都是從晉云省各地過來的,來自不同的城市。
他們要是能這樣出場也就奇了怪了。
可特戰科不同,特戰科一直都在長清市里面進行巡邏,可能就是昨天的時候,前天的時候,他們還在訓練,這和特戰科自然不一樣。
兩者本來的只能就有所不同,特戰科只是警察,而愿靈軍是軍隊,這自然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特戰科的職能放在愿靈軍的身上明顯不適用,而愿靈軍的職能放在特戰科的身上也不正確。
總之就是雙方都是愿者組織,但是放在一起比較就有些不對了。
可無論怎么說,愿靈軍的這一手出場確實要比特戰科他們帶派的多。
這些愿靈軍的愿者步行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行路的那端,來到了小學門口。方隊站定,這些家伙依然是一絲不茍。
顯然十分有組織有紀律。
愿靈軍好像還有一個領頭的,他說就地休息的時候,這些愿靈軍的成員,就從身后的背包里面取出來早飯之類的東西。
開始吃飯了。
他們一吃飯,方刑才反應過來,自己來的太急,沒有吃飯呢還,不過都到了這個地方,這個時候了,顯然再去吃飯已經是不現實了。
那么只有先餓餓了,再撐一會了。
這些愿靈軍在吃飯的時候都在注意著自己儀容儀表,都在戰力吃飯,沒有一個人坐下或者蹲下的。
特戰科這邊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了,一些來早的人,早已經站累了,選擇蹲下或者是坐下了。
這些人看著愿靈軍就算吃飯也是站立的狀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也都紛紛站了起來,不再坐下或者蹲下。
當然有些人對此嗤之以鼻,自己坐自己的,才不愿意站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