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逍遙的這個想法要是被這些人知道,估計他們會抓狂,而他們倒是不會去想逍遙是他們惹不起的人,因爲這個想法早就被他們習慣性的剔除掉了。
同時,逍遙的馬是可以更快一點,而他們連保持這樣的速度都不可以了,因爲這樣的極限不能持久,不然馬匹會很受傷,那個時候就更加吃虧了。
現(xiàn)在反正都已經追不上了,犯不著將自己的馬兒都給搭進去了,如果說是那樣的話,那就是真的應了那句話,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就這樣,他們放慢了快馬的速度,看著逍遙越行越遠,他們索性就放棄了,速度更慢了,最後被後面的車隊都給追上了。
“人呢?”
當青年公子看到這八人的時候,他很是興奮,覺得這八人是順利完成了任務,現(xiàn)在就等著他來虐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但結果是,他怎麼找都找不到應該被拿下的逍遙,於是他疑惑了,很是不能理解地看著那八個人。
“公子,我們追不上那個小子!”那八人只能尷尬地說道。
“追不上?你們沒有餵飽馬嗎?真是廢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蹦乔嗄旯邮橇⒖陶f道,他首先想到的事情,並不是因爲自己的快馬不如別人,而是因爲的下人沒做好事情,連馬都沒有餵飽。
除了這個,他實在是想不出有別的理由??!
“公子,我們餵飽馬了,中午可餵了不少,這些馬都在最佳狀態(tài)!”馬伕在這個時候說道,這餵馬的事情可是他做的,如果這次被扣上這個罪狀,那自己就有災難了。
“還敢狡辯,如果不是你沒有餵飽馬,怎麼會追不上人家。”那青年公子怒道。
“這??赡苁莿e人的更快一些?!瘪R伕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他不想說,但又必須要說。
說了可能會讓青年公子不爽,因爲這是在質疑他的快馬,很可能會惹惱了他,但如果不說的話,那明顯是肯定會惹惱,這隻要有點判斷能力的人。都會選擇去說!
“這樣的瞎話你都敢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那青年公子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這讓那馬伕心中一顫,看來,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早知道,昨天應該和那小紅廝混一下……
“公子,馬伕說的沒錯,我們的馬追不上剛剛那小子的馬,他的馬絕非凡品!”此時。追趕著逍遙的幾人說話了。
“你說什麼?”那青年公子還是不爽,竟然說自己的馬不如別人。你們真的是不想活了吧。
“公子,我們的馬是東歐國最好的,但出現(xiàn)一匹比我們的馬好的還是有可能的,剛剛那小子可能只是幸運得到而已?!蹦侨死^續(xù)說道。
青年公子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小子可能走狗屎運了。得到一匹寶馬,這匹寶馬放在他手裡是浪費,我應該幫這匹寶馬找個合適的主人。”
“是的。公子纔是最合適的主人,放在那小子手裡,那就是暴殄天物,實在是對那寶馬的一種侮辱。”手下的人開始對著那青年公子拍馬屁了。
“我可沒說這個主人是我,不過,現(xiàn)在既然看大家都這麼推崇我的話,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將它收下!”青年公子很是無恥地說道。
“是啊,公子就勉爲其難的……”
一羣人開始附和那青年公子,而青年公子也是自我感覺良好,無論是誰,在這個時候都覺得逍遙的那匹馬已經不屬於逍遙了,而是屬於這個青年公子的。
同時,他們也沒有談論逍遙會去什麼地方,因爲他們都知道這個答案,逍遙必定是要去——
“去東海城,將那小子揪出來!”
東海城,這是這條路唯一的去向,不會再有其他的分支了,東歐國可不是一個繁華的國家,他們的城市很少,人口也很少。
雖然說東歐國是臨海的國家,但卻是一個窮山惡水的地方,沒有人會花錢在這裡建立什麼港口什麼的,最多也就是一些小漁港,大一點的東海城已經頂天了。
而東海城的規(guī)模,更相鄰國家的一個港口城市比起來,那僅僅是人家的五分之一,完全不值一提。
這種情況也造成了東歐國很少會有外人來,這或許也是爲什麼青年公子可以繼續(xù)這樣囂張的原因,本來這種地方就是山高皇帝遠,有幾個不怎麼樣的家族,都可以在這裡稱王稱霸。
“東海城!”
逍遙來到東海城的城門口,從這城門的氣勢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東海城規(guī)模應該不是很大,應該只是一個小城。
城門不大,城牆不高,這就是逍遙的第一感覺,同時,城牆看起來也有些殘舊,也沒有進行修補,看來根本就不打算防禦什麼。
這樣的地方,根本就沒有防禦的價值,城牆或許只是一個擺設而已!
不要說東海城了,就連東歐國本身也沒有多少價值,沒有地理價值,沒有軍事價值,沒有礦物,除了一些海產品,什麼都沒有。
總而言之,這裡在莫種意義上來說,是毫無價值的地方!!
不過因爲這裡毫無價值,倒是也讓這裡一直以來都很安穩(wěn),沒有戰(zhàn)爭的侵擾,也很少有天災人禍,這裡的人一直都是有富餘的。
同時,東歐國雖然是窮山惡水,但風光還是不錯的,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生活所在地。
而因爲很少有戰(zhàn)爭的侵擾,所以,一些商人還是很喜歡這個地方,在這裡有著不少的富人,漸漸的,這些富人成爲控制著東歐國的實權派,那個青年公子的家族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逍遙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這裡的實權派人物,當然,後面要加個“的兒子”這三個字!
如果說逍遙知道的話,他肯定會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
管他個屁!
這樣的情況,得罪了就得罪了,連走個路都能得罪人,那也沒有辦法了,想要怎麼樣就讓他們來吧。
逍遙將那個青年公子的事情直接從腦中消除,問了路,直接就向著衙門走去,小城就是小城很是方便,沒多久就找到了。
“你來做什麼的!”
逍遙還沒有來得及找人問話,直接就有人對著他說道,架子與派頭都很高,而來人身上穿著的服飾也讓逍遙知道,這人是官府中人。
官府中人,這樣的語氣,很正常,逍遙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這位大人,我是來找小山村尋親的,結果看到告示,接下來的事情,我想大人這麼英明,一定能猜到?!?
那人很是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自然能猜到你的目的,你是來找小山村的倖存者吧,去那邊的廣場,上面有些難民,就是他們了。”
對於這個結果,逍遙多少也能猜到,他覺得以有些官府的一貫作風,不可能會收留平民在官衙之中,能騰出一個地方建立難民營就已經是很不錯的,至於這些難民他們還管不管,這個事情就很難說了。
“謝謝大人指點!”逍遙也很有禮貌地感謝,然後順著那人指著的方向前往“難民營”。
一到那廣場,逍遙遠遠就看到一些人躺在那裡,露天的躺著,沒有任何遮擋的東西,這個難民營竟然連營帳都沒有,這裡官府真是夠不作爲的。
不過,雖然官府不作爲,老百姓卻伸出了援手,小山村的這些人都已經得到了安置,有的已經開始去新的生活,而有的人還有著傷痛,只能在這裡養(yǎng)傷,同時有一批人留在這裡照顧。
而其中有些人的傷勢似乎比較嚴重,本來不算什麼,但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就嚴重了。
這東海城的醫(yī)術水平並不是很高,對於這種傷勢也只能說盡力而爲,現(xiàn)在就有一個好心的醫(yī)師在盡力而爲。
這個醫(yī)師是很善良,這一點逍遙可以肯定,因爲這裡的環(huán)境可不怎麼樣,因爲有著小山村的難民,又沒有官府來整理環(huán)境,附近有點髒有點臭。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作爲醫(yī)師如果不是心好的話,又怎麼會免費來這爲人治療,就算是收費的也不一定能上門服務。
同時,在這裡的醫(yī)師,好像就他這麼一個,有點忙不過來的感覺。
“孫醫(yī)師,我爹又吐血了!”
當那個醫(yī)師還在照看一個病人的時候,另外一個病人卻出了情況,於是那醫(yī)師就處理一下現(xiàn)在的,就趕了過去。
那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嘴角還有著血跡,而人也很虛弱。
“不行了,我的醫(yī)術有限,救不了……”
那醫(yī)師在看了看情況,試著用自己會的辦法,都止不住這老者的傷勢,他也只能放棄了,畢竟他的醫(yī)術也就是到了這裡了,有心無力。
“孫醫(yī)師,我求求你,你救救我爹,我給你跪下了!”那老者的兒子是激動地跪了下來,或許他也清楚,眼前的醫(yī)師不是不救,實在是無能爲力。
在之前的幾天之中,這樣的情況他也見過了幾次,那個時候他還在勸別人,不要去求孫醫(yī)師了,人家實在沒辦法了,如果有的話,一定會救人的。
現(xiàn)在輪到自己了,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勸說別人的說法,就算記得,他也是一樣會跪下來求人,因爲除了這個,他還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