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郭麗看似實用的激將法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對面不遠處正好走來的一對情侶被郭麗的舉動嚇了一跳。
看到沒有任何反應,郭麗再次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確實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
剛才是自己看花眼了?自己把自己嚇壞了?
“你好,你沒事吧?”對面走來的一對年輕情侶開口試探性地問了下。
“沒事,沒事~”郭麗尷尬地搖搖頭,微微一笑后便繼續上前走去。
剛才她也是注意到馬路對面有人來了,她才敢大聲吼叫,本以為這樣嚇唬下尾隨者會將他嚇跑,但是看到四周沒有動靜,郭麗只能加快腳步向著家中走去。
一分鐘后。
郭麗再次注意了下四周,她認為剛剛肯定是自己看錯了,或許是出現了幻覺吧?
然而郭麗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剛剛轉身大叫之時,有一枚小紙片飛進了她的包包里,那個小紙片是個人形,一般是在墳頭祭祀時才會燒的那種小紙人。
然而,在郭麗繼續往前行走時,她包包里的小紙人卻詭異地再次飛了出來,落入了后方一道影子的手中。
“嗯?這是什么玩意?”二十號陰兵正如同一陣風,跟在郭麗身后,他手中出現的正是那個飛入郭麗包包中的小紙人。
在李三吩咐過后,二十號陰兵一直跟隨著郭麗,在郭麗下班后他便沒有離開郭麗超過十米,就在幾分鐘前,二十號陰兵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鬼氣。
正當他四處尋找之時,發現了這個小紙片,沒有想象中的惡鬼,只發現了這一個小紙片。
陡然間,那小紙片有了動靜,在二十號陰兵的手中扭動了起來,像是有風在吹一般。
“你就是那個鬼嗎?”二十號陰兵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中的小紙片。
“不對,你只是一張紙,你不是本尊!”再次觀察了片刻口,二十號陰兵手中一捏,那小紙片便化作了飛灰,隨風飄散。
在二十號陰兵的探知下,這個小紙人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媒介,他是被惡鬼用來害人的一種手段。
悠然,二十號陰兵轉動目光,巡視著四周。
背后的惡鬼,到底在哪?
在二十號陰兵看來,這小紙片背后的惡鬼肯定就在附近,這只惡鬼比較精明,他隱匿了自己的氣息,肯定藏在某個安全的地方正窺伺著自己,若是沒有自己跟隨,這個小紙片已經將郭麗害了。
“新兵,你繼續跟著郭麗保護她的安全,若再發現這種東西立即抹殺,我去那邊看看。”二十號陰兵看著白毛鬼說道。
聞言,白毛鬼點點頭,化作幽光飄然而起,繼續跟著郭麗前行。
二十號陰兵摸了摸腰間的佩刀,雙目中散發出一道淡淡的殺機。 wωω⊕ ттκan⊕ ¢O
他要找到隱藏在背后的惡鬼。
今天接到河神大人御令后,二十號陰兵就打算將這個任務辦得漂漂亮亮的,既然這個惡鬼今晚要害郭麗,那就得將他揪出來。
白毛鬼是鬼將實力,有他跟著郭麗應該問題不大。
在二十號陰兵看來,這個藏匿在背后的惡鬼應該是小心謹慎之鬼,自己一直跟著郭麗他有可能會去害別人,若是這樣的話就必須將他揪出來,繩之以法。
“嗖!”
在白毛鬼跟上郭麗后,二十號陰兵施展縱地金光術離開了這條馬路。
同一時間,在曙光福利院北面,一處老舊的居民小區內。
其中一戶人家內,漆黑無比,只有淡淡的月光灑在客廳。
在臥室內,一家四口,此時都瞪大了眼睛,面帶恐懼之色,已然失去了生機。
隨后,這一家四口的尸體開始發出摩挲之聲,肉眼可見的,四具尸體慢慢變得干癟了下去,最終變為了干尸般,駭人無比。
濃濃的血腥氣飄蕩在臥室內,那兩個孩子只有三歲大小,是對雙胞胎,此時也變為了皮包骨頭之狀。
呼~
房間內,似有一道風聲響起。
一道白色的影子漂浮著,懸浮在臥室中。
這個白色的影子,赫然與剛剛的小紙片人一般無二,他沒有五官,整個身軀都如同紙片一般薄如蟬翼。
一家四口身體內的精血,正是被這個有一米八大小打的紙片人吸光的。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紙片人身上,出現四塊大小相仿的小紙,這幾塊小紙片仿佛有人裁剪般,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四個小紙片人。
與大紙片人不同的是,這四個小紙片人臉上出現了血色的五官,像卡通畫一般,呲著牙,看起來瘆人無比。
突然間,大紙片人似乎發現了什么,他扭動腦袋,看向了窗外,目光透過窗戶看向了遠方的夜空。
“呼~”
似有一陣風吹過,大紙片人漂浮著出了窗子,沒入了漆黑的夜空中,像是蒲公英一般向著遠方飛去。
在大紙片人行動后,那四個巴掌大的小紙片人亦是乘風而起,穿過窗戶口向著夜空中飛去。
只是這幾個小紙片人在進入夜空后便四散而開,有的落入了一戶人家的窗口,有的落入了街道中,有的落入了停在街道邊的小汽車上....
一只流浪狗看到飄然落下的小紙片人,好奇地搖著尾巴,張嘴咬住了小紙片人,隨后搖著尾巴進入了一條小巷道。
不多時,附近傳來了流浪狗的慘叫聲,這半夜的狗叫聲讓附近的住戶罵罵咧咧,又有狗販子來抓狗了嗎?
附近一家住戶的窗戶打開著,那個小紙片人飄然落入了窗戶邊。
臥室內,房間內的男主人打開燈正要睡覺,突然看到飄落的紙片人,走上前看了看,看到小紙人臉上那血色的眼睛與嘴巴,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這是誰家的熊孩子畫的娃娃?大晚上亂扔東西嚇人嗎?”男主人拿起小紙片人,研究了兩下嘀咕道。
“喂!樓上的?大晚上不要亂扔東西?有沒有素質?”將頭探出窗外,男主人朝著樓上喊了兩句,便將小紙片人扔出了窗戶,隨后便回身向房間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