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禁愕然,柳絮不解地問道:“你事業(yè)都作得這般大了,怎地還跑這么遠來批發(fā)蔬菜瓜果了?”
周欣撅著嘴道:“就是!不會是沒事干閑著來這度假休閑的?”
“這事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總之我在這批發(fā)蔬菜瓜果,欣姐幾時要吃個菜來找我,我以平價賣給你。”
周欣有自己的公司,雖說作得沒藍石集團華廈國際這般大,可一點都不差錢,自然也不會因沒錢吃不起菜,蘇自堅這話當然是說笑的了,她道:“剛才你把我們當傻瓜耍了一回?!?
“我都說自己并不只作批發(fā)農(nóng)產(chǎn)品,是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蘇自堅一付很無辜的樣子。
“切!你這人是故意的?!睂庴泔w啐嘴而道,話雖如此,臉上卻是不少笑意,當然是開他玩笑,并沒當真有何不滿,這也是蘇自堅這人太逗了,與他呆在一起時叫人有種舒暢之感,并有親近之意,不然四女是不會跟他這般走得近的。
“寧姐!你別逗我了,就是借我?guī)讉€膽子也不敢呀。”
“小蘇!今后生意場上要是有求于你的地方,能不能助上一臂之力呀?!?
“好呀,只要幫得上忙的話,一定不會推辭。”
“咯咯!小蘇!你還真是好說話的呀。”
她們一邊與蘇自堅說著笑,一邊用般子端來食物一起分享,正說著,卻時不時的有人過來要與他套近乎,這拿的當然不是甜點美食了,而是一杯一杯的烈酒,蘇自堅也不以為異,杯來即干,仍是與方盈等說話。
四女見他一連喝了十來杯,不禁暗暗乍舌:這可是高濃度的烈酒呀,他喝了之后這臉都沒紅了起來,這酒量不免太也了得了。
佟國際見他與諸女交談甚歡,也不過來打攪,暗暗示意兒子不能干攪他的行動。
………
萬海濤在父親的扶攜下走出了會場,直到上了轎車后,他才憤憤不平地說道:“就這樣便宜那小子了?”
萬月舞不待那倆名保鏢上車,就讓司機開車走了,萬海濤詫道:“他倆不要了嗎?”
萬月舞冷哼了一聲:“這樣沒用的家伙要來干嘛。”
萬海濤對這事也不放心上,卻狠狠地說道:“爸!想辦法找人干了那小子?!?
萬月舞橫了他一眼,大怒地說道:“今晚要不是你惹了那小子,我至于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人嗎?現(xiàn)在你還好意思說這話。”
“我被那小子打了,你不會就這樣算了吧?”說著不住地揉搓著小腹,此際仍是覺得極不舒服,一想到這事,他就一陣又一陣的怒火上攻。
“你知道那小子是什么人嗎?也敢隨便去招惹他,豈不自尋死路?!比f月舞冷笑地說道。
萬海濤一驚:“什么!你是說這小子是有什么來頭的人?他除了佟國際之外,還有別的靠山嗎?”
“這件事你別胡來,當心把自己搞得灰頭灰臉,可別說我不告訴你呀?!?
“爸!你這說什么話呢?兒子被人打慘了也不想個辦法來教訓對頭一下,卻一而再三的說我不是,你這什么意思呀?”萬海濤怒氣憤憤地說道。
萬月舞聞語大怒,罵道:“你傻-逼呀,老子叫你不要去招惹那小子是為了你好,你怎就不明白了呢?”
“為我好的話,就去教訓那小子的呀,他害得我丟了這么大的人,臉面都丟盡了,如果不找回面子的話,今后我還怎混的呀?”萬海濤一點都不領情,怒氣憤憤地說道。
“媽的!老子怎就生了你這么一個笨兒子了呀,沒看到那小子是什么樣的人嗎?硬是和他作對的話你會吃虧的,就你那兩下子他一個手指頭就玩完你了,還想教訓人家,你白癡呀?!比f月舞罵得口沫橫飛,氣憤不已。
萬海濤氣脹著臉:“媽的!一點都不象是我老子,哪有老爸不替兒子作主,卻說這些氣人的話,我真懷疑我媽是不是和別人生我的呀。”
那司機聽得他這般講話,這心不禁一跳,嘴也張了起來,好在他反應得快,這才沒出了什么事故。
萬月舞氣怒之下,一巴掌就啪地掃在兒子的臉上:“渾蛋!”
萬海濤捂著臉瞪著父親一會,忽地大聲地叫道:“老張!停車。”
司機不敢即停,回頭看了一下萬月舞。
萬海濤大怒道:“媽的!你停不停呀,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扁了你!”
萬月舞氣極,道:“老張!靠邊停下讓這王-八-蛋-滾下去,我不想看到他?!彼彩菤獾弥贝髿?,實在是被這個寶貝兒子氣得不行。
司機這才放緩了下來,慢慢地靠到邊兒去停下。
萬海濤打開門下去后,重重地把車門關上,巨大的響聲嚇得萬月舞頭發(fā)都豎起來了,搖下車窗,沖著奔跑的兒子大罵道:“王-八-蛋!你找死呀。”
眼見他去得遠,理都不理會自己,一時心氣難消,大聲地說道:“開車!”
那名司機不覺苦著臉,暗道:你父子倆罵架,那也不用拿我來當出氣筒吧,再這么嚷著我怎開車呀!
………
幾位過來與他套近乎的人,拿著杯子和一瓶烈酒來倒入,這男人談事交流大多都愛喝上幾杯,他們也不列外,那知幾杯下后,這頭都有點暈了,人家渾然不當一回事一般,看得他們暗暗乍舌,登即不敢再喝。
這可是五十度的高濃度的烈酒呀,你怎當白開水來喝了?
不少人對于他那海量都驚呆了,這不象是在喝酒,那有這樣的喝法,還真是少見,至少他們可是從來也沒見過這樣的人,更沒見過這樣的喝法。
這最是興奮的人要數(shù)方盈等人了,不僅知道他是至眾不同的人,更是見他那海量的喝法,這般秀氣的男人卻有這等魄氣,正是女人喜歡的類型,尤其是她們這些如狼似虎的年紀,好不容易遇著這么一位心獵的人,都有與之親近之意。
四女與他呆在一起,有說有笑,顯得好象他們很熟的樣子,搞得許多想上來與蘇自堅套近乎的人都是不好意思過來。
方盈道:“小蘇!你沒頭暈什么的吧?”
蘇自堅搖頭道:“沒的呀,怎了?”
“看你喝了不少,問問,你要是頭暈的話……”這話還沒講完,即有人搶著說話了。
“小蘇要是醉了的話,你是不是要把他送到你那去的呀?!绷跸蛩A苏Q郏钣杏靡獾卣f道。
“我呸!真是狗嘴長不出象牙來,什么事到了你怎就變了味了?啥事就不能朝好的地方去想一想的嗎?”方盈沖著她斥道。
“我靠!把他送到你那就不是好事了嗎?真要這樣那才叫好事呢?”周欣掩嘴而笑道。
“就你們這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的呀。”方盈抬腳踢了她一下,一時給她說得臉都紅了。
“我還沒壞你好事的吧,怎就開始亂打人了呢?”周欣一臉痛苦之色,這裝得也太過夸張了點,誰看了都是不住地搖頭笑了笑。
四女嘻笑了一會,寧筱飛忽地向蘇自堅道:“小蘇!明兒有時間不?”
“寧姐有事嗎?”
“你說你的鋪面再弄,姐過去瞧一瞧弄得怎樣了,這要有個需要什么的也好幫個忙的呀。”
周欣等也道:“是的呀,反正姐幾個閑著也是閑著,到了你那多一人多一分力,你說是嗎?”
幾人幫忙是假,實則是對他這個人充滿了無數(shù)個疑惑之意,卻借著這個借口過去看個動靜,到底是真是假的了,這農(nóng)產(chǎn)品真能讓你蘇總這么賣力的去作了?
“這個幫忙嘛就不用了,不過要來瞧瞧是可以的。”就她們那點兒心思如何瞞得過他了,微微一笑,也不說破。
幾人聊得極是開心,眼看交流會就要散場,不少人都過來跟蘇自堅道別,能得華廈國際董事長佟國際稱為朋友的人實在不多,這人年紀雖青,難保將來在d城不會有他一片立足之地,這時跟他打好感情基礎,他-日也好講話了許多,華廈國際與藍石集團不一樣,這萬月舞是個心地狹窄的人,極難講話,更是不好相處,因此一說起他萬月舞來不少人都是頭疼得很,這佟國際就不一樣了,到處都有他的朋友,似今天這般得他重視而當眾稱朋道友那可真不太多,所以大家對蘇自堅都是另眼相看,都要來與他攀交情套近乎。
要不是看他與幾個熟-婦-美女呆在一起,就過來與他說個不休了,現(xiàn)在既要散場當然得道個別吧。
蘇自堅到底在商場上混過,當然明白這些人都是看在佟國際的面子上才對自己如此,不過這也難怪,你要沒個有能耐的朋友或是后臺可倚靠,誰又跟你套什么交情呀。
這一一道別后,他這腰都有點兒酸了。
“小帥哥!怎了?”周欣看他苦著臉不覺問道。
“唉!這腰呀,差點沒扭著了?!边B連搖頭著。
柳絮瞅了瞅他,道:“不會是……昨晚作壞事太多,把這腰閃的了吧?”
這話一出,方盈等都不禁睜大了眼瞪著她,心想:你亦也太……這話說得大家都不好意思了,怎地能這么露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