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保鏢上前,攔住要帶走喬錦的劉蓉,“夫人,沒有夜先生的指示,誰也不能帶走喬小姐!”
“混賬!我是他媽!我做什么要需要你同意?誰敢阻攔我,就是不想要命了!千暮那里我會和他說,不需要你操心,帶走!”
那人一聽,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喬錦被他們帶走。
喬錦被關進一間她不知道位置的小屋,劉蓉卻沒有立即對她動手。
“讓你再活兩天,這次,別指望千暮還能找到你!”
關上門,劉蓉對跟隨的人道,“去找一個和白梅模樣身材都相似的女人過來,記得,將她殺喬錦的錄像拍下來寄給夜千塵,想到那對母子反目成仇,我就有些等不及了,盡快去辦!”
“是,夫人!”
劉蓉回到別墅,有一個人已經在等她了。
“千暮,你怎么來了?”做賊心虛,她的笑容諂媚而虛假。
夜千暮站起來,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到她面前,他雙眼因為憤怒而通紅,“人呢?”
“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再問一遍,喬錦人呢?我知道是你帶走她的!”
“我都是為了你好!世上女人千千萬,你看上了她什么!你別忘了,她是一個被夜千塵睡過的女人!我的兒子憑什么撿他的女人!”
“你閉嘴!”夜千暮重重地喘著粗氣,拳頭緊握,咔咔作響,面前的人若不是他母親,他早就動手了,“你到底把她帶到哪里去了?”
“你別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兒子,將來,你一定會感激我為你做的一切。”
“好!你不說,行!”夜千暮冷笑著,拿出手機,“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爸,告訴他,我放棄夜氏的繼承權。”
“兒子,不要!”劉蓉面容失色,沖過去搶他的手機,卻被一掌推開。
電話已經撥出去??
“不要!不要!兒子,你掛斷電話!我帶你去,我帶你去!”對她來說,沒有什么比夜千暮放棄夜氏繼承權更可怕的事情。
“現在就去!”
當他們來到關押喬錦的地方時,看到的卻是昏倒在地的女傭和灑滿地板的飯菜,房間中早已沒有喬錦的身影。
“人呢?”夜千暮質問道。
“我??兒子,我沒騙你,她可能逃走了!”
“逃走了?”夜千暮皺起眉頭,“你最好祈禱她沒事,以后你敢動她一下,我剛才說的話,就會變成現實。”
“我??兒子,我不會了。”
她怕了,真的怕了,她不怕白梅,不怕夜千塵,可是她怕自己的兒子,她深深地明白,在夜家,兒子才是唯一的依靠。至于夜寧川,他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也是因為夜千暮,她才能坐穩正宮的位置。
夜晚昏黃的街道上,一個女孩正在奮力奔跑,一邊跑,一邊不停地回頭看有沒有人追來。
直到耗盡最后一絲力氣,喬錦坐在街邊的臺階上,恢復體力。
她要去找夜千塵,她要問個究竟,死也要死得清楚明白。前面就是夜氏了,休整了一會兒,鼓起莫大的勇氣,踏進了夜氏的大門。
晚上的夜氏仍然燈火明亮,加班的人比比皆是,前臺認識她,見她進來,主動告訴她夜總應該在辦公室。帶著不安和憤怒的心情來到夜千塵辦公室外面,幾次想敲門,卻又放下手,最后,直接將門推開。
那個人就坐在她對面的辦公桌后面,正在電腦上敲打著什么,秦杰在他面前,正說道:“夜總,你的手機找回來了,在一家……紅燈區的發廊找到的,可能是那人偷了帶去了那里……”
喬錦身體一僵,原來是這樣,她聽到的聲音,并不是夜千塵和別的女人,而是他的手機被偷了……心中的憤怒頓時消失不見,她該相信他的啊。
“那就扔掉!”夜千塵語氣嫌棄地說道。
“好的,知道了。”秦杰一轉身,看到喬錦,有些驚訝,也有些欣喜,“喬小姐來了?”
夜千塵疑惑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激動和憤怒兩種天與地的情緒分別從兩人身上散發出來。
“夜千塵……”終于見到他,喬錦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欣喜,這些天的遭遇和害怕,全都化作無盡的委屈,眼淚隱含在眼底,拼命地想落下來。
然而,比起她的激動和欣喜,夜千塵卻冷漠而憤怒,
“舍得回來了?”夜千塵語氣冰冷,冰冷得讓人覺得血液都凝固了,辦公室的氣溫仿佛都隨之下降。
喬錦愣住,走向他的腳步踉蹌一下,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怔怔地看著他。
“你什么意思?”喬錦滿腹委屈地問道。
“不是和藍天私奔了嗎?怎么舍得回來了?是他滿足不了你,還是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夜千塵起身,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冰冷地質問她。
“你說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眼淚忘了要流出來,她睜大雙眼,仰著頭,費力地看著他。
“裝什么裝!和藍天上了幾次床?”
“夜千塵,你混蛋!”喬錦怒不可遏,操起手邊的一摞資料,砸了過去。
資料落在夜千塵身上,紛紛掉落,而他的臉色比方才更加滲人。
“夠了!”他怒吼一聲,一手鉗住她的脖子,漸漸用力,“喬錦,別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是不是被藍天上了又拋棄了?你以為我夜千塵是什么?是垃圾桶嗎?還有我的m10系統,藍天破解了嗎?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讓你再回來打聽打聽。”
“什么藍天,什么系統!”喬錦聽得糊里糊涂,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夜千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使勁掰著夜千塵的手,才有喘氣之機。
“還裝!”他再用力,“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告訴你,這次,你們兩個都逃不掉,誰給你的自信,敢自投羅網!”
喬錦只覺喉嚨劇痛,呼吸困難,夜千塵的大手,如鐵鉗般一點一點地剝奪她呼吸的空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有本事,你??你就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