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電話裡的人說的地址,喬一寧很快就找到了馮媽工作的地方,位於郊區(qū)的一個別墅羣裡。
打量著眼前的一棟小樓,門上的塑料紙都還沒有撕掉,門前也堆滿了裝修垃圾,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喬一寧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看看。
好不容易纔找到了馮媽的工作地址,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怎麼能夠隨便放棄呢?
“有人在嗎?請問,馮媽在裡面嗎?”
喬一寧下了車,一邊往裡走,一面高聲喊道。
“你找馮媽什麼事?她在裡面打掃衛(wèi)生,你直接進(jìn)去吧。”小樓的二樓忽然傳出一道男聲,似乎正在忙著幹活,男人的說話時微微有點(diǎn)氣喘。
“好的,謝謝。”
喬一寧不疑有他,立即歡快地推門進(jìn)屋。一樓的地方很空曠,地上也散落著很多的廢棄的紙箱、木箱和木塊什麼的。
“馮媽?”
喬一寧一邊喊一邊推開了最近的一間客房的房門。
“馮媽,你在——啊!”
話還沒出口,就被人從身後用是帕子捂住了口鼻,一股濃烈刺激的化學(xué)味兒充斥鼻腔,喬一寧趕緊屏住呼息,用力掙扎著想擺脫對方的鉗制。
儘管只吸入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是藥效卻特別厲害,腦子越來越昏沉,手腳也沒有了力氣,喬一寧意識迷離的時候,耳邊隱約聽到兩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沒想到這妞兒還挺漂亮的嘛,賣到國外去做流浪妓還真是可惜了,大哥,要不咱倆先嚐嘗這辣妞兒的滋味,再將她送過去?”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
男子,對著昏迷的喬一寧吹著口哨,一手伸向了她光滑的臉蛋。
“趕緊地將她裝箱送走,船可不等你。”站在喬一寧身後的人,聲音有些低沉,說起話來不帶一絲感情。
鴨舌帽對他似乎很忌憚,不甘地收回手,悻悻地咂咂嘴:
“我不就說說而已嘛,你怎麼還生氣了?”
“手腳麻利點(diǎn)兒,等拿到了錢,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光頭男人朝鴨舌帽踢了一腳,動手將喬一寧的手腳給捆了起來。
市區(qū),教堂。
“凌浩晟先生,你願意娶喬詩研小姐爲(wèi)妻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牧師莊重地對新人念著誓詞。
凌浩晟望著面前一紗之隔的喬詩研,對著那滿臉幸福的笑容,和滿眼的期待,忽然覺得呼吸有點(diǎn)困難,連話都說不出了。耳邊樑辰逸的話不停地重複,腦中縈繞著喬一寧哭泣的臉龐。
“萬一真是喬詩研放的火,而你又把她娶回家了……”
“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我……”凌浩晟張著嘴卻不知要說什麼,薄薄的嘴脣動了動又合上了。。
滿教堂地賓客都靜靜地等著凌浩晟的回答,尤其是喬海天,董雷和喬詩研三人眼也不眨地盯著他,手心裡都捏出汗了。
凌浩晟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想反悔吧?
正在凌浩晟猶豫不絕的時候,兜裡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他連忙掏出手機(jī),背對著喬詩研按下了接聽鍵
“你說什麼?”
“……”
“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凌浩晟轉(zhuǎn)身就走,眼裡一片陰沉,臉上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急切,渾
什麼?浩晟居然就這麼丟下自己就走了?
喬詩研怨恨地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背影,正要大罵,胳膊上卻被董雷使勁扯了一把。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跟去看看!”
喬詩研聽後,一掃臉上的憤恨,忙提著羣擺追了出去。
“浩晟,等等我,你要去哪兒?我跟你一起去!”
眼看著凌浩晟丟下新娘子走了,而新娘子也跟著跑了,下面的賓客們不禁一片譁然。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婚禮舉行一半就都跑了啊?”
“是啊,不會是凌總突然反悔了,不娶喬詩研了吧?”
“這可不好說,剛剛凌總的反應(yīng)你們也看到了,我想凌總最心愛的女人應(yīng)該另有其人,這喬詩研估計也是被迫娶的。”
……
這些賓客本來大多都是奔著凌浩晟的面子來的,如今凌浩晟撂下婚禮跑了,這些人都是生意場上的人精,都看出了其中的蹊蹺,於是各種各樣的猜測越來越不利於喬詩研,也壓根沒有顧忌喬海天和董雷的存在。
喬海天的背景大家都清楚,只要唐老爺子還在,他便不會被那些真正有實力的家族放在眼裡,儘管他還在以主家的身份給衆(zhòng)人陪著笑臉。
“各位各位,浩晟臨時有事,婚禮暫緩,請大家耐心地等一等,等浩晟回來婚禮繼續(xù)。”
喬海天強(qiáng)壓著胸口的怒氣,和董雷勉力端著笑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