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厲害?!我要是會的話就好了!”呂堯蓂露出羨慕的表情說道。
“我這手法,不光得學(xué)醫(yī)術(shù),還得習(xí)武,還要勤學(xué)苦練,方能所有小成!若是再有天賦,那么學(xué)個十幾二十年就能出師了!”葉秋天賦異稟,自然學(xué)得不費吹灰之力,這番話是他從三姐史幽探學(xué)醫(yī)習(xí)武的過程中得來的經(jīng)驗。
“這么久的嗎?不過我想試試!”本以為呂堯蓂會打退堂鼓,沒承想反倒激起她的興趣。
葉秋也有簡單的方法,就是老媽讓他修煉的那個秘法!不過上次給小九提升修為,都要冷卻兩個月。眼前呂堯蓂就是個普通人,要是一下子沖破宗師,那豈不是要冷卻個十年八載!
再說還有八位夫人排隊等著呢,輪到呂堯蓂也不知道猴年馬月,不如先讓她自行修煉。
葉秋走到書架旁抽出一本小冊子扔給呂堯蓂,說道:“這是簡單的呼吸吐納之法,我再給你找本中醫(yī)基礎(chǔ),你先看著,不懂的地方隨時問我。”
小冊子是鏡花派的入門內(nèi)功,極為簡單,主要作用就是強身健體。
呂堯蓂接過冊子,認真的翻看起來,不再理會葉秋。
不是要去家具城嗎?葉秋見呂堯蓂如此專心,也不好打擾,輕輕地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
他給師蘭言和言錦心都發(fā)了消息,告訴二人中午回家吃飯,下午他要去宋家大院看望宋老爺子,問問兩人要不要一起去。
不一會兒,言錦心就回復(fù)她倆都收到信息,桌子已經(jīng)挑好,正準(zhǔn)備去超市買東西,這幾天家里的存貨已經(jīng)不多。
葉秋看時間還早,就坐在一樓餐廳繼續(xù)整理化妝品配方。
...
呂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呂冠隆,呂堯蓂的父親,正和呂家管家周伯通著電話。
“你說蓂兒從今天起住到學(xué)妹家里了?”呂冠隆詫異的問道。
“是的,二爺!”周伯恭敬的回答道。
呂冠隆在呂家排行第二,他大哥呂冠興游手好閑,從不過問家族生意,故而呂家家主呂威指定自己的二兒子接任呂氏集團總裁。呂家三爺呂冠軍,久居高麗,負責(zé)呂家在那邊的生意。
周伯是跟隨呂威白手起家的元老之一,在呂家地位極高,但是周伯很會做人,對呂家人一向畢恭畢敬。也正因如此,呂家上下沒有一個說周伯不好的。
“那個學(xué)妹底細調(diào)查了嗎?”呂冠隆繼續(xù)問道。
“學(xué)妹叫言錦心,星海大學(xué)新生,據(jù)說和八個姐姐合住。不過別墅里常住的只有六人,其他三位我也查不到,具體資料我已經(jīng)發(fā)到您郵箱里。另外,別墅里最近住進一位叫葉秋的青年,好像還是前幾天小姐車禍的救命恩人。”周伯回復(fù)道。
“還有男的?能不能單獨約一下那個叫葉秋的,就說我要當(dāng)面感謝他救了小女。”呂冠隆眉頭微皺,全都是女的倒也無所謂,這冒出來的男的,還救過蓂兒,難道是以身相許了?這可絕對不行!他可是還指著這個女兒去跟科爾沁那邊的元家結(jié)為姻親呢!
呂冠隆早就為呂堯蓂訂好婚約,是科爾沁自治省那邊有近八百年歷史傳承的元家,這門親事若是成了,呂家的地位就能再上一個臺階。
那晚的爭吵,原因就是呂堯蓂十分抗拒這門婚事,呂冠隆氣不過破天荒打了呂堯蓂一巴掌,這才有后面的事情。
“好的,我來安排!”周伯答應(yīng)道。
“辛苦您了周伯!”呂冠隆很客氣的說道。
“二爺不必客氣,我應(yīng)該做的。”周伯說完,等呂冠隆掛掉電話后,才放下電話。
“這二少爺就是太重男輕女,一門心思把自己親女兒當(dāng)工具,這可苦了呂小姐了...”周伯自言自語道。
對于利用女兒去聯(lián)姻這種方式,周伯一直持反對態(tài)度,再加上呂家這些第三代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尤其是呂堯蓂,從小聰明伶俐,要不是二爺重男輕女,她也不會變得這么叛逆。
至于家主呂威那邊,多年來被頭痛困擾,常年靜養(yǎng)于內(nèi)院,對外面一切事務(wù)都不過問。
想必呂小姐對那個葉秋頗有好感,不過那小子周圍女人太多...此事必須去和呂大哥商量一下!周伯想著,朝內(nèi)院走去。
...
葉秋這邊,四個人吃過午飯,葉秋詢問呂堯蓂是否一起去宋家。
“我要抓緊練功,你們幾個去吧!”呂堯蓂笑著跑回葉秋臥室。
看著師蘭言和言錦心不解的表情,葉秋微笑著說道:“就那本老媽寫的入門心法,她纏著我要學(xué),我就給她了!”
“看來你想重點培養(yǎng)啊,不過秘法可別亂用哦!”言錦心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師蘭言突然瞪了葉秋一眼,仿佛再說要是敢亂用一定廢了他!
葉秋連忙擺手說道:“不把咱們幾個都弄過宗師,我是不會對別人用的!這點你放心二姐!”
“明白就好!趕緊收拾干凈,準(zhǔn)備去宋家!”師蘭言轉(zhuǎn)怒為喜,對著葉秋吩咐道。
言錦心決定留在家里指導(dǎo)呂堯蓂,葉秋囑咐了幾句,和師蘭言開車前往宋家。
二人抵達宋家的時候,正有醫(yī)生在給宋老檢查身體。
醫(yī)生來自大和國,名叫冢本三郎,是宋家二爺宋承遠的兒子宋良博特意請來的。
前幾天爺爺病重,宋良博就找來不少星海名醫(yī),無奈全都束手無策,后來還被和堂姐宋良箴關(guān)系不錯的正雅堂搶了功勞。
宋良博這幾天四處尋訪名醫(yī)未果,正巧冢本三郎毛遂自薦。冢本三郎見宋良博有點感冒鼻塞,當(dāng)即使用針灸療法讓癥狀有所緩解。宋良博直呼神醫(yī),立馬帶上冢本三郎跑回宋家給爺爺檢查身體,爭取搶過一部分功勞。
宋良箴得知葉秋登門,連忙去門口迎接。
三人到達宋老臥室之時,冢本三郎剛好做完檢查。
冢本三郎中文說得非常好,他眉頭緊鎖,緩緩說道:“宋家主目前雖然脫離危險,但是身體各項機能都很薄弱,要是不及時治療恐怕還會有危險啊...”
“那冢本先生你有辦法調(diào)理嗎?”宋良博連忙問道,他心里暗自高興,爺爺果然沒有徹底治好!
只要能博得爺爺青睞,把宋家的產(chǎn)業(yè)多分一些給自己,他巴不得爺爺多得病,如此一來就可以大大增加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
葉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到目前為止冢本三郎說的都對,宋老確實身體虛弱,需要細心調(diào)理一段時間。
“我這里有我們大和國最新研制的藥劑,可以修復(fù)老化的身體細胞。”冢本三郎說著,從隨身攜帶的醫(yī)藥箱中小心的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
“那還等什么,快給我爺爺注射吧!”宋良博滿腦子只想著搶功,根本不在乎是什么藥劑。
宋老爺子得知幫自己解毒的小神醫(yī)葉秋下午要來拜訪,心情大好,加之自己不成器的孫子宋良博也特意請來醫(yī)生給你體檢,更是倍感欣慰。可當(dāng)他聽到這孫子連藥劑都沒看到就著急要給自己注射,立馬沉下臉來。
不過他沒有當(dāng)場呵斥,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老朽被嚇破膽了,不知可否讓我先檢測一下藥劑再決定是否注射呢?”
宋良箴也跟著開口:“弟弟,你別心急,爺爺歲數(shù)大了,一切都要謹慎!”
“我...”宋良博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得意忘形。
“這是我們實驗室最新的配方,不能公開!既然宋老信不過我,那我也不強求!”冢本三郎把小黑盒收回箱子,作勢就要告辭。
“哎等等,冢本醫(yī)生,不如先給我注射一針,我親自試驗給大家看!”宋良博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這...”冢本三郎面露難色,“一針?biāo)巹┮?00萬華夏幣,三針一個療程,一般來說至少要持續(xù)注射三到四個療程。”
“我去!”宋良博倒吸一口涼氣,他本以為這玩意也就十萬八萬頂天了,沒想到竟然要500萬!而且僅僅是一針的價格!
眾人心中大驚,宋老的看護更是瞪大眼珠,吃驚的叫出聲來。
“那這個注射幾針能看出效果?”宋良博繼續(xù)問道。
“一針即可,幾天就能見效,你會感覺精神明顯比以前旺盛,如果有一些小毛病立馬就能痊愈,我們的客戶之所以都堅持打完四個療程,就是因為藥效越來越好!”冢本三郎回答道。
“好!那就讓我以身試藥!”宋良博露出胳膊,看著宋老說道,“爺爺你放心,我確定好用再給您用!”
“博兒...”宋老深受感動,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能做到這份兒上確實難能可貴。
“不過這...”宋老還是對藥劑有點擔(dān)心,堅持想要檢測。
“爺爺你放心!這藥劑對冢本先生來說是需要保密的,我可以理解!我相信冢本先生的醫(yī)術(shù)!”宋良博堅定的眼神,掩蓋住他心底的那一絲恐懼。
“那咱們就這開始吧!”冢本三郎重新拿出一瓶藥劑,掰開瓶口,用注射器抽出藥劑。
這時,葉秋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這股香氣特別淡,要不是他全神貫注感知著周圍的環(huán)境,他也很難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