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又問道:“對了,那個女的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長得像被消滅了的六尾妖狐。”
云沖:“我只能說這是巧合了,她叫龍舞殤,是我的搭檔,也已經(jīng)搭檔了快十年了,絕對是個人類,至于你說的什么六尾妖狐我就不知道了,八成就是長得像吧。”
鐘言:“你可不知道這妖狐上次差點把我打死,如果不是我運氣好的話,現(xiàn)在和你聊天的就是我的鬼魂了。”
云沖:“現(xiàn)不說這些了,難得碰到,走師兄我請你吃飯去,這成都別的不多,吃火鍋的地方多的是,我正好中飯都沒吃,走,吃火鍋去。”
鐘言:“被你這么一說我確實餓了,說好啊,你請客。”
云沖:“這是當然。”接著師兄叫上了龍舞殤準備離開去吃火鍋了,而我鬼使神差的對著駐守的警察說了一句:“你們現(xiàn)在最好離開這里,馬上入夜了,呆在死人多的地方對你們的身體沒有好處。”
那些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離開,因為說實話火葬場這個地方陰氣太重,雖然這次死掉的人都沒有陰氣,反而陽氣過剩,但是危害性還是很大的。
見他們不肯走,我又說道:“放心,只要你們出了門就行了,不用離開太遠,還有,等我吃好飯回來以后你們就在大門外守著,不論里面發(fā)出任何聲響,也不管你們最后看到任何情況都不許靠近停尸間五十米的距離,不然死了我可不管。”
說完我就跟著師兄走了,我們進了一家火鍋店之后我立馬點了一大桌子的東西,師兄更是嘲笑道:“小師弟,怎么著這些年山上都不開伙了嗎,瞧你吃的樣子,簡直想個餓死鬼。”
鐘言:“這你就錯了,今天晚上事情多著呢,不多吃點晚上怎么干活。”
云沖:“怎么著小師弟,你打算一個人看著停尸間?不是我說啊,這活兒給警察就對了,咱們就是走以過場,而且,咦,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著十年來都沒什么長進啊,怎么還是脫凡期啊。”
鐘言:“別提了,說起來都是淚。”我把功力消失的事情跟師兄說了一遍之后師兄還沒發(fā)火,旁邊的龍舞殤卻怒道:“我就知道蜀山上面沒幾個好東西,拜蜀山所賜,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蜀山的叛徒,就不會搞的這么大,現(xiàn)在蜀山連收拾局面的能力都沒有,都是一群只知道偽善的臭道士。”
鐘言:“怎么,看你的樣子似乎和蜀山有很大的仇啊。”
云沖:“能不大嗎,本來我們兩個人前年在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的時候都快完成了,后來蜀山的人倒插一腳,搞得我們跟丟了目標,后來還造成了很大的傷亡,我們更是被組織上狠狠的罵了一頓,后來我們不服,找蜀山的那群人去理論,但是他們卻說他們這是為了不讓我們殘殺生靈,我去他媽的殘殺生靈,你知道我們當時追蹤的是什么嗎,那是一尊化形了的三目嗜血虎,在追捕他的過程中就已經(jīng)有很多平民受害了,眼看著家伙就要掉入我們的包圍圈的時候就被他們攪和了,而且不單單被罵了一通,還被罰了兩年的工資,那時候龍舞殤恨不得直接把蜀山滅了,可惜我們技不如人啊。”
鐘言:“我問你,當初攪和你們的是不是那個叫做太虛的家伙?”
云沖:“就是這個王八蛋,早看出這老小子不是東西,現(xiàn)在更是成為了魔族的人,真不知道蜀山那些人是怎么活的,每一代人都和魔界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鐘言:“這怎么說?蜀山現(xiàn)在不是修界的巨頭嗎,怎么會和魔界有關(guān)系呢。”
云沖:“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就從近代的己任掌門說起吧,現(xiàn)在的太武養(yǎng)了個魔界的狗已經(jīng)然蜀山名譽掃地了,而當年李逍遙的弟子又是魔界蚩尤血脈的傳人,雖然他本心還算善良,但是他老爸卻是差點覆滅了整個修煉界的大魔頭,再往上說,李逍遙的前任掌門獨孤劍圣,他倒還算好,只不過有一個入魔的師兄,再往上那任和太武差不多,撿來了個孩子最后入魔了,也就是獨孤劍圣的那個師兄,再往上就更不得了,那家伙竟然敢和當時最強的魔尊搶女人,那魔尊差點把蜀山都給拆了,再往上就不說了,反正基本每一代人都和魔界有關(guān)系。”
鐘言:“原來還有這么多事兒,也怨不得他們,咱們說到底還是肉眼凡胎,人心叵測啊。”
龍舞殤:“哼,這還不算什么,你知道這一次蜀山的叛徒太虛還做了什么事情嗎,他親手殺了去追捕他的四個蜀山長老,還在他們體內(nèi)種下了魔煞,也可以說太虛這老王八是這次災(zāi)難的源頭,我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云沖:“你也冷靜點,這一次大組長都出關(guān)了,總會有辦法的,好了,吃的差不多了,我們撤退吧。”
云沖付了錢就打算帶著龍舞殤會臨時基地休息了,而我卻回到了火葬場,進去之后直接來到了停尸間,幾個小時過去了,這些尸體又發(fā)生了變化。
人死后血脈不通,所以身體會變的僵硬,但是這里的尸體一個個都還有著提問,肌肉的也是又彈性的,完全看不出是死人,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鐘了,再有兩個小時就到尸變的時間了,由于不清楚這些東西到底是什么,而我也懷著小心無大錯的想法來到了外面,然后不知了幾個小的陣法,由于功力不夠,我現(xiàn)在能夠布置的也就是一些對付小鬼小妖的陣法,而且布置完以后我體內(nèi)的真元也去了大半。
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所以我干脆打坐起來,能恢復(fù)多少就恢復(fù)多少,而就在我靜氣凝神準備打坐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而且在這么個環(huán)境下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一看號碼是陌生人的,但是還是接了電話,只不過剛剛按下通話鍵,對面就傳來了一個十分巨大的咆哮聲:“鐘言,你這小子竟然偷跑下山了,要不是我突然感覺到怎么山上少了一個人的氣息,不然我還不會發(fā)覺,你別告訴我你已經(jīng)去找一元洞了。”
一聽聲音我才知道原來是李逍遙打來的,我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敷衍道:“腳是我的,你憑什么管著,再說了,誰說我在一元洞了,要知道我好歹也是龍組的成員,下山參加任務(wù)不行啊。”
李逍遙:“編,你接著編,龍組那邊早交代過了,修為不到靈嬰的人連調(diào)查的資格都沒有,你一個脫凡期的去湊什么熱鬧,而且我現(xiàn)在就在龍組基地里,根本沒人向你或者你的小組發(fā)布過任何命令,你不是去找一元洞是去干嗎。”
鐘言:“哎,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我真的在執(zhí)行任務(wù),我現(xiàn)在人在成都火葬場,你不信自己來看嗎,我犯得著騙你嗎,再說了,誰跟你說任務(wù)這種東西一定要別人發(fā)布的,我自愿參加不行嗎,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呢,還有啊,少打電話,不知道打長途很貴嗎。”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然后直接拔出電板,再一次看了看時間,還有一會兒,不過現(xiàn)在打坐的心情都被破壞了,只能干等著,終于子時的鐘聲敲響了,而那些死去的尸體體內(nèi)的陽氣卻多了起來,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他們正在起尸,只不過起尸的方法我從來沒見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