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坐在曹錚摩托上的人,正是秦烈。
這會兒!
他是滿腔怒火,可還是忍著怒氣輕飄飄地回了一句,“你個死光頭佬,本少爺坐一下你的破摩托,那是你的榮幸。”
“沒想到還敢冤枉本少爺,是不是找抽啊?”
“嘿!”
曹錚怒氣上涌,直接鬆開了慕心兒。
咚……
這一鬆手,就讓譚娜娜扶不住了,連同慕心兒一道摔倒在地。
“心……”
秦烈見了,趕緊翻身下車。
可是!
曹錚卻已氣呼呼地靠近了他,並怒然擡手一指,“小子,你他孃的知道老子是誰嗎?”
“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不信!”
秦烈淡然地回了兩個字,而目光則是瞟了一眼摔倒在地的慕心兒。
看上去!
她仍是那般靈動優美,似乎還一跤給摔睡著了。
“曹哥!”
這時,譚娜娜則是急忙爬起喊了一聲,“我認識他,他叫秦烈,是慕心兒的男朋友。”
“誰?秦……秦烈?”
曹錚一聽這話,倒是猛然一驚。
或是如此,他還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青年,並低語一聲,“裝備排行榜上的大佬,好像也叫秦烈吧?”
“沒錯!”
秦烈倒是赫然回了一句,“本少爺就是秦烈,你們要是識相的,趕緊跪下給我未婚妻慕心兒磕頭認錯。”
“興許我心情一好,就能放你們一馬。”
“放我們一馬?”
曹錚像是回過了神,雙眼也瞪得溜圓。
只是!
沒等他繼續說下去,邊上的青年就戲謔起來,“曹哥,我已經看了他的資料,還真叫秦烈,跟裝備排行榜上的大佬,一字不差啊。”
“是啊!”
另一名青年立馬附和,“名字還真是一模一樣,可這等級居然才155級,是不是少了一個‘1’啊?”
“曹哥,我看咱們還是趕緊照做吧,人家可是榜上大佬啊,咱們這點兒人可打不過他。”
“哈哈……”
一時間,嘲諷之聲不斷,且都哈哈大笑著。
顯然!
都沒把秦烈當一回事,而曹錚也在查看秦烈的資料後,露出了一抹不屑,“好了,都別吵了。”
“既然娜娜說他是慕心兒的男朋友,那咱們今天請慕心兒喝的酒錢,是不是該由他來付啊?”
“對對對!”
此話一出,又有人立馬接話,“這酒錢肯定得他這個做男朋友的付,反正也不多,就十來萬而已。”
“放屁!”
曹錚頓然一喝,“什麼十來萬?老子分明替她付了三十萬。”
“小子!”
他說著,又看向了秦烈,“既然你是慕心兒的男朋友,那就趕緊把她欠我的錢付了吧。”
“呵!”
秦烈冷冷一笑,並又輕蔑地吐出了幾個字,“你們都說完了?”
“怎麼?”
曹錚眉頭一挑,“聽你小子的口氣,好像是要跟我們動手了?”
“切!”
秦烈撇嘴一哼,“就你們這些混賬東西,還不配我出手。”
“當然,你們若執意不聽我勸,那我可以勉爲其難地教你們做做人。”
“喲喲喲!”
曹錚又拉高了聲調,“口氣還真是夠狂的啊,來人啊,都給我一起上,先把他牙打掉……”
“曹哥!”
話說一半,譚娜娜就趕緊打斷了他,“你讓兄弟們一起上,是不是太瞧得起他了?”
“我告訴你,這小子在我們學校,可是出了名的廢物。”
“爲了追求慕心兒,可是三天兩頭就被慕心兒那羣護花使者揍得鼻青臉腫的。”
“是嗎?”
曹錚聽了這話,倒是又來了興致。
當即!
他聳了聳肩,又樂呵一語,“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欺負人了。”
“來吧,老子陪你單練。”
“你若能打得過老子,那我替你女朋友付的三十萬酒水錢,就給你免了……”
嘭!
正說著,一個拳頭迎面砸來。
其速之快,猶如驚雷。
這讓曹錚根本沒能反應過來,就已中拳從衆人頭頂飛過。
哐!
落地之際,直接砸壞了一張餐桌。
“我去!”
看到這個情況,立馬有青年大喝,“竟敢打我們曹哥,大家一起上,弄死他……”
“弄死他……”
當下,衆人一呼而應,並都紛紛取出了兵器。
“找死!”
秦烈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
心中本就有火,哪怕真不屑跟他們這些小癟三動手。
可他們既然不識相,那也只得教訓教訓了。
呼……
當即,他揚手從自己的行囊中祭出了一柄白銀長槍。
緊接著!
身形一閃,就邁步往前而動。
嘭嘭嘭……
登時,手中銀槍舞動,每一槍都精準地敲打在衆人的胸口處。
可這十餘名青年,卻無人能碰到他的衣角。
“啊……”
只聽慘叫一片,衆人紛紛飛出。
其中!
不少人都口吐鮮血,這可嚇壞了譚娜娜。
身體也不斷地顫抖,像是看錯了似的。
這一刻!
她忽然明白,那日在海琴酒店。
自己男朋友百里尋,爲何會那般對待自己。
原來就是因爲秦烈太過厲害。
畢竟曹錚一行人,雖談不上高手,可基本都是一百五六十級了。
這個等級的人,要對付她這不到一百級的人,都是可以分分鐘秒殺自己的。
爲此!
她心中懊惱不已。
要是當日能忍受屈辱,繼續跟百里尋相好。
怎麼也比跟著曹錚這個大叔級的色胚子好多了。
只可惜!
時光不能倒流,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秦烈會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嘭!
正想著,最後一名瑟瑟發抖的青年,也被秦烈一槍挑飛。
所有人都驚恐萬分。
不僅是秦烈戰鬥力強悍,還因秦烈一槍之下,竟都只給了他們留下一點血皮。
別說再戰,就算遇上等級更低的人,也沒有絲毫勝算了。
因爲在天元中,能秒回氣血的丹藥,可是十分稀少的,連繫統的藥鋪都沒有出售。
即便是普通的療傷丹藥,那也是價值不菲。
而且,還只能緩慢恢復氣血。
爲此!
衆人都不敢再生出好鬥之心。
哪怕是從地上艱難爬起的曹錚,也是滿腔恐懼。
即便自己還有一套白銀裝備沒有祭出,可血條見底,他知道祭出裝備也是無濟於事。
正因如此!
他有些顫抖地看著秦烈說道:“你你你……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