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村正一刀這時候也顧不上百地半藏是不是再打妖血的主意,現(xiàn)在他只想著怎么保住村正,畢竟先祖遺言,妖血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村正家族將會有一場大的劫難,輕則失去妖刀村正,重則家破人亡。
與此同時,地宮之中,妖刀村正和邪刀妖血也綻放陣陣絢爛的光芒,一紅一銀兩色光華,照亮了龐大的地宮。
趙學五站在,距離祭壇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支撐著領(lǐng)域不斷吞噬這不斷激蕩的邪氣。
“學五,做好準備,那兩個鬼子又要下來了。”黑皇再一次出聲提醒。
“村正還需要多少時間進階?”趙學五雙目緊緊盯著祭壇上的村正和妖血。
“十五分鐘!”
“不行來不及了。”趙學五眼底閃過一絲焦急,“妖血有辦法拿回來嗎?”
“沒有,除非打斷村正晉級!”黑皇語氣充滿了無奈,如果僅僅只有一個先天強者的話,他們還可以拼一場,但是兩個的話,那就是不是拼命了,那就是送命。
“走,不惜一切代價攔住他們。”趙學五說著就往入口處沖。
“你傻啊,這樣只會送死,那是兩個先天,不是準先天!”黑皇頓時就急了。
“我知道是先天,”趙學五腳步不停,向著入口處狂奔,“這個地宮入口,有一個狹窄的走廊,雖然只有三十多米,但是確立卻是我的機會。”
“你難道可以比先天強者還要快,要知道我們這里距離入口足足三百多米,而那兩個鬼子,現(xiàn)在距離入口處也不過三十多米,就算加上一段三十米的的走廊,也就六十米,你感覺可能嗎?”黑皇在銀窩里面氣急敗壞的咆哮,但那時很快他就咆哮不出來了。
只見趙學五一頭扎進了銀窩,然后踩著變成小型飛碟的銀窩沖著走廊出走瘋狂無比的沖出去。
“你這是要!”黑皇看著趙學五那越來越快的速度,有些知道趙學五想要做什么了。
“你被我閉嘴,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成功了到還好說,要是失敗了,我們的秘密就徹底暴露了。”趙學五此時已經(jīng)抽出了一柄藏青色的五品長劍。
“開啟隱形狀態(tài)!”趙學五踩在銀窩上,再一次下大了命令,在銀窩的扣除風流點的提示音中,銀白色的飛碟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陣陣音爆聲在空中不斷炸響。
與此同時,已經(jīng)進入走廊的村正一刀和百地半藏,猛然停下了腳步。
“這邪氣有些不對!”村正一刀目光好似可以穿過厚厚的石墻,看到地宮之內(nèi)的情況。
“的確不對,里面絕對有人,但是我卻沒有感受到生命的氣息,那只能有兩種情況,一,對方是一個先天之上,二,來人正在想辦法降服村正,你說怎么辦?”
百地半藏雖然這話看似詢問,但是他的目光卻不斷的向著走廊出口瞄,意思很明顯,這是你們村正家族的事情,不管是那種可能,打先鋒肯定是你村正一刀。
“哼!我還真不相信,來人會是先天之上,你當先天之上是大白菜嗎?”村正一刀冷哼一聲,當先沖了出去。
然后他一拐彎沖到出口的時候,冷不丁的全身發(fā)冷,特別是翻滾激蕩的邪氣,好似無數(shù)倍撞飛的鐵錘向著他砸來。
“不好,退!”幾個字出口的同時,村正一刀瘋狂地向后退去的同時在身上加了一個防護罩。
村正一刀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可是再快,他也比不過速度超過音速的銀窩的速度。
這邊村正一刀剛剛支起防護罩,如同隕石一般的銀窩就撞在了他的身上,只聽枕著如同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村正一刀通融被汽車撞上的籃球,瞬間彈飛了出去,而跟在他身后的百地半藏在村正一刀發(fā)掘不妙的時候,立馬發(fā)動了血脈特技,整個人瞬間鉆進了一側(cè)的石壁。
而被撞飛的村正一刀則貼著他的頭皮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后方的石壁上。
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讓百地半藏感到一陣驚恐。
不錯,他們是先天強者,所謂的開碑裂石,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兒戲,不要說撞墻壁了,就算是銅墻鐵壁他們呢也敢撞,但是前提是他們開啟防護罩的前提之下。
可是現(xiàn)在村正一刀卻是被人撞碎防護罩之后,用血肉之軀撞墻啊!
就算先天強者的體質(zhì)超出一般人數(shù)倍,但是被這么撞一下子,最起碼也會丟掉小半條命。
不粗,村正一刀陡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先是被撞碎防護罩,然后如同被撞飛的籃球一般撞在足足一丈多厚的石壁上。
雖然石壁被他撞的四散龜裂,但是同樣的他也被裝的斷了好幾根肋骨,甚至五臟都錯位了,當然這些傷勢杜宇一個先天強者雖然算不上多么嚴重的事情,但是他在被撞碎骨頭的同時,他體內(nèi)的先天真元也被撞散了,雖然重聚真元并不難,但是在這危機萬分之時,每一秒鐘都是要命的事情,更何況是數(shù)分鐘的時間。
所以,被撞散真元的村正一刀,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憑借著身體的本能,如同賴驢打滾一般,滾到了走廊拐角處的后方。
本來趙學五還打算在撞人的瞬間,給對方來一刀子,但是他還是低估了一個先天強者的恐怖,竟然可以抵擋銀窩超音速的撞擊,并止住銀窩前沖的勢頭,若非銀窩提前開啟了一層防護罩,轟趴飛出的就不僅僅是村正妖刀一個人了。
不過縱然如此,在銀窩撞飛村正一刀之后,他也因為慣性的趨勢,讓趙學五整個人撞在了銀窩的防護罩上,撞的有些頭昏眼花,嘴角撕裂。
“學五小心那個百地半藏,那混蛋竟然施展土遁術(shù),躲到墻壁里面去了。”黑皇在喚醒趙學五的同時,提醒目前嚴峻的形式。
“哼,我看他可以躲多久,雨柔、清婉丟炮彈。”趙學五一口突出嘴里的血痰,很辣的說道。
“好!”在銀窩里面隨時待命的唐雨涵眾女,頓時一聲嬌叱,用盡全身力氣將一發(fā)發(fā)炮彈往外丟。
頓時一個個炮彈在走廊里面炸開,陣陣震耳欲聾的轟鳴不斷在地宮里面轟鳴,無數(shù)碎裂的石塊四處翻飛。
面對炮彈的轟炸,躲在拐角處的村正一刀,只能不斷地后退,而躲在墻壁中的百地半藏也好不到哪里去。
雖然他躲避及時并沒有被撞倒,又有先天真元護身,但是那一個個在身邊不遠處爆炸的炮彈,那不斷碎裂的墻壁,震耳欲聾的轟鳴,也差點把他搞蒙圈了。
被蠻橫撞飛的村正一刀、不斷轟鳴的炮彈,讓百地半藏有一種回到二戰(zhàn)的感覺。
不錯就是二戰(zhàn),這讓他這個曾經(jīng)從戰(zhàn)場中走出的來的老忍者,宛若重新回到了當年的戰(zhàn)場,當年的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中忍,在執(zhí)行任務(wù)是暴露,不得不冒著兩邊的戰(zhàn)火撤退,當時就跟現(xiàn)在相似,只不過當時他沒有覺醒絕脈,無數(shù)次在炮火的轟鳴中險象環(huán)生,無數(shù)次在槍林彈雨中穿梭,雖然隨后逃的一命,卻也身中十八槍,身上的彈片更是多達三十多枚。
不過最后他活下來了!
不錯活下來了!
但是去也讓他的修為近乎徹底廢掉,不過他也因此因禍得福覺醒了血脈……
現(xiàn)在再次感受這種炮火轟擊的感覺,百里半藏胸腔里的熱血忍不住沸騰了起來,當年他傷好了之后,想要服戰(zhàn)場報仇,可惜,那個時候二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的父親又嚴謹他出門,這也成了他心中的一股怨氣。
現(xiàn)在趙學五的炮火,終于引燃了他心底的怨氣,頓時崩碎藏身的石壁沖了出來,向著炮彈拋出的方向沖去,手里的六品太刀,閃爍著三米長的刀罡,突破音速,帶出陣陣刺耳的音爆,呼嘯而至。
轟——
堅硬的地面被百地半藏一刀劈出十數(shù)米長、深大一米多的深溝,猛烈地余波直接崩碎地面,隨時四處飛射之間,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特別是因為身在地宮,激蕩的回聲更如同萬雷過境。
百地半藏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但是身為先天強者,又好似覺醒血脈的強者,百地半藏,眼見一招擊空,當即接著反震之力,飛速的向后退去。
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一直通過黑皇監(jiān)視他的趙學五,在百地半藏沖出來的瞬間,就換了一個位置,然后將銀窩的速度提升到極致,再一次狂轟而至。
轟!
百地半藏比村正一刀聰明的多,早早就用先天真暈護住了全身,甚至在飛退之時,更是將全部的力量用在了防護上,也正是如此,才沒有被銀窩撞破防御。
哪怕依舊被彈飛,然后也如同一個炮彈一般再砸墻壁上,卻也只不過有點頭暈?zāi)垦6眩戎逭坏叮疫\了不知道多少。
不過縱然如此,百地半藏心底也忍不住陣陣發(fā)毛,真正強大的敵人并不可怕,甚至面對毫無法抗之力的敵人也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卻是這種摸不著看不到的敵人!
不僅僅摸不著看不到,甚至他們的靈覺感知不到對方的存在,只有在被撞中的瞬間,才可以感知到一個有些橢圓的東西。
可是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他不知道,特別是對方還可以發(fā)射炸彈!
高新科技武器,可是現(xiàn)在為止他還真沒有聽過這樣的東西,特別是天水之變降至,各國都在胭脂各種各樣的單兵武器,華夏有、歐美有、他們扶桑自然也有,特備是他們扶桑的他們可是一清二楚。
至于干爹M國,他們也知道咯差不多,就算有所隱瞞,也不可能相差這么大,要知道他們扶桑跟M國合作研制的最強單兵幾家,也只不過讓一個強壯的年輕人,變成堪比肺腑初期的強者而已。
可是現(xiàn)在這個未知的東西,不僅僅可以隱形,還可以力戰(zhàn)他們先天強者,這樣的存在,他怎么想都不應(yīng)該是地球上應(yīng)該存在的東西!
難不成,是外星人?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東西!
這一下,百地半藏終于從怒火之中清醒過來,當下也不敢在傻不垃圾的往前沖,而是學者村正一刀躲到了走廊的拐角上,將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隨時準備攻擊。
而此時趙學五看著識海掃描圖上,躲在走廊拐角的百地半藏和村正一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笑容。
先天強者,又怎么樣,兩個先天強者又如何?現(xiàn)在還不是被自己堵在走廊里面不敢動彈。
當然趙學五也不會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沖擊走廊力戰(zhàn)兩個先天強者,那樣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腦殘。
他之所以可以取得現(xiàn)在這樣的戰(zhàn)果,也只不過利用了地利而已,如果一旦他沖進去的話,那就是活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