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這個人是粗人不擅長表達,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啊,這樣啊。打擾了。”
喬千秋臉上閃過尷尬之色,她默默的嚥了一下口水。
此刻她身爲節目組智商擔當的自信,已經完全被碾壓。
沈言鹽這個時候才從朝霞殿出來,默默跟在隊伍後面。
一行人來到負責處理案情,進行決斷的大理寺。
然而未行至大理寺門前,面前就出現了三條路。
主持人葛嶽現身介紹這三條路的蹊蹺之處:“各位密探,這三條路中只有一條是通往大理寺的正確路徑。”
“而其餘兩條呢,一條是通往監獄的,要是走錯了,可就要在監獄大牢關上半個時辰。”
“另一條是通往慎刑司的,走錯了,可是要接受慎刑司的指壓板懲罰和摸黑箱懲罰。”
“一聽到指壓板,我的腳就開始痛了!”景兆元吐槽:“節目組你們要不要這麼變態呀!”
饒是武打戲演員阮茶也皺眉:“節目組黑箱挑戰,真的好惡心,上次我摸黑箱摸到一隻蜥蜴,用舌頭卷我的手指。”
洛赫點評:“不如坐牢。”
喬千秋開始強烈譴責節目組:“就給三條路,沒給任何線索,不就是要咱們把人分成幾撥去試錯嗎?總有人要受懲罰。”
阮茶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洛赫和景兆元兵分三路去試試,大家加快步伐,剩下的人耐心等待。”
“走對了,成功來到大理寺的人肯定會最先出來,再帶剩下的人去大理寺。”
洛赫搖搖頭:“不太可,去是這三條路再出來的時間,不一定按照我們設想的那樣。導演組肯定知道我們會這麼想。”
喬千秋十分贊同:“大理寺那裡要是有什麼埋伏,出來的人可能還會比其他兩個地方的人要晚。”
“也有可能進了大理寺就出不來了,到時候進去的那個人一個人負責和大理寺少卿提供呈堂證供。”
阮茶嘆氣:“這麼說咱們還是得同時進去,6個人不可能一起去大理寺了。”
景兆元活動了一下筋骨,隨後說道:“那大家互相交流一下情報吧。”
“咱們把整個案件的真相梳理出來,這個真相就讓蒙對大理寺那條路的嘉賓上報給大理寺少卿。”
阮茶看向路芝:“來,芝芝,你知道的最多你先說,快告訴咱們兇手是誰,如何作案的。”
“咱們剩下這五個人給你補充證詞。”
五雙眼睛齊刷刷盯向路芝,路芝一瞬間就慌了,兇手是誰和作案的手法也是路芝根據朝霞殿的五行算卦算出來的!
這,這讓她怎麼說呀!
兇手詳細作案手法的算卦工程量比較大,他得一路算到大理寺才能夠算明白。
要是她說不出來,那太尷尬了,自己剛剛這麼自信還放大話了。
就在這時,路芝急中生智!他想到一個能算出大理寺在哪兒的方法了!
就是這個玄學方法,她太久沒用,不是很熟練。
好在總算想到應付這羣人的辦法了,路芝又恢復了之前放鬆的狀態,她聳聳肩:“不用搞得這麼麻煩呀,咱們六個人都可以同時進到大理寺。”
“我知道正確的那條路怎麼走。”
其餘嘉賓聞言都震驚了,現在沒有提示線索了,路芝還知道怎麼走?
“等我一兩分鐘,讓我推測一下。”
路芝說完這句話忽然兩腳分開站立,身體下蹲,隨後左手直線向趟,右腳再跟上,反覆如此。
在其餘嘉賓眼裡看來路芝原地打轉,而一直沉默劃水的沈言鹽,此時看到路芝的動作眼前一亮。
這是一種算卦方法用步伐算卦名字叫做天罡八卦步。
剛剛路芝兩腳站立是在站立於中宮,左腳直線向前趟,是踏入乾卦,右腳弧線向左是踏入對卦.
看來路芝不僅是玄門弟子,而且還是規模很大的玄門之下的核心弟子!
那她說的來娛樂圈探案,到底是探什麼案。
沈言鹽想了想,就憑這小辣椒那漏勺一般的嘴,自己應該很快就能夠探到了。
而眼下小辣椒好像遇到麻煩了。
路芝走天罡八卦步的姿勢越來越僵硬,動作越來越生疏。
沈言鹽勾脣,這是沒有完全掌握呀。
路芝呼吸已經亂了她剛剛內心分了一下神,忘記自己走到哪一步了!
此時她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嘉賓們眼睛都正在盯著她!
路芝此時欲哭無淚,她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下山這段時間,她終於開始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太過自大了!
現在不僅是找不到去大理寺的路丟面子那麼簡單的問題了。
而是要是她無法繼續走下去,那將在玄學修煉上就會陷入瓶頸,這件事情會成爲她水平停滯不前的阻礙。
因爲她的道心亂了。
平時出岔子的時候,在青山門都會有人兜底,而此刻,師傅,師伯.他們都在千里之外的山上。
路芝終於開始感到害怕了,她不知道這一件事情的後果會是怎樣可怕。
喬千秋突然心裡慌慌的,明明路芝離自己那麼近,可是此刻她覺得路芝好像身處另外一個和她有次元壁的世界。
“路芝怎麼了呀?瞧這狀態不太對勁。”
洛赫參加過這麼多體育比賽猜測路芝是忽然身體不適:“感覺是突然身體不舒服了,我去問問。”
“等等。”一直沒說話的沈言鹽此刻攔住了洛赫。
“讓我去吧,男孩子去路芝可能有不方便和你說的。”
洛赫點點頭:“行,還是你考慮的周到。”
路芝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微微側過頭,是沈言鹽。
她這個時候過來幹什麼?萬一擾亂了自己的路徑怎麼辦!
路芝想要出聲讓沈言鹽別過來,可是她發現自己已經緊張到沒辦法發出聲音了。
完了,她的玄學修爲.
“你呼吸亂了,調整一下,三次深呼吸再吐一大口氣,然後重複,冷靜下來之後恢復正常呼吸。”
沈言鹽走到路芝旁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