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爪七巧,八斤九重還有其餘的學生,全都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葉禮。葉
禮搖搖頭:“說來話長,等一下再解釋,現在情況怎麼樣?”葉
禮已經編好了故事,但並不想講給齊飛這些外人知道,就連‘李厄’這個身份,也僅止於張望山,李鐵,天音三人知道,免得招來邪修的關注。
“現在的情況挺不好的。”玄機自己都沒發現,葉禮出現後,他就莫然其妙的鬆了口氣,七巧也是那樣,就彷彿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樣。玄
機簡單的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因爲離開得比較倉促,很多東西都要在路上置辦,現在他沒錢了。如果最近沒有什麼收入的話,一兩個月內,他們就會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葉禮在那裡聽彙報,齊飛這邊卻是越來越不耐煩,莫然其妙蹦出一個大尾巴狼,裝模作樣的打電話,還號稱認識黃閣主張會長李山長的,如果不是看在葉禮金丹大能的份上,齊飛早就忍不住報警了。破
軍城他已經經營了這麼久,官面上的人物認識不少,只要有理有據,把玄機這些沒什麼背景的外來戶趕走不算難事。誰
知對方把他們扔在一邊,就自顧自的彙報起情況,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媽
的,給臉不要臉,齊飛暗罵了一句,轉頭就示意同伴打電話給認識的騎警。
誰知同伴的手機剛拿出來,嗖的一下,一名劍修在院子的上方掠過。居
民區一般是不準馭劍的,除非馭劍的人可以無視這種規定。馭劍而過的是煉器協會的一名劍修,一眼就看到院裡子的對峙,然後便拐了個彎懸停到院子上,拱手問到:“哪位是葉禮教授?”
“教授?”
“葉禮?教授?”
“葉禮不是小校長嗎?怎麼變成煉器協會的教授了?”
一連串詫異的疑問聲中,葉禮拱手回禮,應到:“我是。”
“見過葉禮教授,會長山長馬上到。”劍修重新施禮,也不下飛劍,直接一拐彎就往來路飛去。葉
禮電話裡只說東城區的某條巷,並沒有說具體哪個位置,劍修前來探路,找到具體位置自然要回去帶路。葉
禮和劍修之間的對話,讓玄機,七巧等人,還有齊飛等人,都不得不重新審視起葉禮來。
七巧更是湊過腦袋來問到:“你什麼時候和張會長這麼熟了?”葉
禮搖搖頭,沒有迴應這個問題,而是往齊飛的方向掃了一眼。正
巧,齊飛等人也在往他身上張望,目光對上後,葉禮現出了一個莫測高深的表情。齊
飛頓時坐蠟了,他意識到,自己好像踢上鐵板了。
所謂的自律會並不是一個能拿上臺面的官方組織,就好像那什麼牙防組一樣,騙騙普通人還可以,真擺到張望山這樣煉器協會的會長面前,屁都不是。
“不會的,不會的,一破人級學校的玄機老頭,怎麼可能認識張會長李山長這些大人物呢?騙人的,肯定是騙人的。”齊飛自我安慰。
不過這種自我安慰,在幾道氣息高速接近後破滅了,毫不掩飾的氣息顯示,來人裡有一位是金丹九重的大能人士。
別看現在連出竅道尊都有了,但金丹九重仍然是當世強者裡的前十幾名以內,沒有元嬰的情況下他們能橫著走,不管來的是不是張望山,葉禮能一個電話就把金丹九重的大能招來,就意味著他不是好惹的。七
八位修士從空中落到院子中,爲首的正是張望山會長和李破山長,看到這熟悉的兩張臉,最後的一絲僥倖也消失了。
張望山最近很閒,本來他是很忙的,東桂山的安置工作雖然完成,大家也安全度過了冬天,可是馬上煉器協會的重建工作也要開始了,仙音鎮也同樣需要重建,正是千頭萬緒的時候。
但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黃櫻的突破。
天工閣主就是天工閣和煉器協會的門面,根基,底氣之所在,元嬰期的黃櫻往地上一戳,就算是荒山野嶺,也能立刻變成煉器協會的根基所在,就是這麼重要。現
在,黃櫻有機會突破元嬰期,那根基就更穩了,煉器協會也能更有底氣。同
理,如果黃櫻突破失敗,那現在的煉器協會馬上就會從雲上打落谷底。一
個少了最強戰力的天工閣,立刻從天級掉落地級,別算人再多也沒用。比
如南海派,在煉器協會裡佔的位置也不少。
他們現在是和天工閣有序的良性競爭,但如果黃櫻沒了,南海派雖然不會落井下石,但絕對會在資源方面向南海派傾斜,幾十年後,說不定就取天工閣而代之,成爲當世第一的煉器門派了。這
還只是良性競爭的同伴,那些有仇的恐怕就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所以,黃櫻的突破絕對不能失敗,就算傾家蕩產也要助其成功。心
急火燎的把家底都帶過來了,張望山卻發現情況比自己想像得要好太多了。
他是以天音突破時的情況來做標準的,深怕靈氣枯竭而失敗,又或者靈氣不充足而耗上三五個月。誰
知道黃櫻的情況非常的好,葉禮把前期工作做得很好,封閉的環境和充足的靈氣,讓黃櫻渡過了最初始的困難,戰甲的反饋讓黃櫻不至於徹底失控,讓趕到的協會衆人輕易的把附近幾百米的範圍給圍了起來。
如果不是邪修的襲擊,說不準葉禮自己就能幫黃櫻突破成功了,所以張望山感覺這個人情欠大了,一接到電話就趕緊過來撐腰。
當然,主要還是因爲他太閒,佈置好後,黃櫻的突破可期,他也就閒下來無所事事,乾脆過來看熱鬧。葉
禮在電話裡沒說清楚,但假冒僞劣商品?就葉禮這水平,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他以爲是葉禮被人指控。張
望山等人落地後,葉禮上前把事情講述了一遍,並把學生們製造的幾件作品拿了過來。幾
乎是葉禮剛說到一半,張望山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他厭惡的瞥了齊飛一眼。像齊飛這樣欺行霸市道的人,每行每業,每個地方都有,張望山見過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