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黎紫月頓時皺緊眉頭,因爲她現自己竟然無法感知到黎天賜的存在,彷彿他根本沒有進過下水道一樣。
現在黎天賜可是全家的寶貝,若是讓六位母親知道她把弟弟弄丟了,絕對會怒。
黎紫月急忙順著下水道飛行,她的度極快,沿途輕鬆躲過障礙物。
僅僅一分鐘,她便飛過大部分下水道,依舊沒有看到黎天賜的身影,最終她停在了一條死路,她面前是一堵長滿青苔的牆壁。
“只有這裡殘留著天賜的氣息,雖然很微弱。”
黎紫月皺眉喃喃道,她掃視周圍,並沒有其餘通道,難道黎天賜真的人間蒸了?
想罷,她轉身離去,開始擴大搜索範圍。
整個東海市下方的下水道四通八達,如同迷宮一般,黎紫月足足搜尋了兩個小時,也未能找到黎天賜,她的心陷入谷底。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後,她迅離開下水道回到紅皇區,她直接將這一消息告訴正在家中照顧黎晴的馬晴晴。
“什麼?天賜失蹤了?”
馬晴晴花容失色,她可是知道黎凡對黎天賜的看重,甚至曾說過黎天賜日後鐵定晉級宇宙級,黎天賜不僅對他們整個家庭很重要,也對整個國域重要。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跑了,我追都追不到。”黎紫月委屈道,眼眶都變得紅潤起來。
馬晴晴連忙放下黎晴,然後拿出手機直接撥打了黎凡的號碼。
這款手機乃是全能科技的最新產品,結合國域銀行提供的技術,可以從銀河系連接到王城。
黎凡很快便接通電話,馬晴晴迅向他說明情況,黎凡一聽,直接掛斷通話。
三秒後。
黎凡憑空出現在馬晴晴和黎紫月面前,將她們嚇一跳。
“到底怎麼回事?”黎凡沉聲問道。
黎天賜雖然天賦妖孽,但並不像其他孩童那般頑劣,甚至比黎榮生和黎小天更穩重,讓一家人無比疼愛。
黎凡可不信黎天賜會無緣無故的跑掉。
“是這樣的……”黎紫月連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讓黎凡的眉頭皺得更深。
“帶我去那片下水道。”黎凡儘量將聲音保持平和,以免給黎紫月太大的壓力。
黎紫月也是自己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黎凡自然不可能全都怪罪於黎紫月。
兩人很快便離去,馬晴晴抱起年幼的黎晴站在門邊擔憂的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
“就是這裡?”
黎凡望著幽暗的下水道問道,黎紫月點頭,然後咬牙道:“進來後,我就感覺不到他的氣息,好像人間蒸一樣。”
“好了,你先回去吧,接下來由我去找天賜。”黎凡一邊散開感知一邊說道。
“我怎麼能回去,我也要幫你!”黎紫月急聲道,對於黎天賜的失蹤,她心裡滿是自責,現在讓她離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的白媽媽。
黎凡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乖,一切有我呢。”
黎紫月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不再執拗下去,在她眼裡,黎凡無所不能,有他這句話,他肯定能找到黎天賜。
“那我在上面等你。”
黎紫月說完便不顧黎凡的意見躍身而起,飛出下水道洞口。
黎凡臉上的笑意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
他能感覺到東海市地下瀰漫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息,即便是際主級強者也不一定能感覺到。
“看來真的遇到麻煩了。”
黎凡喃喃一句,下一秒他便來到先前黎紫月最後一次感應到黎天賜氣息的青苔牆壁前。
在他的感知中,整個下水道區域的磁場都顯得不穩定,尤其是這裡,如同漩渦一般,極其詭異。
結合著黎紫月所說,黎凡推論黎天賜應該是誤入時空蟲洞,因爲他掃視整個地球,都沒有現黎天賜的氣息。
雖然黎天賜現在已經達到星主級,但也不可能在短短數小時內離開地球,因爲他一旦離開,肯定得藉助飛行器。
想罷,黎凡緩緩探出右手摸向長滿青苔的牆壁,手指剛觸碰到,牆壁忽然變化,恐怖的吸力瘋狂的拉扯著黎凡,但如今的黎凡已經達到宇宙級八階,時空蟲洞的吸力根本影響不到他。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手筆!”
黎凡冷聲一笑,然後踏入時空蟲洞中,竟然有人敢把時空蟲洞連接到地球,簡直是無視他國主的存在!
下一秒,黎凡便出現在時空隧道中,他沒有抵抗時空順流,身體跟著吸力向前飛去,周圍全是雷電和強光交織而成的時空壁障。
僅僅用了五個呼吸的時間,黎凡便看到時空隧道的盡頭,他迅向前飛去。
……
蒼茫大地上,山巒連綿。
一座偉岸的黑色巨城座落在荒原之上,此刻一隊身披黑色鎧甲的士兵正押送著一名俊美少年向黑色巨城駛去。
該俊美少年赫然是黎天賜。
他嘴角微重,殘留著血跡,但他並沒有哭鬧,而是平靜的問道:“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在和黎紫月逛街的途中,黎天賜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自己,然後身體不由自主的順著那種奇異感覺來到下水道的時空蟲洞面前,當他清醒過來時,他已經進入時空蟲洞中。
等他出來,他便被一羣穿著黑色鎧甲的士兵包圍,這些人和華夏人極爲相似,但讓黎天賜驚懼的是他們的實力,個個都至少a階的實力,其中領隊的將軍更是達到星主級巔峰。
一番戰鬥後,黎天賜還是敗了,然後成爲階下囚。
“你是我們召喚出來的聖子,自然得把你帶回城中好好看管起來,一個月後再進行祭祀!”
領隊將軍威武不凡,身高近兩米,極爲魁梧,腰間配著一把長刀,刀尖隨著他的前進在地上留下一條淺淺的溝壑。
黎天賜感覺腦筋轉不過彎來,這羣人明明說的是漢語,但實力可怕,周圍的環境明顯不像是地球。
現在他又被對方當成聖子,還要祭祀!
雖然他年幼,但他可不認爲這是好事,至少對方剛纔下手很狠,絲毫沒有照顧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