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到是沒問題。聽了這話,蘇自堅如何不明白了,許慧珍要的是兒子的相片,想必是她思念兒子,又沒辦法與兒子見面,所以才想要兒子的相片,這心里不禁暗嘆了一聲。
在他的錢包里就有一張兒子的上片,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把相片裝進里面,然后交給了蔡少夫:“這事就麻煩你了。”
“沒什么,只是舉手之勞而以。”他看著蘇自堅好奇地問道:“我可以問一問這是誰的相片嗎?不會是你的吧?”
蘇自堅苦笑了一下:“這當然不是我的了,與至是誰的你也不用問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問問許慧珍她要愿意說那我沒問題。”
“聽你這么一說,我更是感到好奇了。”
“唉!這是件傷心難過的事,你就當不知道好了。”
蔡少夫睜大了眼睛,喃喃地說道:“傷心難過。”不禁感到一頭霧水,茫然不解。
“慧珍她近況還好?”暗暗長嘆了一下,蘇自堅強抑心頭上的郁悶,佯作笑容,與許慧珍之間畢竟愛過,痛過,傷過。對她的那份情此時仍是念念不忘,也想對她有所了解。
“她應該沒什么事吧?”蔡少夫稍作沉吟,淡然而道。
“這話怎說?”
“她日出而作,日落而歸,實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好與不好。”
“哦!”
蘇自堅一片茫然,過得良久,方始問道:“她……她嫁人了沒?”
“聽說相過幾次親,她都沒中意,還把對方給氣跑了,為了這事她媽沒少對她念叨,怨氣頗多。”
“哦!”不知如何,蘇自堅一聽她到了這時仍是孤身一人,始終沒嫁,想想一定是為了自己而這樣的,這心里就異常的難過,這王英杰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他可是最了解不過的了,許慧珍的不嫁自然是沒少受他念叨,單是這點就能令人煩死了。
看著呆呆出神,臉上有些難過的蘇自堅,蔡少夫心中多少有些知道他與許慧珍的事,暗道:當時你們的身份的確是有點兒的懸殊,現在嘛那可不一樣了,只是這王英杰是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想要她答應這事,只怕是有一定難度的。
“我聽得凱莉說起過你倆的事,她母親這事作得的確是有點兒過了。”
“我蘇自堅只是一團爛泥子,她不放心把女兒交給我,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這樣苦了慧珍了。”
“現在的你跟已前不一樣了,如果你還有那份心思的話,我想你應該去跟她母親見個面什么的,也許會有個轉機也不一定。”
“老蔡!你知不知道我到過省城,又跟她媽媽見過了面。”
“什么!你去跟她媽媽見過面了,她怎么說的?”看他樣子挺急的。
“她那人想必你也是了解的,又有什么好說的了,當時的我差點沒動手打了她,好在慧珍把我勸住,這才沒有沖動了起來。”
“你這人膽子也是夠大的了,居然在她家里鬧了起來。”
“當時不是被她逼急了嘛。”
“后來怎樣了?”
“又能怎樣了呢?大鬧了一通,然后氣得頭暈暈的回到營根縣。”
“唉!你倆是多么的……如果不是她媽媽的話,這事真的……”蔡少夫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實在是插不上手。
“反正這事也過去了這么久,心口上的創傷也慢慢的……”接著對他道:“老蔡!你回去后,有機會見到了慧珍請替我問候一聲,并說我蘇自堅對不住她了。”
“這個容易。”他想了一想,又道:“老蘇!我認為你如有機會到省城的話,最好還是去見她一面,這事雖說過了這么久,但慧珍她對你一門心思,你們沒機會呆一輩子的話,那真的好可惜的了。”
“嗯嗯!再說吧。”苦笑地搖了一下頭,暗道:她要是肯私奔到這里來跟我一起生活,不必在意她媽的話,那可多好呀,可她偏要作個乖乖女,聽她媽的話,老子又有什么辦法了。
蔡少夫看出他言不由衷的心態,也是十分的無奈,道:“告訴你個事,我跟凱莉結婚了。”
“什么!你倆……”蘇自堅甚是吃驚,又是料想不到。
蔡少夫點了點頭:“我們是去年的時候結的婚。”
“哦!那祝賀你們了。”心想何凱莉與許慧珍是好朋友,她既是跟蔡少夫結了婚,那倆人之間的事或多或少他會知道一些,然看他于孩子的事似乎并不知情,猜想這多半是何凱莉有所保留,并沒什么都說了出來,在省城落難的時候得她諸多照顧,心中對她甚是感激。
“嗯嗯!”
倆人又聊了好大一會,臨別之際蔡少夫道:“聽說你跟揚威父子有過節。”
“這事你聽何揚說的吧?”
“這父子倆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那心眼特小,身為你朋友的老公,我提醒你一句,得小心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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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少夫摸了摸公文包里的信封,嘆道:“總算不虛此行。”
蔡少夫走后,蘇自堅坐在椅子上抵腭沉思了好久好久。
蘇自堅出來對工地管理員老吳交代了幾句,然后來到糧油食品貿易公司,見劉學森沒事正拉著公司里的會計出納,還有一名統計員在打紙牌,蘇自堅的突然到來可是著實的把他們嚇了一大跳,尤其是會計出納與統計員把臉色都嚇白了,只恐蘇大老板一個不高興,那他們只得夾著尾巴卷席走人了。
“蘇老大!你怎有時間過來了。”劉學森也極是尷尬,全然沒想到蘇自堅在這當兒過來,平時這個時間他可是極少來這的,所以他才放心打牌。
會計出納與統計員急忙回到座位上,一顆心只是怦怦地跳個不停。
“今天的事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如果要是有再一次被我發現的話,那也不用我多說什么,你們自己把辭職書遞上來吧。”蘇自堅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