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隊長。”隊員們聽后大聲的回答著。
“隊長屈司令的人什么時候來增援我們,你看這太陽也出來了,霧也退了,后面可不好打了。”他的副隊長這時問。
“我想快了。”馬秋天安慰著他們說。
“如果我們把鬼子這個中隊放過去,土城還沒有拿下那怎么辦?”他的副隊長提醒說。
“我不是說了我們向左邊撤嗎?我們撤出去后走小路到土城外面的小山上埋伏,在那里打他們的伏擊,阻止他們進土城。”馬秋天說出了為什么他們要在左邊撤的原因。
“還是隊長想的周到。”聽了馬秋天的話,副隊長點了點頭。
得到鬼子中隊長命令的鬼子瘋了似的向馬秋天的部隊沖了過來,馬秋天帶著部隊進入了樹林,向著樹木深處撤退。
“中隊長他們進入了樹林。”這時一個鬼子兵回來報告。
“停止追擊。”鬼子中隊長知道這一路已經(jīng)上了他們多次當了,這次他不能在讓他們牽著鼻子走了。“命令部隊順原路返回。”
玉玲帶著他的人員來到這個十字路口時,發(fā)現(xiàn)前面被大樹給擋住去路,他驚訝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我看著那樹上的葉子怎么打蔫了。”這時草虎對玉玲說。
“過去看看在說。”說著玉玲他們來到這個路口前,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是馬秋天用的疑兵之計。“沒想到馬隊長還能想出這個法子來。”玉玲笑著說。
“你聽——”玉瓏指著遠處的槍聲說:“馬隊長把鬼子給引去那個方向了。
“不要動這些,我們過去接應他們。”說完玉玲繞過堵在路口的土堆,帶著他們追向有槍聲的方向。
他們沒有走多遠,就聽到槍聲大作,并向著這個方向來了,槍聲聽著是越來越近。
“停——”玉玲馬上把大家給叫停了。
“怎么了姐?”玉瓏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問。
“我聽著是不是鬼子要回來了。”玉玲警惕的說。
“我聽著也是向這邊來了。”草虎也聽出了不對說。
“看來鬼子是發(fā)現(xiàn)走錯路了,回來了,他們在追馬隊長他們。”玉玲判斷著說。
“那我們更的過去救他們呀?”玉瓏著急的。
“等一等。”說著玉玲飛身上了樹,看向槍聲不斷的地方,一會他從樹上下來了,這時槍聲也停止了。
“怎么了玉玲?”老獵人始終在他們身邊沒有說話,當他看到玉玲下來,又沒有槍聲后,他著急的來到玉玲的身邊問。
“馬隊長好象撤進樹林了,鬼子不在追他們了,他們順著大路回來了。”玉玲把他看到的一切對他身邊的人說。
“那我們怎么辦?”草虎急急的問。
“看來馬隊長是抄小路回去打埋伏了,他們不知道我們來,怎么能通知他們哪?”玉玲思考著。
“沒有他們我們不照樣打呀,不就是幾個鬼子嗎?”草虎不服氣的大聲的說著,他把手里的槍搖了又搖。
“你說什么哪?”老獵人白了一眼草虎接著對玉玲說:“玉玲這里的路我熟悉,如果我們抄近路過去能截住馬隊長他們。”
“能截住他們?”玉玲聽到老獵人的這話興奮的問。
“能呀。”老獵人肯定的點點頭。
“那你去吧大叔,把他們帶到我們來的路的中部那里,那里樹木多枝葉茂,我們在那里打他的伏擊。”玉玲對老獵人說。
“我去不行呀,我不認識他們呀。”老獵人為難的說。
“是呀我爹他不認識馬隊長呀,馬隊長也不一定相信他呀?”草虎不想讓老獵人走,他想在他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本事。
“那就讓香翠去嗎?”玉玲回頭看了一眼香翠說。
“我也不認的——”香翠也不想去,他不情愿的看著玉玲。
“去吧,這里面就數(shù)你輕功好,如果順利的話,回來也耽誤不了打鬼子。”玉玲親切的對香翠說。
“那我還領他們來嗎?”香翠聽到回來還能打鬼子,他又問。
“不用,對他們說明白了你直接回來就行了。”玉玲看著香翠說。
“那我去?”香翠說完轉(zhuǎn)身就跑,他就怕趕不回來打鬼子。
“這香翠還真急性子。”等香翠走了玉玲自言自語的說。
“要不他也不會練到現(xiàn)在這個水平。”玉瓏在玉玲的身邊說。
“也是——”聽到玉瓏說這話,他抬頭看了一眼玉瓏,壞笑著說。
“姐——”玉瓏知道玉玲什么意思,他生氣的叫著。
“就是和你一個性格輕?生什么氣呀。”玉玲笑著對玉瓏說。
“玉玲姐后面怎么辦?”草虎看到他們在那里說起來沒完沒了的,他到著急了。
“這里又出來個急性著。”玉玲轉(zhuǎn)過頭看著草虎對玉瓏說。
“人家說的是事實嗎?快點姐后面怎么著。”玉瓏也催促著。
“走我們回去。”說完玉玲轉(zhuǎn)身帶頭向回走。
鬼子中隊長來到丁字路口后,這時霧已經(jīng)下去,他站在通向土城的那條路上向前看去,這下他更生氣了,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大當,在那幾棵樹后面就是大路,只是讓他們做了手腳,霧大看不出來。
“你看中隊長,這樹是他們臨時栽上的。”一個鬼子反過土堆后指著那些樹說。
“八格,太狡猾了。”鬼子中隊長用力的咬著牙氣憤的叫著。“馬上去土城的干活。”鬼子中隊長反過土堆用力的把一棵樹給推倒了。
“開路、開路。”隨后鬼子叫著反過土堆向著土城方向去了。
進入樹林后,馬秋天發(fā)現(xiàn)鬼子真的象自己所預料的,沒有追他們,他問他身邊的一個隊員。“這里面有幾條小路。”
“這里面有三條小路。”那個隊員想也不想的說。
“最靠近大路的是那條?”馬秋天又問。
“我們現(xiàn)在走的是中間一條,在向那邊還有一條就是最靠近大路了。”那個隊員指著大路的那個方向說。
“那里離大路有多遠?”馬秋天又問。
“離大路有幾百米,還有好多的小路通著大路。”那個隊員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馬秋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