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家人坐下來非常和諧的討論了一個晚上該怎么照顧舒雅。
并且羅列出孕婦需要的全部內(nèi)容,然后四個人分工協(xié)作,每個人負責幾項工作,方法有很多,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舒雅可以最健康,最舒適,最快樂的經(jīng)歷懷孕這個階段,等孩子出生后的照顧方案,他們決定等到時候再說。
四位老人也都惦記著萱萱,希望自己可以再兼顧照顧萱萱,可是每個人都想增加照顧萱萱的工作,最后又是一場唇槍舌戰(zhàn),依然沒有分出勝負,就只能四個人一起又把萱萱平時需要管的幾個項目,整理了一下,四個人一分,全部搞定。
別人都是誰都不想多做事,可是他們四個是誰都想多做事,自己比別人負責的項目少還不高興,最后直到非常平衡后才肯罷休。
小家伙自愿做督察員,看著爺爺和外公他們分工,最后四個老人終于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完,其樂融融的準備散會時,小家伙突然若有所思的拖著小下巴說道,“可是爸爸,我聽彭野阿姨說胎教......那小妹妹的胎教誰來負責呢?”
韓墨,“......”
剛剛分配均勻準備各自離開的四位老人,瞬間都停下腳步。
韓墨真是后悔帶小家伙在旁邊看熱鬧,好不容易把這點事平均分配到每個人頭上,要知道這幾個老人,不是不想做事,而是都搶著做,現(xiàn)在小家伙突然說這么一句,好么,肯定要四個人打架的搶著做胎教。
“胎教當然我最合適,我可以彈鋼琴,讓孩子在肚子里就欣賞優(yōu)雅的音樂。”韓軍最先自薦。
誰說胎教就一定是鋼琴的音樂了,我可以跳舞,讓小寶貝從欣賞最優(yōu)美的舞蹈。”陳月紅也不甘示弱。
“你們都太文藝了,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以打一套拳法讓孩子先學一下。”舒強笑著說道。
劉慧娟沒什么特長,但是她也對胎教有自己的認識,“我可以講故事,講古詩,念唐詩,這才是最重要的胎教。”
胎教這項工作,四個人根本不夠分,大家都覺得自己的是最好的,但是又爭執(zhí)不下,誰都不想放棄胎教這項工作。
舒雅也有點無語,她也沒那么多時間,雖然懷孕了,但是舒雅不想待在家里全天候的被人照顧,做大熊貓已經(jīng)很辛苦了,總不能還要做關在籠子里的大熊貓吧。所以四種胎教模式她不能全都做到,必須少而精。
其實無論是坐在沙發(fā)上不動聽韓軍彈一小時鋼琴,還是看陳月紅跳一小時舞,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是說兩位老人鋼琴彈得不好,舞跳得不好,舒雅可不敢這么想,這么說,只是如果每天重復的看,聽,真的很難受,想想就痛苦。
舒雅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韓墨。
小家伙也充滿期待的看向爸爸。
因為舒雅和小家伙的眼神,四位老人也看向韓墨,只是大家的目的不盡相同。
舒雅是想韓墨救自己,小家伙是好奇,而四個老人是希望韓墨來評評理,到底誰承擔胎教這項光榮神圣的任務。
韓墨只覺得后背發(fā)涼,這四位,韓墨哪一個都得罪不起啊,無論選擇哪一個注定要得罪另外三個。
“爸爸,你說話呀。”小家伙清脆的聲音在靜謐的客廳里飄蕩,只有她沒有意識到這將是一場無法選擇的選擇題。
韓墨輕咳一聲,“我覺得胎教這個事最好我來做,我聽說,晚上睡覺前是胎教的黃金時期。”
其實這句話是韓墨編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但是他賭四位老人可能也不知道,所以就繼續(xù)胡說道,“如果是你們胎教,肯定要把舒雅睡覺的時間拖晚,也不利于舒雅睡眠,可是我可以讓舒雅躺在床上,我在旁邊進行胎教,這樣舒雅可以在我的胎教中睡覺,既讓孩子感受到了爸爸在為他胎教,也不影響舒雅睡覺,你們覺得呢?”
四位老人本來是各說各有理的,都覺得自己是四個人中最合適的,沒想到還有韓墨,聽韓墨這么一說,他們也有些猶豫。
韓墨看出來四位老人沒那么堅持了,趕緊趁熱打鐵,“而且我會彈鋼琴呀,還是老爸親傳的,我也會跳舞呀,那可是我從小就會的童子功啊,打拳我也會,鍛煉身體確實是最重要的。還有講故事我是行家,我還會寫呢。”
韓墨這么一說,四位老人瞬間安靜了,紛紛陷入了沉思,他們發(fā)現(xiàn)韓墨確實是全能的,而且比他們更適合擔任胎教的工作。
大家在心里盤算著自己需要承擔的工作,好像也沒比別人的少,胎教的事,自己沒爭取到,別人也沒爭取到啊,給韓墨大家都沒意見。
韓墨仔細觀察的每個人的表情,然后試探的問道,“您們覺得,我可以勝任嗎?”
“行吧,那就讓你胎教吧。”
“嗯,小墨負責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
“我也沒有。”
舒雅在心里給韓墨用力拍手叫好,這么復雜的問題,被韓墨三言兩語解決了。
小家伙想了想,“那我也要加入胎教。”
韓墨溫柔的揉了揉小家伙的頭頂,“萱萱也要幫忙?”
“是呀,我也會彈鋼琴,也會跳舞,也會打拳,也會講故事,我還會唱歌呢,我也要給小妹妹胎教。”小家伙不服氣了,她明明才是最合適的人選,怎么是爸爸呢,才不干呢。
韓墨剛剛把四位老人搞定,真不想再多一個小的搗亂,趕緊同意,“好好,小萱萱和爸爸一起胎教,萱萱是小老師啦,以后每天都要給小妹妹上課喲。”
小家伙小雞啄米似得點頭,沒什么事比這個更讓人高興啦,從今天開始她就是小老師啦,要給未來的小妹妹胎教,以后她還要帶著小妹妹玩呢,一定要讓小妹妹跟自己有同樣的愛好。
韓墨和舒雅對視一眼,舒雅朝韓墨暗暗的豎了個大拇指。
韓墨也終于松了一口氣,以前總是聽說一些小兩口生孩子沒有老人幫忙,然后工作多么辛苦的故事,現(xiàn)在才體會到,原來一家人爭著搶著要幫忙,也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當韓墨以為今天的討論就要結(jié)束的時候,所謂的胎教還不就是自己說了算,關起門來,誰知道呢,而且這種事情,到底教沒教孩子出生自己也不會說,只要老人們不因為這個扯皮就好。
“爸爸,我們就從現(xiàn)在開始胎教吧,剛好可以給爺爺和外公他們看看,我覺得小妹妹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們快點開始吧。”
韓墨,“......”
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