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仙子你這根本看不出來是四十歲的樣子,我一直以爲(wèi)你頂天也就三十歲,你有什麼保養(yǎng)秘訣嗎?”說起養(yǎng)顏駐容,田秀英立馬來了興致。
“你加我微信,改天我整理好發(fā)給你!”謝文錦也不小氣,直接答應(yīng)下來。
田秀英立馬拿出手機加好友,嘴裡還唸叨著:“想不到你們還真是與時俱進啊!”
“那是自然的嘍!這次我們兩個隨師父下山,就是想要找個地方創(chuàng)業(yè)。”紀(jì)沉魚說道。
“那想好定居在哪裡嗎?不如就留在奉天吧,我看咱們也挺合拍,我可以幫你們介紹客戶!”田秀英主動提出幫忙,“哎對了,我還沒問仙子你準(zhǔn)備做什麼呢?”
“我略懂一些算命看相,打算開個卦館,不知奉天這邊可有市場?”謝文錦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算命?那仙子可不可以幫我算算我的婚姻呢?”田英秀好奇的問道。
“田家大小姐的婚姻誰人不知呢,你的未婚夫不就是金家的金承澤麼,我們?nèi)齻€來的時候出租車司機還跟我們提到過。”謝文錦淡淡的說道。
“那仙子覺得我們倆合適嗎?”田秀英輕輕的問著。
“在我看來不合適!”謝文錦毫不猶豫的說道,“爲(wèi)了利益的聯(lián)姻,結(jié)果不會太好。”
“那...”田秀英想問怎麼才能退掉這門婚事,但他的父親最重承諾,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糾結(jié)的事情看起來複雜,但又很容易,”謝文錦不慌不忙的說著,“一切的根源在於你父親要還當(dāng)年的救命恩情,如果那個救命之恩壓根就是一出自導(dǎo)自演的戲,你覺得你父親還會堅持自己的承諾嗎?”
田秀英聞言心中一驚,她從沒想過當(dāng)年父親被金天鈺偶然救下可能是金天鈺一早就做好的局!
這都是小九言錦心的功勞,經(jīng)過她多方查找比對,當(dāng)年暗中襲擊田毅的那批人,在行動前都得到很大一筆安家費,而這些費用的源頭來自一家神秘的海外公司,這家海外公司在處理完這筆款項後就火速解散,但還是被言錦心查到和金家一絲關(guān)聯(lián)。公司的實際註冊人,是金天鈺夫人於小鳳的遠房親戚,至於那個遠方親戚在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隱居海外,行蹤完全查不到。
言錦心這邊查不到線索,謝文錦乾脆就把這些猜測告訴田秀英,以田毅的能力,或許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田秀英心中已有打算,有機會一定要和父親好好說一下這件事情,要是當(dāng)年真是金天鈺一手所爲(wèi),那她和金家的婚事就可以直接作廢。
田秀英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專業(yè)和三人打著麻將,偶爾還問三人的情況。例如爲(wèi)什麼仙子要收個男弟子啊,爲(wèi)什麼你們只有三個人出來啊,你們來自哪裡之類的。
謝文錦一早就編好這些答案,來自哪裡自然是秘密不可說,門派內(nèi)人丁稀少所以只有她們?nèi)齻€人出來,至於爲(wèi)什麼收青蟲這個男弟子,全因爲(wèi)他師兄強烈推薦帶著臭小子出來見世面,她其實是很不情願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多個搬行李乾重活的苦力也是不錯的。
葉秋在一旁聽得一臉尷尬,這小六啥時候想的這麼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那個青蟲的稱呼能不能別一直提啊,你看小七都快笑噴了!
四人一直打到後半夜三點,田秀英更是和二女同牀而睡,完全不像剛認識幾個小時的朋友。
田秀英偷跑出去的消息田家那邊其實一早就知道,不過對於她的保鏢們來說,這都是習(xí)以爲(wèi)常的事情,因爲(wèi)田秀英的身上一直有個定位器,保鏢很快就能鎖定她的位置。關(guān)於定位器,田秀英也是知曉的,她每次偷跑出來只是想透透氣,沒打算讓家裡永遠找不到她。
保鏢們一路找到帝豪酒店,確定大小姐住在總統(tǒng)套房裡沒有出門,便隱藏在附近,隨時監(jiān)視田秀英的動態(tài)。至於和田秀英打麻將的三人,也經(jīng)過調(diào)查確認安全。
言錦心出手修改的信息,一般人還真查不出問題!
第二天一早,在保鏢的催促下,田秀英一臉不情願的告別三人。臨走時還約好過幾天再見面,由她當(dāng)嚮導(dǎo)帶著三人遊覽奉天。
“這小妮子性格還不錯呢,不如你把她一併收了吧,她身後還有田家,以後在奉天會方便很多。”謝文錦調(diào)侃葉秋說道。
“我完全不介意,可到時候一個月輪不到你一次別找我訴苦啊!”葉秋拍著謝文錦頭說道。
“你體力好,實在不濟就多吃藥!”謝文錦說道。
...
金家那塊荒地上的招魂陣,經(jīng)過一夜積累,已經(jīng)初具模樣。此刻金家父子和陳淑媛周慶覃二人已經(jīng)達到荒地周圍。至於謝文錦、紀(jì)沉魚和葉秋,則是躲在遠處,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
“周經(jīng)理,陳總,從這裡一直到那邊山腳下,都是我們金家的土地。”金天鈺用手指向遠方說道。
“真的很不錯!”陳淑媛說道。
“和我們金家合作絕對不讓你們吃虧的,這點你放心!”金天鈺自豪的說著,“我找過風(fēng)水先生,他說這塊地?zé)o論做什麼生意,都會賺得盆滿鉢滿!”
“看來我們百花這筆買賣做對了!”陳淑媛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我?guī)銈z四處看看吧!”金天鈺心情不錯,合同簽完之後他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靠近山那邊有片林子,有年頭了,我不打算砍掉,留下做成景觀林。”金天鈺邊走邊介紹著。
金天鈺計劃把這片荒地建成療養(yǎng)度假小鎮(zhèn),待到建成以後再配合櫻花口服液,想不賺錢都難。不過口服液的事情,他沒有和二女提起,畢竟那是他自己弄來的,斷然不會和百花投資公司分成。
“他們馬上就到林子邊了!”謝文錦淡淡的說道。根據(jù)十方羅盤的顯示,陰氣集中在林子內(nèi),只要金家父子一腳踏進範(fàn)圍內(nèi),必定會發(fā)生不可思議的事情!
金家父子不明就裡,一路走在前頭。陳淑媛和周慶覃同二人保持著一定距離,她倆可不想被誤傷。
就在金天鈺剛進入林子的一剎那,他感覺到一股涼氣侵入身體,直接打了個哆嗦。雖說現(xiàn)在已是深秋,但他身上也沒少穿,沒理由冷成這樣啊。
金承澤也是同樣的感覺,他彷彿置身冰窖,周身都是透骨的寒冷。
金家父子猜測這林子有問題,當(dāng)即準(zhǔn)備走出這片林子,可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隱約中浮現(xiàn)出兩個身影,正朝著金家父子聚攏過來。
“金天鈺!你害我全家,今天我就要你償命!”一個陰影突然開口說話。
陳淑媛和周慶覃就在距離金家父子幾步遠的林子外圍,二人可以清清楚楚聽到陰影說的話,陳淑媛心中暗自一驚,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穫?隨即摸出手機拍攝下來。
這片荒地,本屬於奉天一對兒夫妻名下。丈夫印軍卓本是奉天名門之後,妻子徐白萍也出身書香門第,無奈十年前兩家先後沒落,二人手中只留得這一片荒地。
當(dāng)時的金天鈺趁火打劫,想要以極低的價錢收購印軍卓夫婦二人手中的土地,但二人並不同意,同時準(zhǔn)備把土地賣給一位外省商人。
金天鈺眼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情急之下先是派人綁架印軍卓夫婦的女兒印巧文,逼迫夫妻二人交出土地。
夫婦二人爲(wèi)救女兒性命,只得簽下土地轉(zhuǎn)讓協(xié)議。金天鈺拿到土地後擔(dān)心事情敗露,殘忍殺掉二人,印巧文因爲(wèi)年幼倖免於難,但也被賣到南方一帶,下落不明。
夫婦二人死後,一絲殘念怒意難平,留在樹林裡久久不散,卻一直無法形成實體。昨天謝文錦在此佈置招魂陣,本想吸引周圍一些孤魂野鬼嚇嚇金家父子,沒想到誤打誤撞幫助印軍卓和徐白萍再造魂體。
“十年了!終於可以血刃你這個畜生了!”印軍卓怒吼著,奔著金天鈺衝過去。
金天鈺算是有些修爲(wèi),但面對突如其來的魂魄攻擊,還是自己害死之人,他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印軍卓直接鑽進金天鈺體內(nèi),成功附身。一旁的金承澤此刻已然嚇傻,他想跑卻已經(jīng)來不及,徐白萍這邊以最快的速度附在他身上。
被附體的金家父子轉(zhuǎn)身向著外面二女說道:“兩位是金家的合作伙伴嗎?我們夫婦不想傷及無辜,你們趕快走吧!”
“你們和金家的恩怨,或許我可以幫忙哦!”陳淑媛開口說道。
“此話當(dāng)真?!”附體在金天鈺身上的印軍卓詫異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你們夫婦可以成功顯形,是因爲(wèi)我姐妹在此佈下招魂陣,匯聚八方陰氣。”陳淑媛說道。
印軍卓和徐白萍將信將疑的看著眼前二女,他們倆確實是從昨天突然感覺到周圍陰氣大盛,經(jīng)過一夜的努力,方得重塑魂體。
“這麼說來,我夫婦能夠再現(xiàn)此處多虧你姐妹的功勞,不知那位高人身在何處?”印軍卓客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