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昊本已經(jīng)下車走了很遠,留神卻並未聽到後面有任何動靜,轉(zhuǎn)頭一看,卻見舒雅扶著車門,好似走不動了。
一旁站著的蔣琳正一臉怒火地看著她,而她竟就這樣任蔣琳惡毒的眼光看著,並沒有採取任何方式還擊,可見她是真的再沒有任何力氣了。
他剛纔,傷了她嗎?
慕容君昊想也沒想便走過去一把抱起舒雅,在蔣琳震驚的目光中大踏步走進了住宅。
“蔣小姐,請進屋吧,夜深了,夜風(fēng)還是有些涼的。”秦子揚好心提醒道。
蔣琳瞪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闭f罷,擡腿便走。
秦子揚卻攔下了她:“蔣小姐,容我提醒您一句,慕總今天將您帶回慕家,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怕您被記者逮住了,您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就不好了?!?
不過,少爺爲(wèi)何沒吩咐他將蔣琳送到別的地方去,秦子揚其實一時沒能想通。興許少爺根本就沒把今晚該怎麼處置蔣琳放在心上,他一心都在辰小姐身上了。
這是好事啊,他應(yīng)該跟老爺子彙報一下,讓老爺子也樂一樂。
蔣琳聽了他的話卻立刻橫眉冷對:“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區(qū)區(qū)一個下人也敢對我指手畫腳,你給我等著!”
秦子揚面對這樣的羞辱卻絲毫不變色,顯然已經(jīng)司空見慣?!凹热蝗绱?,那我便不再多說,蔣小姐好自爲(wèi)之?!?
蔣琳恨恨地望著秦子揚離去的背影,心想,若她有朝一日成爲(wèi)這裡的女主人,第
一件事便是要讓這個狗眼看人低的秦子揚好看。
夜色漸濃,皎潔的月色卻將這莊嚴富麗慕家莊園襯得比一國總統(tǒng)府還要氣派,蔣琳頗有興致得一路遊逛,只當(dāng)自己是總統(tǒng)夫人一般,將這宏偉的慕氏住宅,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頭都視爲(wèi)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而此時慕容君昊房間裡,舒雅卻光著身子正在被慕容君昊上藥。
“我自己來…”舒雅啞著嗓子要求道。
她已沒了半分力氣阻止慕容君昊作亂的手,只能這樣軟綿綿地請求,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並沒什麼用。
果然,慕容君昊瞪了她一眼,根本不理她,皺著眉頭繼續(xù)上藥。
赤誠相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女人卻還是生澀如初,那羞惱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惹得慕容君昊呼吸又是一窒。
越是寧折不彎的女人,露出這樣羞惱無奈的小女人模樣出來,越是讓人心癢。
何況這女人又美得這樣驚心動魄。
她身手這樣好,肯定是經(jīng)過了多年的苦練,可難得的是,她這白嫩的一身竟沒有一處有硬邦邦的肌肉,慕容君昊每一次觸上她軟嫩的肌膚,總有些移不開手。倒是他稍微一用力,這白膩的肌膚上便會奼紫嫣紅。
她手上也沒什麼硬繭,激情時扣住她的雙手,十指交握,那似柔軟無骨的觸覺總讓他下不了太狠的心去折騰她。
心下旖旎,手上的動作便失了分寸。
“嘶…”舒雅眼淚都出來了。疼雖疼,但更多
的是羞惱。
他都那樣自己了,那不能與人說的地方都受了不輕的傷,可他卻還不滿足,居然還要藉著給她上藥再次羞辱於她。
慕容君昊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指,看著指尖的血,居然一時也不知所措起來。
看著躺在牀上的女人一臉羞憤,想要與他拼命卻無奈沒有力氣的樣子,他便再也沒辦法呆下去,起身走了。
遇到這種情況時該怎麼辦,該去問問賀連城那小子的好,那小子花心大蘿蔔一個,肯定經(jīng)驗十分豐富。慕容君昊心下坦然地想著。
第二天,舒雅身上已經(jīng)好了很多,畢竟是練家子,身體底子好,才過一夜,痠痛的脛骨已經(jīng)恢復(fù)德差不多了。只是,那個地方,卻還是痛得厲害。
舒雅撐著牀起身,竟還是難以挪步,她不禁又在心裡咒罵起慕容君昊來。
待忍著痛意,儘量步伐正常地下了樓,便看見昨天也上了車的那個女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補妝。
舒雅記起來了,她是昨天那部電影的女主角——蔣琳,昨天宴會大廳門口的那張巨大電影海報上就有她。
她好似不是娛樂圈新人,而是一個出道很早,演了兩部電視劇後便遇到了瓶頸,沉寂了三年,最近遇到了貴人,得以出演這部投資巨大,製作精良,衆(zhòng)星雲(yún)集的《大華商》,再次一炮而紅。
哦…原來她的貴人就是慕容君昊啊。
蔣琳補完臉上的妝後又用粉撲開始抹脖子,肩膀,胸口,似乎想遮蓋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