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武輕眉得寸進尺的咄咄逼人,云景一時之間有些招架不住,隨著她強勢無比壓迫性的靠近,云景下意識往后仰,雙手撐著沙丘,被武輕眉給壁……額,沙冬了。
不愧是一國之君,太強勢了,霸道得很,光天化日之下簡直就是在強搶民男,男女間的強弱完全對調(diào)。
“抬起頭來,直視朕,回答我!”兩人的臉相隔一尺,彼此都能問道呼吸了,武輕眉見云景不知所措眼神飄忽,頓時伸出一根手指頭挑起云景下巴俯視道。
霸道總裁不外如是,而且這已經(jīng)不是霸道總裁了,她可是一國之君,說句實在話,她想要的東西,全天下還真沒用幾樣得不到。
突然就來這么一出,誰頂?shù)米“ ?
云景差點翻白眼,看著她的雙眼道:“陛下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朕當(dāng)然清楚,不管守心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就這么決定了,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的!”武輕眉下下巴微抬強勢道,根本不容拒絕。
好家伙,啥叫就這么決定了啊,跟個土匪似的,居然還強買強賣了?
云景可不是嚇大的,被如此強勢逼迫,這能忍?當(dāng)即就要起身占據(jù)主動權(quán),開口道:“陛下既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那我告訴你,陛下這是在玩火,是要付出代價的!”
哪兒知云景想起身占據(jù)主動權(quán),可武輕眉卻當(dāng)即伸出一只手壓住他的肩膀不讓起身,臉頰靠近嘴角‘邪魅’的勾起,輕啟紅唇說:“你說朕在玩火?還要付出代價?呵……,笑話,就你?朕宣布,從此刻起,你就是朕的人了!”
說著不屑又不容置疑的話,下一刻,在云景等大眼睛中,她居然下壓將紅唇印在了云景嘴唇上,還不像其她女孩子那樣閉著眼睛,而是睜眼和云景對視。
這樣的突如其來,給云景整不會了。
我居然被強吻了?
武輕眉強勢歸強勢,明顯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兩人嘴唇相貼她就沒下一步動作了,保持這樣的動作幾個呼吸世間,她微微起身嘴唇分開,居然還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舔自己嘴唇道:“滋味尚可”
說話的時候她平靜無比,說完得意的看了云景一眼囂張的笑了笑。
她明顯是一個掌控欲極強的人,而且不喜歡被動,似乎在告訴云景她才是強勢的一方,你不服也給我忍著!
看著她那強勢又囂張的樣子,云景心理那叫一個‘憋屈’,怎么能這樣,我云景堂堂男子漢,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面對云景那迷茫又糾結(jié)的表情,武輕眉斜眼看他,說:“怎么?守心可是不服?還是想說什么?放心,朕會對你負責(zé)的,會疼你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云景欲哭無淚又哭笑不得,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還你會負責(zé),整的我跟個小嬌妻一樣。
‘冷哼一聲’,云景說:“這可是陛下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后悔可已經(jīng)來不及,話說一國之君的味道當(dāng)真不錯”
說著云景還挑釁的舔了舔嘴唇,男人怎能弱勢,必須得扳回一局。
哪知武輕眉‘輕蔑一笑,對云景道:“賞你的,而且你要記住,不可貪多哦,賞你你就受著,朕不給,你就忍著”
那表情,分明在說小樣你還想跟我斗?
云景頓時沒脾氣,撇撇嘴明顯不服,心說你給我等著,我還治不了你了我!
“好啦,別耍小性子了,朕說過會對你負責(zé)的,而且只要你不惹朕生氣,時不時會給你點小驚喜獎勵哦,不過那得看朕心情,眼睛往哪兒看呢?不乖喲!”,武輕眉反過來’安慰云景,發(fā)現(xiàn)云景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頓時給了個威脅的眼神。
心頭原本琢磨著如何才能將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哪兒知小心思被看穿,云景也不尷尬,收回視線‘笑道’:“那我可多謝陛下了啊”
謝你個鬼,給我等著!還賞賜獎勵小驚喜,我看你是想‘翻天’。
武輕眉這才滿意一笑說:“這就對了嘛,對了,你傷勢如何了?”
現(xiàn)在才想起咱都受傷了?早干嘛去啦?
云景無語,等你想起來問,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之前兩人兩次被那怪物追殺從天上打落,傷勢頗重,從怪物死去放松下來后,云景一直都在吸收天地靈氣恢復(fù),當(dāng)然也沒忘記武輕眉,此時他身上的傷都恢復(fù)得七七八八了,再過不久身上疤痕都不會留下一點。
身體上的傷好恢復(fù),精神上的疲憊就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了。
“承蒙陛下關(guān)心,已經(jīng)無大礙了”,云景聳聳肩道。
見他這模樣,武輕眉心頭明白云景還在為之前自己的強勢耿耿于懷呢,于是不容質(zhì)疑道:“恢復(fù)得如此之快?給朕看看,對了,把這枚丹藥服下,這可是皇室珍品,天下難求,只要一口氣在,再重的傷都能恢復(fù),別落下什么病根”
說著武輕眉遞給云景一顆宛如翡翠般的青色丹藥,丹藥一出,沒用沁人心脾的香味,藥味十足倒是真的。
她說得不用質(zhì)疑,但其中的關(guān)切卻是真的,看著她手中的丹藥,云景道:“不用了,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陛下你自己服用吧,若是留下傷痕卻是不好”
“朕給你你就吃,我這兒還有”,武輕眉鳳目一瞪,干脆兩指捏著丹藥湊近云景嘴唇威脅道:“張嘴!”
這姿態(tài),不吃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云景也是無語,也太強勢了,干脆張嘴吞下丹藥,囫圇下肚。
在對方似笑非笑的威脅眼神下,吞丹藥的時候云景也沒搞什么小動作。
給云景一個這才對的眼神,武輕眉自己也服下一枚同樣的丹藥,旋即繼續(xù)道:“轉(zhuǎn)身,讓朕看看你的傷”
看吧看吧,還怕你看不成,不讓你看一下怕是又要玩兒什么幺蛾子,云景干脆直接轉(zhuǎn)身。
他背后的衣衫盡碎,本來背后血肉模湖能清晰看到斷裂的肋骨,但此時骨頭已經(jīng)長好,血肉模湖的背上也已經(jīng)結(jié)痂,待過一會兒血痂脫落就恢復(fù)如初了,不過新長的皮肉和骨骼得過一兩天才能恢復(fù)到以往那樣。
看到云景背上那大面積的傷勢,盡管武輕眉也看出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很快就會完好如初,但眼中依舊閃過一絲不忍和心疼,自己是長久以來身居高位才不將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而云景呢,之前那么重的傷,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
伸手輕輕觸碰云景背后的血痂,武輕眉動作很輕柔,生怕弄疼他似的。
她伸手觸碰,云景頓時覺得背上有點癢,于是道:“都說沒事兒了,看夠了嗎?”
“這可不是和朕說話的語氣,以后得改,好了,轉(zhuǎn)身吧”,武輕眉沒好氣道,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背對武輕眉的時候,云景視線看不到的位置,武輕眉臉頰有些發(fā)燙,眼中更是閃過如釋重負的表情,后又變得雀躍而開心,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之前她其實心理也有些打鼓,和云景說那些話其實也有沖動成分,但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后悔。
但那時候她怕云景拒絕啊,一旦拒絕還如何相處?自己乃一國之君,還要不要臉了?總不能在云景拒絕后死乞白賴低聲下氣的去追求吧?
所以才用了強勢的姿態(tài),哪怕云景有絲毫猶豫拒絕的趨勢她都能率先強勢的挽回局面,萬幸的是云景沒用拒絕,當(dāng)然,武輕眉也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反正就這么成了。
朕之前怎么那么大膽?但感覺真心不錯……
當(dāng)云景轉(zhuǎn)身之后,武輕眉已然恢復(fù)了平靜的高冷范,作為一國之君,雖然和云景確定了關(guān)系,但卻不會成為所謂的小女人。
她是真不會,而且也當(dāng)不來小女人,想想自己都覺得別扭,怕是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在云景轉(zhuǎn)身之后,不待云景開口詢問她的傷勢,武輕眉直接道:“朕已服下丹藥,守心不必擔(dān)心,不過朕在服丹藥之前傷勢就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想來是守心你做的手腳吧?此等手段當(dāng)真了得,縱使朕的丹藥效果也不及其十分之一”
“些許手段不值一提”,云景道,想了想?yún)s是看著她說:“輕眉之前所受的傷并不比我輕,真的無礙了嗎?要不我?guī)湍憧纯矗俊?
武輕眉當(dāng)即拒絕道:“不用,真的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說著話,她拒絕的如此干脆,見云景一臉愕然的表情,眼神微微看向遠處聲音低了很多,道:“滿是凝結(jié)的血痂,很丑,還是不要看了”
云景頓時恍然,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
像是明白云景心中的想法一樣,武輕眉當(dāng)即看向他說:“守心可不要亂想哦,朕之前說過,不會介意給你獎勵和驚喜,但你可不能亂來,小心朕治你的罪!”
云景差點翻白眼,暗道你有必要這樣一再強調(diào)嗎?整的我好像整天就琢磨男女那點事兒似的。
還有啊,你這哪兒像是在警告我啊,嚴重懷疑你在撩撥我,貌似還有點刺激的說,就像那什么情調(diào)啊禁忌之類的……
干咳一聲,云景小聲嗶嗶道:“這叫什么事兒啊,自家白菜還能看不給碰,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事情……”
武輕眉‘刀子’一樣的目光看過來,云景頓時不嗶嗶了,打了個哈哈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洪前輩怎么樣了?”
心頭好笑,武輕眉心說自己這小男人真好玩,以后想來不會無聊了,沒事兒的時候逗逗他,見他糾結(jié)又尷尬的樣子想想都有意思。
心念閃爍間,經(jīng)云景這句話一提醒,她才意識道似乎把洪崖給忘了,而且當(dāng)下各種局面可還有一大堆爛攤子等著收拾呢,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雖說劫后余生轉(zhuǎn)移注意力放松一下沒什么,可都怪這小男人,讓朕忘了正事兒,都怪他。
撇了云景一眼,武輕眉起身看向遠處道:“洪前輩之前在那邊,額……”
說著她就一臉尷尬,目光還有些躲閃。
看我一眼啥意思?我沒招你吧?
云景心頭滴咕,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也是有點尷尬。
那個方向,距離云景他們十多里外,洪崖悠然的坐在一座沙丘之上不時端著酒葫蘆喝一口不知道哪兒搞來的酒。
作為神話境的洪崖,之前受到的傷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尤其是在那紫色球體的紫光照耀下,他皮膚結(jié)晶破碎,身上沒用一塊完整的皮膚,可此時從外表上已經(jīng)看不到他受傷的痕跡了,且還不知道從哪兒搞了一身衣服換上。
坐在沙丘上喝酒的他不時老懷大慰的看一眼云景他們方向,一臉姨母笑。
尤其是看武輕眉的眼神,那是相當(dāng)欣慰,就差把‘小武你這朵白菜居然會主動拱豬’這句話寫在臉上了。
武輕眉尷尬的神色正是來源于洪崖。
洪崖能不欣慰高興嘛,大敵解決了,而且看樣子武輕眉已經(jīng)把云景拿下,云小子可是人才,有了他,桑羅未來可期,這還不值得高興?
高興之余,洪崖也明白自身狀態(tài),暗道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庇護桑羅多久,不過有云小子在,以后就能輕松不少了,待他稍微成長,自己徹底放心都不是問題。
之前和那怪物一戰(zhàn),本就年老體衰的洪崖可謂拼了老命,外表現(xiàn)在雖然看不出來,但大大折壽是肯定的!
只是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讓小輩知道了……
“之前見你們挺開心啊,居然還能想起老夫,當(dāng)真難得”,洪崖的聲音遠遠的清晰傳入云景兩人耳中。
不過怎么聽都有點陰陽怪氣的味道。
合著你老人家之前就在那邊看戲唄,年輕人的事情你看個什么勁兒啊,羞不羞?簡直為老不尊。
云景心頭腹誹,有洪崖那句話,他頓時就不尷尬了。
武輕眉本來還挺愧疚的,這會兒只想翻白眼,到底沒洪崖的本事能相隔那么遠把聲音傳遞過去,于是蟲子那邊點點頭,然后對云景道:“我們過去洪老那邊吧”
“嗯,走吧”,云景點頭道。
武輕眉卻沒動,云景納悶道:“走???”
下巴一抬,武輕眉高冷強勢道:“守心帶朕飛過去”
動作一頓,云景審視著武輕眉,心頭彷佛跑過一群羊駝,不是,女帝陛下你這是把我當(dāng)坐騎了唄?
武輕眉可不管那么多,催促道:“搞快點”
云景當(dāng)即一笑,也不計較那么多了,心說成,拿我當(dāng)坐騎是吧,給我等著,將來我在上面的時候多的很!
這種想法肯定不能表現(xiàn)在臉上的,云景上前兩步來到她身邊,在武輕眉有些瞪眼威脅中固執(zhí)伸手摟住她的腰肢騰空而起朝著洪崖放心飛去。
“輕眉你那什么眼神,不是你說讓我?guī)泔w去洪老那邊嗎?”云景反客為主道,我都被你親了,摟下腰怎么啦?再說了,你還穿著硬邦邦的鎧甲呢,我簡直一點便宜都沒占到不說反而擱膈手。
小男人‘報復(fù)心’還挺強的,以后有得玩了,心頭滴咕,武輕眉輕哼道:“不規(guī)矩可是要受懲罰的哦,自己掂量著點”
“行行行,知道了,陛下金枝玉葉,我哪兒敢不規(guī)矩啊,用得著一再強調(diào)嗎?”云景無語道。
武輕眉笑了笑,玩味道:“怎么,朕不像你那些紅顏知己那樣千依百順心里很郁悶?”
“陛下開玩笑了,我哪兒敢啊”,云景道,不過想了想?yún)s說:“陛下……,輕眉,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
不待云景把話說完,武輕眉直接打斷道:“那又如何?你是大離的云景,在大離的事情可不歸朕管,不過在桑羅守心你可得給朕注意點哦,哼哼,然后啊,別忘了在桑羅是朕娶你!”
云景頓時郁悶,無語道:“我可沒答應(yīng)嫁給你,那不成入贅了?還有啊,為什么不能是我娶你?”
“你想娶朕?好啊,也不是不可以,但守心你可得想清楚,朕乃一國之君,進了你云家的門,你敢把朕當(dāng)小妾?你那正妻敢把朕當(dāng)小妾?你縱然敢,但你的高堂呢?你考慮過他們嗎,總不能隱瞞朕的身份吧,縱使這些都可以不考慮,你們大離允許你這樣對朕?桑羅數(shù)十億子民答應(yīng)?”武輕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云景玩味道。
云景當(dāng)時就被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不得不說,武輕眉的身份就是個要命問題,牽扯太大了。
見他無言以對,武輕眉繼續(xù)道:“拋開這些不談,朕承認守心你有些才華和本事,但你們心自問,如今的你,讓朕這一國之君如何下嫁于你?或許將來你有那樣的底氣,可現(xiàn)在卻還為時尚早不是么”
云景再度沉默,讓一國之君下嫁啊,除非踏足逍遙鏡怕是才有那樣的底氣資格說這樣的話,神話境都不行,而自己距離那個層次太過遙遠了,想都別想。
見云景吃癟,武輕眉莫名心情美麗,道:“所以啊,目前守心你還是乖乖嫁給我吧,別想那么多,當(dāng)然,朕也可以給你時間真正有資格娶我的一天,希望不要太久哦,然后你在大離的事情朕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眼,但在桑羅你自己悠著點,朕不會爭風(fēng)吃醋拿你怎么樣,但你要考慮清楚若是在桑羅招惹其她女人,她們能不能承受朕的怒火,嗯,朕就這么一說,別當(dāng)真啊”
我信你個鬼,女人的話如果能信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了,說那么直白,明里暗里的威脅我還能聽不出來?又不是傻子。
想到之前武輕眉的強勢,云景突然想起了剛踏足桑羅時和圖波他們的交流了,貌似桑羅的女子看上某個男人是會直接敲暈帶回家的,武輕眉可不就是那么干的嘛,老傳統(tǒng)了……
縱使目前大敵已經(jīng)解決不急著趕路,但云景兩人在交流中也很快來到了洪崖那里。
老人家見他們依偎在一起過來的畫面再度露出姨母笑,不過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玩味,貌似兩人之間武輕眉更加強勢啊。
嘖嘖,好小子,以后有得你受的,不過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老人家就不摻和了,反正你招惹了小武,以后的日子自己掂量著點吧。
在洪崖面前云景和武輕眉都收斂了點,落地后云景放開她看向洪崖到:“前輩你還好吧?”
“我老人家好得很,就是不知為何有點撐”,洪崖抿了一口酒看向他倆玩味道。
之前的畫面絕對都落在洪崖眼中了,饒是武輕眉都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娶看他,很是尷尬。
云景倒是沒在意老人家的打趣,反而心頭一沉,洪崖越是表現(xiàn)得云澹風(fēng)輕就越是證明他的情況不似看上去那般輕松!
長輩總是為晚輩遮風(fēng)擋雨,卻永遠不會把負擔(dān)加諸在后輩身上,一直都在默默付出……
心念閃爍,云景看著洪崖道:“前輩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還能有什么打算,大敵已除,接下來都不過只是些小事兒,就不勞我老人家操心了吧?那些事情你們小兩口自己商量著辦,我老人家也是時候歇歇了,你們總不還指望我老人家繼續(xù)給你們忙前忙后吧,估計你們自己都不好意思”,洪崖大大咧咧道。
武輕眉微微低頭很不好意思,倒不是關(guān)于洪崖說自己忙前忙后,僅僅只是因為他說的小兩口三個字。
當(dāng)洪崖說出那三個字之后,實際上就差不多是在明確告訴她,洪崖這位桑羅王朝如今僅剩的‘定海神針’已經(jīng)認可了兩人的關(guān)系。
這讓武輕眉心頭暗自松了口氣,之前她還忐忑來著,畢竟若是洪崖不認可云景那就難辦了,好在那樣的事情并未發(fā)生。
放下心來,武輕眉看向洪崖由衷道:“前輩一生都在為國操勞,晚年亦不得安寧,怎能再勞煩前輩,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以往她只會說交給我,而如今卻加了個們,洪崖心頭感慨,他看著長大的武輕眉,如今總算不再是形單影只的獨自一人面對所有事情了,如今有了一個可以商量的人,想來以后定能輕松不少。
心中閃過這些念頭,洪崖直接起身灌了一口酒說:“那老夫便撂挑子走了,然后你們要不要老夫送送?算了,有云小子在我操那個心干啥,走了”
話音落下,他老人家看向云景兩人點點頭,旋即眨眼消失不見。
原地只剩下了云景兩人,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云景想了想道:“洪老的情況不容樂觀!”
“我知道,所有接下來盡量不給他添麻煩讓他有時間全心全意調(diào)養(yǎng)自身才是最重要的”武輕眉沉聲道,云景能看出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心中沒有判斷?
點點頭,云景說:“接下來我們?nèi)ツ膬???
“回紅衫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