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你的問題呢,要怪只能怪敵人太狡猾了。”張凌峰的嘴巴在林如燕的小臉上輕輕點了一下,隨后說道:“對了,你是怎么將我的毒給吸出來的?”
一聽這話,林如燕瞬間想起了小凌峰剛剛和別的女人接觸過,而自己又和它來了親密的接觸,急忙跑出了房外,蹲在地上不停的干嘔。
而且自從跟了張凌峰,這也還是她第一次伺候小凌峰。
張凌峰急忙跟了出去,他當然知道林如燕作出的犧牲,但是為了不讓她停在自我糾結當中,于是故意那般說。
他幾步跟了出去,輕輕拍打著林如燕的后背,緩緩說道:“如燕,要不然我們一起鴛鴦浴去?”
“去你的。”林如燕一聽到鴛鴦浴三個字,氣便不打一處來,起身回頭,道:“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那行,我去安排一下。”見效果已經達成,張凌峰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隨后,他找到管家吩咐福伯準備熱水后,帶著林如燕來到了浴間。
此刻兩個大大的木制圓桶里面加滿了溫水,而水上則是飄著一朵朵帶著清香的花朵。
“如燕,你一個,我一個,來吧。”張凌峰笑了笑,一把將衣服脫了,而后跳進了圓桶里。
“貌似我沒說過要跟你在一間房里洗吧?”林如燕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這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啊,這個時候我可千萬不能大意了,反正又不是沒有看過,你還怕什么。”張凌峰打趣道。
“流氓。”林如燕罵了一聲,隨后背過身去,細細碎碎一陣,很快的將衣服脫去,露出了玲瓏婀娜的身材來,看來張凌峰又是一陣心癢,但是此刻林如燕才剛剛恢復身體,擔心她會吃不消,而且自己的體內恐怕也存留了殘留毒素,這個時候即使是十分沖動,也要強忍住了。
林如燕也坐進了木桶中,望著張凌峰糾結的臉上,戲謔道:“凌峰,剛才那個女人還沒有把你喂飽嗎?”
張凌峰一聽,不悅道:“如燕,你別跟我提那人了,如果被我抓到了,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啦,好啦,我跟你開玩笑呢。”林如燕忙笑著說,她不可想讓黑玫瑰破壞張凌峰的心情。
“如燕,你看那里。”張凌峰手指著房梁上,林如燕果然下意識的看去,不料張凌峰卻是掀起一灘水,打在她的臉上。
“好啊,凌峰,你敢戲弄我。”林如燕不甘示弱,一對粉嫩的小手捧著一灘水也是回了過去。
兩人嘻嘻玩笑一陣,洗好了各自換了一套衣服換上,走出浴間。
福伯立在門外不遠處,搖了搖頭,心里暗暗嘆道,這個新主人果然是一個西門慶,不知羞恥,白日宣淫。
張凌峰哪里會留意福伯的心思,攬著林如燕的細腰與福伯檫肩而過。
走廊上,林如燕強烈要求張凌峰換了一張臥房,沒得辦法,只好陪著她慢慢挑選,當來到了秦雯兒的房間時,一股香味便撲鼻而來。
林如燕轉頭望著張凌峰,饒
有趣味的說道:“這才搬來多久,怎么會有女人的香味?”
“如燕,這是前任主人的房間,她還沒來得及收拾。”張凌峰摸了摸鼻子,解釋道。
林如燕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噢’了一聲。
“我看我們還是換一間房吧。”望著林如燕不斷的打量著這間房,張凌峰一想到在這里為秦雯兒推拿過,臉上有些尷尬,勸道。
“我看這間房子挺好的,我很喜歡,等會兒我們收拾一下,就住這里了。”林如燕笑道。
“阿切。”張凌峰不時的打了一個噴嚏,從背后摟著林如燕的細腰,說道:“反正你是這里的女主人,你想住哪里都行。”
“這還差不多。”林如燕說道。
這時,張凌峰的電話響了起來,張凌峰掏出手機后一看,是猛子打來的,于是接通了,“老大,你在哪里呢?”
“我在臥房呢。”張凌峰回答道。
“我現在在你的臥房門口,可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動靜啊?”
“噢,臨時換了一間房,我在東邊的臥房,你過來吧。”
“好嘞。”
兩人掛斷電話,張凌峰往床上躺下,而后拿著被子蓋子自己的身上,對林如燕說道:“你記住,呆會表情裝得像一點,我現在是中毒了。”
“你明明已經好了啊。”林如不解的問道。
“想要騙過敵人,得先讓自己人相信了,明白嗎?”張凌峰說道敵人時,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笑道。
“好吧,我明白了。”林如燕點了點頭,說道:“呆會我就這樣,嗚嗚嗚,凌峰……”
“ok,夠像了。”張凌峰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夸贊道。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猛子破鑼般的聲音:“老大,我回來了。”
走進來后,猛子卻發現了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張凌峰,而且林如燕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坐在床上,不禁心里奇怪,問道:“老大,你這是怎么了?”
張凌峰不答。
林如燕插話道:“凌峰,他……他病了。”
“怎么會這樣呢,中午的時候我們還一直吃飯來著呢,好得很啊。”猛子摸了摸腦袋說道。
“誰知道呢,他這是哪個筋不對,就病了。”說著,林如燕的小手偷偷的探進被子里,在張凌峰的腰上狠狠的扭了一圈。
“我了個去。”
張凌峰心里恨恨叫苦,沒得辦法,才發出一道微弱的聲音:“猛子,我好的很,你不用擔心我。”
“老大,你這個樣子看來是病得不輕啊,有沒有叫醫生過來?”猛子走近幾步,關心得問道。
“我就是神醫,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還需要叫醫生嘛。”張凌峰繼續說道。
“這……”猛子沉吟片刻,但還是覺得應該叫醫生過來看一看,解釋道:“理發師一般都理不了自己的頭發,我看醫生也很難看自己的病啊,老大,我還是去叫白醫生過來給您看一看吧。”
“呃……那好吧。”張凌峰答
應一聲,心里暗道,確實應該請一個醫生來了,而且還應該是一名御醫,這樣好讓暗處的敵人知道了。
猛子一聽,忙出去將上午白柔留給張凌峰的名片取了過來,撥通了電話,“白醫生嗎?我是猛子,我老大病了,請你過來看一看。”
“猛子?你老大是誰?”白柔連午飯也沒吃,一直在為秦雯兒作全身檢查,為了表示感謝,后者請她一起用餐,這時接到猛子的電話,不由奇怪的問道。
“噢,忘了說了,我老大是張凌峰。”猛子補充一句。
白柔立馬說好,馬上過來看。
餐廳里,秦雯兒見白柔這才沒吃多少,接了一個電話起身就要離開,于是忙拉著她問道:“白醫生,什么事情啊,這么急?”
“張凌峰病了,我得去看看。”
“他能生病,他不是神醫嘛。”秦雯兒撇了撇嘴,說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好吧,白醫生,我陪你一起過去吧。”說著,秦雯兒攙扶著白醫生打車往四合院趕來。
……
春暉茶館內,包廂包廂的桌位上,兩男一女遠眺著四合院門口。
“黑玫瑰,這一次你的犧牲可真是夠大的啊。”其中一名麻臉男對著一名妖媚女,若有所指的笑道。
“怎么,麻孤子,難道你嫉妒了,可惜張凌峰不好你這一口。”妖媚女眼皮毫不留情的譏笑道。
“你們別吵了,有一輛出租車過來了,盯著點。”另外一名寸頭男不客氣的打斷道。
這三人正是島國七忍者中的其中三名,代號分別叫做:黑玫瑰、麻孤子、將軍。
“咦,下車的里面有一名醫生,這人上午我們調查過是京城有名的御醫白柔。”黑玫瑰說道。
“哈哈,那還用說,肯定是你黑玫瑰的毒起作用了。”麻姑子笑道。
“八嘎,你這個笨蛋。”黑玫瑰怒罵道:“三位小姐死在他的手上,你以為張凌峰是這么容易對付的!”
“黑玫瑰,我給你面子,你不要不識抬舉。”麻孤子一拳打在桌子上,青筋暴起,沉聲喝道。
眼看兩人就要打了起來,將軍收回目光,冷冷說道:“你們兩個,還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如果不想混了,都給我滾。”
頓時,兩人不敢再多說,他們還是比較懼怕將軍的,因為他的對手從來都沒有好下場,而且他有一百種死法,可以折磨得你欲生欲死。
這一次,用黑玫瑰的身體作誘餌,就是他策劃的毒計。
包廂內的氣氛有一些壓抑,半響,黑玫瑰望著將軍說道:“我申請進去瞧瞧張凌峰是真中毒,還是假中毒。”
將軍令點了點頭,“黑玫瑰,你剛才已經露過面了,這一次就讓麻孤子去做吧。”
麻孤子一聽,滿臉喜色,瞪了一眼黑玫瑰,沉聲道:“嗨,將軍,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三人在包廂內都是唧唧歪歪的用島國話交流一陣,而后麻孤子簡單的易容一翻,出了包廂,往四合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