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在原地等著,遠處車停了,冷箭從車內走下來,走進小店鋪中,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走到了秦頌身邊,看著他蜷縮著哼著歌:“你怎么認識他的?”
秦頌知道她說的是誰,遲疑著:“知道他去臺島嗎?”
“知道。”
“我當時在臺島,本來應該是他對手,結果他不對我出手了,原因做我手下,然后我?guī)x開了,跟著我離開之后他又不想為我辦事了,于是就去當了個老師。”說著笑道:“他就教我妹妹。”說著突然想到什么:“你認識大爺嗎?”
“認識,我叛逃之前就在他那里做事。”
秦頌連忙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知道,接觸不多,他是基地的老大,怎么了?”
“我說的那個妹妹是大爺?shù)呐畠海鬆斨笈扇诉^來對我出手,我才知道你們叛逃了,對了,那兩個人說了一下阿九。”
“阿九!”冷箭遲疑一下:“阿九就是之前那個說話的人,但他沒有給你辦事。”
“無所謂。”秦頌笑著說著,將菜單推過去:“還想吃什么?”
冷箭搖搖頭:“吃不下。”
秦頌點點頭,沒有說話,門外,一輛出租車停下了,一個人走進來:“老板,照例。”聲音很大,秦頌扭頭看去,看到了男子。
男子也看著秦頌,臉上多了一絲笑容:“小兄弟,你也在這里啊,緣分啊。”
秦頌看著這個出租車司機,愣了一下,記得上一次見面他還是公交車司機來著,遲疑著:“你怎么在開出租車?
”
“被炒了,不過沒事。”說著走過來,看到冷箭,愣了一下:“兄弟有福。”說著走到了后面一張桌子上坐下。
秦頌笑笑。
冷箭問問怎么回事,秦頌搖搖頭:“以后再說。”
吃完,秦頌放下軍大衣,付錢離開了。
喝了點酒,有點微醺的感覺,秦頌躺在車后座上,感覺自己五識清明,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感覺周圍越發(fā)清晰,抬頭看著前方,黑夜下的一切在秦頌面前清晰展現(xiàn)。
已經(jīng)是深夜了,偶有車來往,秦頌慢慢做起來,看著自己的手,慢慢的握拳,抬頭看著前面開車的冷箭,眼中是狂喜,自己好像摸到了邊緣了,是什么,是這種狀態(tài),還是酒?如果是這種狀態(tài),就意味著自己需要平和,放棄一切。
眼中的狂喜消失,秦頌爬到車前坐下:“去國賓賓館。”
“好。”
聽著她直接這么說,秦頌納悶一下:“你們在住了待了很長時間嗎,怎么什么都知道。”
“嗯,有將近一個月了。”
秦頌點點頭:“把你們的遭遇說一下。”
“也沒有什么,就是各方追殺,但手段我們都懂,死亡的人不多,還反擊的殺了不少人后到了華夏,他們的手就開始短了,所以我們才能這么長時間不動。”
“你們如果在江北的話,可以呆得時間更久。”秦頌道:“這邊也有個小基地。”
“我們知道,這幾天在探索中。”
秦頌聽著:“探索出來什么沒有?”
“沒有啊
,這就是痛苦的地方,我們用之前的方式尋找,尋找不到組織,他們隱藏的太深了。”
秦頌淡淡道:“那就不要管他了,等我朋友過來,他們自然就會浮出水面了。”
“你朋友?”
“我扶植了一個九龍會,現(xiàn)在正在擴張中。”
“我們也準備用這種方式,但還沒有開始就碰到了你。”說著道:“然后被你找上門來了。”
“是這里的那個頭目讓你們殺我的?”
“是。”冷箭說著道:“要去找他的麻煩嗎?”
秦頌遲疑一下:“不用了,一般一開始就用殺手的,說明對自己沒底氣,這樣的人好控制。”說話間,有幾個旅游團已經(jīng)組成了,慶安七日游!
在國賓賓館開了兩間房,秦頌進去躺下,閉上眼睛睡覺了,天明被手機給吵醒了,拿起手機,看著寧媛打過來的,接起電話:“你在哪?”
“我在火車站,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我走了,我去江北之后還是不給你打電話了,大學最重要的就是室友,我盡量少找你,還有就是我們的錢夠用了我沒有把密碼告訴我媽媽,你別去告訴她了,她耳根軟,但面子也薄,如果你給她了,她一定會把卡給舅舅去賭,你如果不給她,她也一定不好意思找你要。”
秦頌聽著她的話,笑笑:“你挺聰明的。”說著道:“到那邊如果遇到什么困難,如果實在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話,如果有時候不想給我打電話可以說秦頌是你哥哥,如果他們有點實力,會知道秦頌這個名字,如果他們不知道,那你就非得給我打電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