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皆是怔愣不已。
三皇子此事做的確實太失分寸,但他說的沒錯,如果真的有人死了,那就說明他真的私藏肅王,以圖謀飯,是自己認(rèn)罪了。
“三皇子,沒出人命是因為大家全部都是清白的,但是你此舉實在太過無禮,私刻皇印,愚弄朝臣這可都是大罪。”戶部郎中出列指責(zé)道。
孔墨染微微挑眉,卻并未反駁。
大皇子見狀,急忙出列,“父皇,三弟私放太后本就是重罪,您宅心仁厚只是罰三弟面壁思過,可您看看,您昨日才將他放了,他今日便做出這種事來,此舉實在過分,求父皇對三弟嚴(yán)加責(zé)罰,否則不能服眾。”
皇帝聞言,雙拳緊握,臉上的殺氣清晰可見,大皇子暗喜,孔墨染這下要倒大霉了。
在大皇子的示意下,大皇子一派的官員紛紛出列,要求重責(zé)孔墨染,孔墨染則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昂著他那絕色傾城的臉,嘲諷的看著那些上書的朝臣。
二皇子孔墨絕看一眼孔墨染,唇角帶了一絲笑,六皇子孔墨名始終安靜的站在一側(cè),一言不發(fā)。
“夠了!”皇帝被吵得頭昏腦漲,加上氣的不輕,只覺得腦子里嗡嗡直響。
“父皇,兒臣有事要奏。”就在大家以為皇帝將重責(zé)孔墨染的時候,孔墨染卻突然出列說道。
“你還要為自己無知愚蠢的行為辯解嗎?”皇帝冷聲問。
孔墨染卻搖搖頭道:“不,兒臣是要彈劾順樂候彭嘉棟,戶部郎中李茂,大將軍何宇,御林軍副指揮使張偉等人勾結(jié)肅王,以圖謀反。”
此言一出,朝臣又是一陣嘩然,就連皇帝也是一愣,然后怒斥道:“你胡說什么呢?”
孔墨染卻笑道:“父皇明鑒,請允許兒臣帶證據(jù)上殿。”
皇帝聞言,眼眸微閃,“好,朕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證據(jù)。”
孔墨染揮手招過雙興文,在他耳邊耳語幾句,雙興文走了出去,眾臣面面相覷,難道這三皇子真的有證據(jù)不成?
彭嘉棟躲在人后,額上卻有冷汗冒了出來。
“咦,順樂候,你這是怎么了?”旁邊有人關(guān)切的問道,只不過刻意的大聲卻向大家表明了彭嘉棟的不正常。
同一時刻,大家發(fā)現(xiàn)被孔墨染點名的幾個人各個面色蒼白,冷汗如雨,眾人心思閃念間,已然明白過來,當(dāng)即遠(yuǎn)離幾人。
“皇上,三殿下的人帶了些人來,皇上請看。”雙興文的聲音在大殿響起時,大家都快速的回頭望殿門口看去,當(dāng)看到最前面走著的那個人時,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那不是被三皇子放走的太后,又是誰?
彭嘉棟在看到太后的那一刻,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不已,“皇上饒命啊。”
他不滿足于做一個只有空銜的侯爺,他想要出人頭地,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肅王的人找他時,他思慮再三,決定賭一把。
---今日有事,沒能及時更新,在此說聲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