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看到,
碎了一地,
星星點點的玻璃,
還沾有,
她如花一般,
絢麗的血紅色,
那是他,
喜歡的紅色,
缺失的夢,
驚醒午夜的他,
瘋一般的,
撲向她的身旁,
已經來不及,
說聲道別,
血已浸染一地,
只是爭吵,
攢夠的是絕望,
冰冷的夜,
寒徹骨的心,
才決定,
借玻璃,
了此殘生。
不要說什么玻璃心,
只是你沒經歷,
也不知道,
她,
有多悲傷罷了。
你可曾看到,
碎了一地,
星星點點的玻璃,
還沾有,
她如花一般,
絢麗的血紅色,
那是他,
喜歡的紅色,
缺失的夢,
驚醒午夜的他,
瘋一般的,
撲向她的身旁,
已經來不及,
說聲道別,
血已浸染一地,
只是爭吵,
攢夠的是絕望,
冰冷的夜,
寒徹骨的心,
才決定,
借玻璃,
了此殘生。
不要說什么玻璃心,
只是你沒經歷,
也不知道,
她,
有多悲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