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當空,風平浪靜的海面上,一艘豪華游輪劈波而行。游輪上,笙歌艷舞,燈火通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甲板上,欄桿邊,一對豪門姐妹談話的內容卻不怎么美好。
“喂,舒雅,那么多身家億萬的豪門貴族,你真的就沒一個看上的?”袁梓琪做夢都想嫁一個億萬豪門才俊,好過上更加高級的貴族生活,只可惜長相差了點。可身邊這位好友,傾國傾城,裙下拜臣無數,偏偏那些豪門公子,沒有一個能讓她看上眼的。
辰舒雅抿了一口拉斐爾,嗤笑道:“都是些在無數女人堆里滾過的東西,我為什么要為他們臟了自己的身子?”
袁梓琪張大嘴巴:“你不會還是處女吧?”
“有什么不可以嗎?”
“你二十二歲了耶!”
“不是應該結婚才……”
“oh,天哪,你竟然這么老古板!”袁梓琪扶額,“那如果你媽還逼你…”
“她不是我媽!”辰舒雅打斷。
“好,后媽!如果你后媽還要逼你嫁給那些億萬豪門貴族怎么辦?”
辰舒雅又抿了一口酒:“很簡單,直接踢斷他們的子孫根,捏爆他們的蛋啊!”
她語氣平靜,像是做這種事是家常便飯一般,袁梓琪卻被雷得一口酒噴到了海里。
“你就不怕他們報復你啊?”
辰舒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袁梓琪:“這種恥辱,哪個男人不是捂得緊
緊的。找我報復,難道不怕我惱羞成怒,抖出來嗎?”
袁梓琪的臉已經不是一般的黑了,“我覺得你不應該叫舒雅,你哪里雅了,你應該叫奇葩。”
辰舒雅無所謂地聳聳肩,將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盤里。“好了,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在這里等著艷遇億萬豪門帥公子吧!”
袁梓琪望著辰舒雅離去的背影,嘀咕:“不稀罕豪門公子還穿得那么妖嬈,不知道這游輪上大半都是豪門公子嗎?”
她身后不遠處,一個有著一雙邪魅眼睛的男人也望著辰舒雅離去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他懶懶地靠坐在貴賓椅上,手里酒杯里的紅酒只剩下最后一點,想是已經坐那兒許久了。而剛剛那姐妹倆的對話,也一字不落地進了他耳朵里。
不一會兒,一個黑衣男人走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他便也起身離開了。
賭場里,帝皇級的賭桌上,辰舒雅已經幫林忠國贏了兩把了,再贏第三把,賭桌中央那箱金磚,就是他們的了。
歐豪宇賭遍天下無敵手,這次居然輸給一個半張臉戴著面具的黃毛丫頭,他努力想保持平靜維持尊嚴,可是對面那女人嘲諷的嘴角還是讓他氣得咬牙。
“我來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把我們的賭神歐帥氣得都要暴走了!”
辰舒雅聞聲抬頭。她從不為男色所惑,可是她承認,對面走過來的那個男人還是帥得讓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周圍女人已
經在尖叫,可是他卻旁若無聞,只是盯著她。對面的賭神看見他,居然立刻起身讓座,恭敬地叫了一聲大哥,然后退到了一邊。
慕容君昊坐下后才認出對面的是剛剛那個被好友稱作“奇葩”的女人。不過,她幫林國忠?是林國忠的女人?可是,她連豪門俊公子都看不上,怎么會看上林國忠這樣有著啤酒肚的粗土豪?她是假清高,還是有什么目的?
慕容君昊看了看賭桌中央的箱子,又再次看了看對面勾著嘴角,只靠半張臉便嫵媚盡顯的女人,眼皮跳了跳,難道,她也是為了箱子里,金磚上的秘密而來?
他開口,先試探:“請問小姐是誰?”
辰舒雅想也不想:“我是賭神他奶奶!”先聲奪人,這招無論在哪里都適用!
“你——”歐豪宇忍不住想去揍對面那個囂張的女人,卻被慕容君昊一個冰寒的眼神給制住了。
他是賭神的大哥,而她卻說自己是賭神的奶奶。很好,他慕容君昊有生之年終于遇到一個敢如此挑釁他的女人了。
“好,最后一局,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有能耐擔得起你給自己起的封號!”
賭桌上,運指如飛。
周圍的人只看見紙牌不停變換,然后連連驚呼,可她卻看見他偷了一張紅桃A,一張黑桃K,然后她更快地將它們換成了亂七八糟的牌。他也看見了她偷了一張方塊4,一張梅花7,可他卻精準地將它們換成了大王和小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