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知道是誰干的嗎?”我看著飛哥問道。
飛哥看了我一眼,隨即無奈的搖搖頭說:“不知道,對方出手迅猛,幾乎是同時砸了我的場子。當(dāng)我知道消息的時候,那些場子已經(jīng)被砸了,而且不少兄弟都受了傷。”
飛哥的地盤并不大,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會打這些地盤的主意,除非是一些小勢力會覬覦這些地盤。可如果是小勢力,根本就做不到在短時間內(nèi)將飛哥的地盤砸個遍。
“這會不會是李宗楠干的?李宗楠最想要咱們的地盤。”身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飛哥搖搖頭,我想了想也覺得不可能。
雖然李宗楠的勢力確實要比飛哥大些,可論手下的小弟數(shù)量也有限,完全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做出這種事情來。
如果李宗楠有這個實力,飛哥的地盤早就被李宗楠給吞了。
可要說最值得懷疑的人是誰,必然是李宗楠了,因為也就李宗楠跟飛哥的底盤挨的最近,而且李宗楠跟飛哥一向有恩怨。
而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一個小弟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說:“飛哥,我發(fā)現(xiàn)李宗楠帶著大批人朝著我們這邊來了。看那架勢,可能要跟我們開戰(zhàn)。”
“什么?”
飛哥頓時瞪大了眼睛站了起來。
我此時也立馬凝重了。
“李宗楠是不是知道我們這邊出事了,想趁火打劫。”一直沒開口的東哥此時說道。
飛哥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然后說:“不管李宗楠打的是什么主意,咱們現(xiàn)在也只能面對了。現(xiàn)在把沒受傷的兄弟們都叫上,能叫齊多少就叫齊多少。”
飛哥說完,我們隨即便走出了酒吧。
當(dāng)我們走到一條空曠的大街上時,只見李宗楠的人已經(jīng)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人數(shù)之多,比起目前我們身邊的人手來說,足足有三倍的樣子。
“李宗楠的小弟似乎又多了不少,我們這邊人手還不齊。這要是打起來,幾乎是碾壓的趨勢。”東哥
皺著眉說道。
飛哥也緊皺眉頭。
“穆楊,待會李宗楠真要是想打,你就跑,別跟他們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飛哥對我說。
我沒回答,我知道現(xiàn)在說不肯走,飛哥也是不同意的。
“李宗楠,你現(xiàn)在過來干嘛?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們兩方后來也沒在有摩擦。今天你又帶人過來是什么意思?”飛哥站在最前面說。
李宗楠穿著一件風(fēng)衣,面帶著和煦的笑容,樣子倒是很霸氣。
“呵呵,怎么,飛哥不歡迎兄弟我嗎?我來這玩玩,好久沒見你了。左鄰右舍的,不經(jīng)常走動走動可就生疏了。”李宗楠歪著腦袋,一手搭在飛哥的肩膀上說道。
飛哥當(dāng)即冷笑一聲說:“如果你一個人過來我這玩,我高飛也就好生招待了。可你還帶著這么一幫人過來,我高飛可就擔(dān)待不起了,我這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么多人。”
“飛哥這是哪里話,你這廟可不小,我一直都想在這住下。要不飛哥割愛,把這塊地盤給我吧,我不嫌棄它小。”李宗楠微瞇著眼睛說道。
一聽到這話,我已經(jīng)確定,李宗楠是過來搶地盤的。
“李宗楠,原少上次可是說了,我們兩方各掃自家雪,你這么做可是不給原少面子。”飛哥此時已經(jīng)鐵青著臉看著李宗楠。估計要不是我們這邊劣勢,他已經(jīng)動手了。
李宗楠聽聞,臉色沒有半點擔(dān)憂之色的說:“那是上次的事,我給原少面子所以沒動手。不過這次嘛,我可就不能再給面子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李宗楠被一個十八歲都不到的小子給震住了。”
我腦中不斷的思考著。
李宗楠不是一個無腦的人。正常情況下他不應(yīng)該得罪原韶宇,畢竟當(dāng)初原韶已經(jīng)說了,對付飛哥就是跟他過不去,而且當(dāng)時原韶宇還許諾給李宗楠幾個場子。
而聽李宗楠這話的意思,分明是不在忌憚原韶宇,更加沒將原韶宇許諾的場子看在眼里。
原韶宇自己是沒什么本事,可他終究是原家大少爺,李宗楠竟然能夠為了飛哥的地盤去得罪原韶宇,顯然說明這次的行動利益遠(yuǎn)遠(yuǎn)大于得罪原韶宇。
隱約間,我感覺這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李宗楠似乎有了依仗,不然他絕對不敢這么做。
李宗楠既然有依仗,那么這依仗又是誰。要知道原韶宇代表的是原家,而李宗楠所依仗的勢力必然不會低于原家了。
雖然我對吉安市的勢力了解不多,可是在商界,原家絕對算是巨擘。能夠跟原家抗衡的,商界也就秦家,至于政界和道上我并不知曉,可想來也不能太多了。
而就在這時,我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當(dāng)即我就看向李宗楠然后說:“是不是秦辰指使你這么做的,如果沒有他在背后撐腰,你不敢這么說。”
“小子,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李宗楠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直覺告訴我,這事情一定是秦辰在搞鬼。雖然吉安市有背景的人也不少,可會無緣無故得罪原家的卻不多。而秦辰已經(jīng)跟原韶涵撕破臉皮,那么秦家和原家就很有可能為此成為對頭。
雖然說這都是小輩之間的事情,可這些小小的摩擦也總以影響兩家的合作。
李宗楠沒有正面回答我,不過我已經(jīng)確定這事是秦辰在指使,所以我立馬就跟飛哥說:“飛哥,這事情估計是沖我來的。”
飛哥扭頭看向我,隨即便說:“沖誰來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才能擺平這事。”
我緊緊的握住拳頭,跟著便站在飛哥的前面,看著李宗楠說:“說吧,什么條件可以放過他們?”
“呵呵,小子,我看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我也告訴你們所有人,從今天開始,這里所有的場子我都要了。如果你們想反抗那就來,如果不想反抗,那就立馬給我滾。當(dāng)然,你們想跟我混,我舉雙手歡迎,我可以不計前嫌,把大家看成是兄弟。”李宗楠此時不在掩飾,直接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