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個張伯,他在銀行裡已經提醒過我,因爲我那個時候面對歹徒的時候,那個歹徒射出子彈,剛好我就聽到張伯的提醒,雖然他的提醒,不足爲道,不過我也知道對方好意,引起,那個好意我也心領了。
現在我來到這個景查局裡,我竟然被那個女景查無故的爲難。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什麼爲難我,也可能是看不起我。但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並沒有得罪他,更沒有與他有什麼仇怨。
所以儘管他在審問我的時候,在爲難我,但是我已經是這樣做很客氣的樣子,並沒有反駁,只不過後來女景查就好像審問犯人一樣的態度對我,所以我纔有些生氣的。
我生氣歸生氣,不過想到竟然在這裡是景查局裡,因此我並沒有動手了,畢竟,我也是個男的,他是一個女的,就算他是帶著手槍的女景查,我也不足畏懼的。
好在,這個時候那個張伯出現,他帶了那個什麼李長的人來幫我解圍,然後說我都錄完口供可以離開的。
雖然我驚訝這個張伯的身份,能夠讓警察局的這些人這麼莊重,而且帶著一些敬畏,但是我也不會多問什麼的,畢竟這是他個人的事情,如果我去打聽的話,那可能會引起對方的懷疑的。
但是也因爲這個張伯他在一起幫了我,因此,我在一次承了他的情,我就感恩不盡的。
所以,這個張伯說有些事情找我商量,我就想到她可能看到我在銀行時,一下子擊潰那四個歹徒的時候,那個身手比較好。
可能對方也是看重我的身手,纔會找我有點事情商量的。
我就對這個張伯說,只要他有什麼事要我做到的,我肯定會幫他。
哪知道這個張伯聽了我的回答後,卻是呵呵的笑了,然後搖了搖頭說,小陽,是的,我有點小事需要你幫忙,不過這對你來說可能是一件好事情。
是嗎,我怔了一下,不過我也隨後回答道,既然能夠幫到有張伯你,這當然也是一件好事情啊,那你快說出來吧,好讓我知道。
不過,這裡人多,我們到車上再說吧,這個張伯擺了一擺手,然後指著前面迎面開來的那輛寶馬車說道。
我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來往這個大門的人都比較多,而有些人不時的用疑惑的眼睛往我和劉伯伯這邊看過去,我雖然感應到這些都是普通人,也有一些是穿著景服的那些人,不過我也沒有什麼留意,因爲畢竟他們的眼神只是充滿著好奇。
如果他們的眼光,對我充滿著敵意,我會立即感應得到的。
我感應到周圍那些人,只不過是對我好奇之後,所以我沒有怎麼反應,然後跟著這個張伯去他的寶馬車。
我和張伯是坐在寶馬車的後排的,開車的是一箇中年大叔,我一上車就感應到這個中年大叔,竟然是一個明淨的武者,我從他身上散發出那種沉穩的氣勢,若隱若現。
如果我不是暗勁實力水平的武者的話,我有可能感應不到對方收藏著這種明淨的氣勢的。
這個張伯身上也是散發出一種武者的氣勢,但是,他的氣勢相對來說比較弱一點,只不過可能是練習過一段工夫而已,我猜想他這麼大年紀練功夫,也可能結果是用來強身健體之類的。
對於我感應到這車上張伯是一個練家子的,而那個他的開車司機是一名明勁實力的武者。我沒有說出來,只不過是用眼光掃了對方一眼而已。
從側面看那個開車的司機,長著一張國字臉。那條眉毛是比較粗大的。雖然他的輪角分明,但是我在他的額頭下面看到有一條小小的疤痕。
我看了一眼,然後就和那個張伯坐在座位上,我沒有說話,因爲我不知道如何先開口說什麼。
那個張伯吩咐的那個中年司機一句後,他對我說道,小陽,你能告訴我,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那個中年司機聽了張伯的話以後,他開著車瞧遠處的大道行駛了過去。
我聽到張伯的問話,然後看著車子離開,我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我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呢。
看到我這樣好像有點大驚失色的樣子,張伯也沒有追問我,他剛纔問問以前是幹什麼的事。他連忙問我,怎麼了?小陽,你有什麼事情忘記做了?
我心裡暗道,這個張伯竟然這麼會看人,我說哎呀一聲,我忘記了一件事情,他竟然就能立刻可以猜出來,我是有事情忘記做的。
嗯!張伯,其實我答應別人,我去銀行幫她去取錢的,她可能趕著要錢的,但是因爲我現在又來到這裡,景查局耽誤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就急了,剛纔我就這樣的進來的。
哦,沒事,那我們可以去其他銀行取錢啊,剛纔那個被歹徒打劫的銀行可能現在被景查封鎖起來了。今天我看應該不會開門的。
張伯看著我,微笑的說道。
這樣啊,張伯,你能不能看附近有哪裡有銀行,我先提出錢回去,然後我將錢交給我的老闆,然後我再和你去說一些事情,怎麼樣?
哦,你是幫你老闆做事啊,這個張伯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他問我,我剛纔在問你,你不是說你剛來這個城市沒有工作嗎?
呃?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因爲事實上我確實在剛纔張伯問我的時候,我就說我剛來這裡,還沒有找到工作,我是說謊了。
不過現在我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那我也只好老實的點了點頭。
我說道,張伯。是的,我適合一個朋友來到這個城市的王家大山裡做工了,我是做一個保安員,因爲我那個朋友是做總裁的,他今天要我幫他,取一些錢出來給他用。
哦!王家公司啊,那王家公司在這個城市也算一下大公司吧,你在那你做一個小保安,那是不是太委屈了?這個張伯眉頭怔了怔,然後她眼珠轉了一下,又看著我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只好點了點頭。
額,小陽,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爲什麼身手這麼好的,那個張伯又是講剛纔的問題再問了一遍。
嗯,我是練習幾年的功夫,我以前在山裡長大的,自小跟我師傅學習功夫,所以身手有一點吧,我也有些謙虛地回答道。
難怪看來你是跟那個師傅學的功夫都挺不錯的。這個張伯點了點頭,然後,他不言看著我,說道。小陽啊,有點事想跟你相量一下的,因爲,現在我們那邊就想招一個保鏢,我看你身手這麼好,很勇敢也很自信,這是我喜歡的最合適的人選。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做這一份工作呢?這份工作的工資都挺高的,你可以考慮一下。
啊,做保鏢啊。我不由瞪大雙眼,長大了嘴巴,也怪不得我這麼驚訝的,因爲我本來來到這個城市,就是跟小玉是做保鏢的。
可是現在這個張伯知道我是跟王家公司裡做一個保安員,是有工作的,雖然我沒有告訴對方我是跟著這個王家公司的女總裁做貼身保鏢的,但是他爲什麼又說,請我去他的公司裡做保鏢呢。
難道這個張伯的身份真的這麼大?比王家公司還要大嗎?他的公司是什麼公司呢?我頓時產生了一絲的疑問。
哈哈,嗯,告訴你呀?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很正常,良禽也要擇木而棲。
這位,張伯看著我,認真的說道,他竟然說出這麼樣的話,讓我又是瞪大雙眼看著他,驚奇地問道,張伯,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跳槽。
哈哈,嗯,你自己考慮吧,因爲我知道王家大廈也是在本地比較出名的,但畢竟他不是本地的企業,就算我也知道,王家集團在那個城市是大家族,在全國各地都有一些小分公司,不過對於我們張家那個大集團來說,它是小兒科的。
我們張家集團,全國最大的一個集團之一,也是世界500強之一。
其實,我說的那個工作,你到時候就是當我的小孫女做一個保鏢就行。
當你的小孫女的保鏢,我又是愣了一下。
是的,我的小孫女今年剛好上大學,不過你也知道,因爲我們張家是很出名的,所以她自小都是被人注目,因爲他年紀大,而且比較年輕,我就爲了她的安全著想,想找一個人與她年紀相仿的人,一起跟著他去讀書,每時每刻的保護她陪伴她。
而且小陽,我看你應該沒上過大學吧,那到時候你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可以上一下大學,可以學習到知識和見識嘛?這個張伯開始誘惑我了。
其實,這個張伯說的話真的很誘惑的,因爲他說中我心裡的事,因爲我在家裡的時候,只不過是讀到高中,然後出來工作的。而對於大學,我心裡卻有個期望的。
現在聽到對方這麼說,立即揚起我心中的那個理想和願望。
其實,我一直就想和那些大學生一樣,在校園裡讀書,安安靜靜的生活,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