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一聽鬼子來了,只好暫時放下這件事,先處理了這些鬼子再說。
“大嫂,你再仔細(xì)想想,等會再告訴我們,我先去把這幾個鬼子給收拾了。那個什么,大哥,你先吃點粥,然后去聯(lián)絡(luò)鄉(xiāng)親們,等會兒就去搬糧食。”
“好?!?
“來了幾個鬼子?”
“就三個鬼子,十個偽軍,都帶著槍呢。一挺機槍,其余是步槍?!?
“廢話,不帶槍怎么出來掃蕩??纯慈??!笔畞韨€人李鐵還真沒看在眼里,隨便讓幾名戰(zhàn)士埋伏在小院外面的墻下及小水溝里邊的草堆后面。
就憑自己的十支沖鋒槍就可以讓這些鬼子死上幾百個來回了。
十幾個人大搖大擺的向著冒煙的小院走來了,渾然不覺死神已經(jīng)悄悄的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刀叉,就等著磨刀霍霍向豬狗了。
到了小院外面,就連基本的警戒哨都沒放出去,十幾個人很隨便的進了小院。
一個偽軍對著那唯一的破門就是一腳,然后高聲叫道:
“窮鬼,皇軍來了,還不趕緊出來招待。”
“哪里來的蝗蟲軍???沒看到老子們正在吃飯嗎?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知不知道拜碼頭啊,懂不懂江湖規(guī)矩?”李鐵一通胡說八道,還真把門外的偽軍給嚇著了。
自己也來過這個村子幾次,除了第一次來殺了幾個人,其余哪次來這些人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自己搶光東西都不敢聲張?這回怎么出了個這東西,還說自己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嫌自己的命長了。
門外的鬼子看到偽軍愣在門口,上前一步把偽軍往旁邊一推,自己穿著軍靴的腳就往破門上踹去
。
正要碰到門的時候,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這個鬼子一腳沒踹到門上,一下就閃到里面去了,正在這時,一只手趁著鬼子的腳還沒落地的當(dāng)口,抓住鬼子的腳,就是往外一掀,直接就讓鬼子來了個難度系數(shù)的后空翻,然后實實在在的摔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門牙都嗑掉了一個半,手中的槍也扔了,整個人摔成了個大字。
旁邊的偽軍都驚呆了!什么時候見過這么牛的人啊,直接敢打太君啊。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手中的槍。
后面的兩個鬼子一看自己人被打了,一邊高聲叫著“八嘎牙魯”一邊端著槍就沖了上來。
院子里的偽軍誰也沒有注意,小院矮矮的墻上,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已經(jīng)包圍了他們。
兩個鬼子剛沖到門口,李鐵就從小黑屋里出來了,隨著他出來的還有兩名戰(zhàn)士,每人手中的沖鋒槍對著一邊,一名戰(zhàn)士隨手把門關(guān)上了,這種場景少兒不宜。兩個鬼子根本不理會李鐵擺出的酷型,挺著刺刀就對著沖了上來。
“唉,真是找死?!崩铊F說著,手中的駁殼槍槍口一抬,“叭叭”兩槍,兩個鬼子直接就成了死鬼子了。
李鐵用腳踩著地上還在努力往上爬的鬼子,讓他動彈不得,然后對著小院里的偽軍說:“你們回頭看看,不想死的就把槍扔下,想快點死的就該開槍就開槍,想拼刺刀就上來~”
那些偽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我的個娘來,幾乎是每人都被一支沖鋒槍指著,自己還開個屁槍啊,子彈還沒上膛就被人打成了篩子了,于是所有的偽軍全都很明智的把槍扔下,然后很自覺的舉起了手。
李鐵看也不看這些偽軍,直接從腳下的鬼子身上踏過去,甚至還在他的腰上狠狠的跺了一腳。后面的戰(zhàn)士有樣學(xué)樣,也從他身上過去了,走在后面的戰(zhàn)士沒有這么辦,從一邊過去了,但就在偽軍們認(rèn)為鬼子逃脫了這一腳的時候,這個戰(zhàn)士拾起鬼子的三八槍,用槍上的刺刀,對著地上的鬼子就是一刺刀!鬼子剛剛爬了一半的身體,直接又趴在了地上。
鬼子被刺刀釘在了地上!
所有的偽軍都目瞪口呆
。
自己雖然也殺過人,但象這樣殺個鬼子就象是殺個小雞的樣子,不是殺小雞,就是隨便在捅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的樣子,自己還真做不出來。
那個鬼子想爬爬不動,想起身起不了。小短腿在地上干撲騰,兩個小短胳膊無力的胡亂劃拉著,嘴里出一陣陣“荷荷”的不清的聲音,混合著污血,眼看著就要小命不保!
李鐵出了小院,對著院子里的偽軍:“通通排好隊出來,把身上的武器全部放在這里?!彪S手指了指院門口的矮墻。
十個偽軍非常自覺的排成一隊,一個又一個的把身上的子彈袋及刺刀手雷等武器依次輕輕的放在李鐵指定的地點。就怕惹腦了這伙兇神,一怒之下,讓自己的下場和這些鬼子一樣,那可就不值了。看著跟自己來的三個鬼子,最后一個終于抽搐了一會一命烏乎,死于非命。
最后一個偽軍出來,院子里落了一地的槍支。
一個戰(zhàn)士過去把那三個鬼子身上的武器收拾起來,然后讓幾個偽軍進來把這幾個鬼子拖出去。
旁邊的小溝邊上,三個鬼子被扒成了光豬,經(jīng)過仔細(xì)的搜索,在三個鬼子身上搜出若干銀元及一些小零碎東西之后,李鐵命令十個偽軍把這三個鬼子埋了。
沒有工具,可把這些偽軍難為壞了,冬天的土凍得結(jié)實非常,十個人努力了半天,三個鬼子還只埋了一條腿。
看到偽軍們實在是無能為力,李鐵只好作罷。
聽到槍響本來已經(jīng)嚇得躲藏在家里鄉(xiāng)親們被盧樹林的妹夫給招呼了出來。
當(dāng)聽到到是八路軍打了回來,把鬼子們抓住了個時候,一個個都出來了,雖然衣不蔽體,小風(fēng)一吹直打哆嗦,但大家的熱情還是顯現(xiàn)了出來,一齊來看這些鬼子和二鬼子。
李鐵急忙先讓大家去盧樹林妹夫家喝點粥暖和一下。由于李鐵已經(jīng)估計到這個村子的情況,所以直接就倒空了三條干糧袋里的小米,熬了一大鍋濃濃的小米粥。由于盧樹林妹夫家沒有幾個碗,所以開始有幾人離得比較近的人就回家拿碗,其它人一看,也都回家拿碗了。于是,一幅非常壯觀的場面出現(xiàn)了:幾十人每人端著一個大黑碗在“噓里噓里”的喝粥,一邊喝一邊抖,但隨著熱粥的進肚,抖的人越來越少了,一大鍋的粥喝完了,但還有許多鄉(xiāng)親們沒有喝到
。干脆,李鐵讓戰(zhàn)士們把身上的干糧袋全部拿了出來,然后將就附近幾戶人家的鍋,一塊煮了起來,反正把據(jù)點搞掉就有糧食了。
命令偽軍把棉衣脫下來,然后把他們?nèi)口s到一間空屋里,在屋里中間生起一堆火,讓他們圍著烤火,別凍死了,否則就沒人干活了。
這時,盧樹林妹夫來了,帶來了十來個年輕人。雖然這些人看上去身體很單薄,但目光中流露出的真誠還是讓李鐵感覺到很好。把偽軍的衣服讓他們穿上,連帶著偽軍的武器也讓他們拿上,李鐵讓他們先暫時推選一個小組長,負(fù)責(zé)這支民兵小隊的工作。結(jié)果一個青年說了:“就讓趙貴當(dāng)組長吧?!?
“趙貴?誰是趙貴?站出來我看一下?!崩铊F不知道那個是趙貴,就想認(rèn)識一下。
這時,盧樹林的妹夫有點害羞的站了出來,“俺就叫趙貴,這些人都是俺村里的,都姓趙?!?
“好,就暫時由你當(dāng)這個小組長,等我們把鬼子的據(jù)點拿下來之后,你們負(fù)責(zé)招集鄉(xiāng)親們運糧食,然后我再給你們指派個教官,幫你們訓(xùn)練,爭取早日練好本領(lǐng),保護自己的家村?!?
“是!”趙貴一個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立正。李鐵心里暗汗了一把,自己光想著盧樹林的事了,認(rèn)識了大半天,竟然還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真是失敗透頂了。
讓一名戰(zhàn)士帶著趙貴的小隊負(fù)責(zé)看守這些偽軍,自己帶著其它人直奔鬼子的炮樓。
不出意外的話,炮樓里應(yīng)該還有兩名鬼子十名偽軍,自己這些人收拾他們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的。
炮樓頂上一個偽軍在走來走去,其余的人影一個不見!大概是躲在什么地方暖和去了。
李鐵命令大家從背包里翻出鬼子的軍裝套上,然后槍也不換,仍然帶著自己的沖鋒槍,但是槍口掛上了兩面膏藥旗,以示身份。
還沒走近炮樓,炮樓上的偽軍就現(xiàn)了他們,然后一聲詢問:“你們是哪部分的太君?”
“我們是皇軍特別行動隊,讓你們隊長出來說話?!?
李鐵先是對著炮樓一通日本話,接著旁邊的一個戰(zhàn)士又用漢語說了一遍
。
炮樓上的偽軍嚇了一跳,俺的娘來,怎么來了一群鬼子的特別行動隊,不過看那架勢就不象是普通鬼子,個個帶著長槍短槍,每人兩支,就連自己的隊長也沒有手槍啊。急忙下去報告鬼子去了。
鬼子一聽,什么,皇軍特別行動隊,那可是自己的上級上級上上級啊,聽說里面軍銜最小的也是少尉,他們的隊長是大佐都有可能,自己可惹不起,還等什么,趕快去迎接吧。
一出門,看到外面的平地上,一排穿著帝**裝的人,手握沖鋒槍,腰挎短槍,明顯象是帝國精銳軍隊中的精銳。
這個鬼子剛要對著這些人舉槍行禮,猛然現(xiàn)這些人的槍有問題,什么時候帝**人使用駁殼槍了,不都是大正十一年式嗎?再看沖鋒槍,德國產(chǎn)mp4o,不是百式?jīng)_鋒槍,帝國特種部隊全部裝備了百式?jīng)_鋒槍,至于德國產(chǎn)mp4o雖然也有裝備,但從來沒有裝備過特種部隊。這些人不是帝**人,他們是八路冒充的!
這個鬼子一聲怪叫,撒腿就向炮樓里逃跑!
說時遲那時快,一直觀察著這個鬼子的李鐵,擎起沖鋒槍,一串子彈飛出,把這個鬼子直接就送進了炮樓里,然后摔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尸體。
“沖??!”
其它戰(zhàn)士們呼喊著也沖了進去。
炮樓里鬼子偽軍頓時呆了,剛才還叫著要打掃衛(wèi)生迎接上級的特種部隊,怎么就把鬼子打死了,還沖進來用槍指著自己呢?
戰(zhàn)斗很輕松的結(jié)束了,剛想反抗的鬼子也被子彈打成了蜂窩,偽軍都投降了。
炮樓里成堆的糧食及衣物馬上幫了李鐵的大忙,讓趙貴帶著人運了回去,自己一束集束手雷炸塌了炮樓,然后把偽軍經(jīng)過教育之后直接遣散了事,估計這些人不會再去當(dāng)偽軍了,因為和他們一起的鬼子都死了,而自己卻活著,估計就是再去當(dāng)偽軍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正在這時,趙貴來報告李鐵,說他媳婦有事要告訴他,請他再去一次,看來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