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事情,你趕緊看看小陳吧,他被那個道士什么東西給砸中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牟星辰受的只是外傷,但是小陳經受的恐怕不是這么簡單了。
團子是立刻的走到了牟星辰的身邊,她拿自己的小手立刻是輕輕的蓋在了牟星辰的傷口上,牟星辰的胳膊就開始慢慢的痊愈,不再流血。
“對了,我們怎么會忘記這個厲害的小丫頭。”牟星辰笑了笑。
但是桃靈那一邊是十分的嚴肅的,雖然她一直裝作不在意,裝作不認識小陳,也故意不去接受他的心意,但是看到現在的小陳昏迷著,她的眼淚卻是一直在流。
“把他的衣服袖子撕開,我怕他可能是中了蠱術了。”嵐山的推斷完全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小陳身上還穿著警服,厚厚的,大家也顧不上這么多,直接是拿剪刀給剪開了。
當小陳的手臂顯露在我們的面前的時候,我們嚇壞了,他的手腕上似乎是被繞了許多的紅線,一絲一絲的在皮膚之中。
“果然,是中蠱術了。”嵐山無奈的搖了搖頭,立刻是在小陳的幾處穴位上點了穴了。
“那個東西,扔過去的,是蠱蟲嗎?”我覺得很震驚。
“對,這是一種很難得一見的蠱蟲,不知道這個陰陽道的人怎么會有的,這種蠱蟲很難養,尤其是在幼時,必須在新疆的天山養殖,必須是極寒的,如果地點不對,天氣不對,幼蟲都會死掉,而且會對養這個的人進行反噬。成蟲率極低,但是一旦成蟲,就可以下天山,這種蠱蟲不必讓人服下,光是沾到人的身上,衣服上,就能夠進入人的身體。我聽到你們的描述就猜測是這樣的蠱蟲,但是不敢確定,因為罕見,現在看到小陳的手臂,我才能夠確定的。”嵐山的解釋讓這蠱蟲聽起來是具有巨大的威力的。
“沒有想到這個陰陽道人居然是這樣的陰險,不過是小陳的槍打中他了一下,他不惜使出這樣的毒物來。”我沒有想到。
“那要怎么辦,怎么樣才能夠解除這個蠱術。”桃靈在一邊是十分的傷心,她的心似乎都要破碎了,她原本希望他能夠過的平凡一生,現在卻連基本的健康卻都沒有得到。
團子過來,把手搭在了小陳的手腕上,小陳手腕上的紅線有些變淡了,但是也只是一點點而已,并且到一定的程度以后,就再也沒有變化了。
“好了,團子。”嵐山拿開了團子的手,“你的能力也不可能完全治愈他的,這不是普通的外傷,你只能盡量的拖延他的時間,卻不能讓他健康的。”嵐山說起來也是覺得傷心。
明明只是我們之間和陰陽道的事情,現在卻讓無辜的小陳卷入了進來。若是這件事情在我們的身上發生,也許我們的體質還能扛得久一些,說不定能夠找到另外的方法。
“這個蠱術很難除,我只是聽說過有這樣的蠱,但是我在嵐家沒有學過解這樣子的蠱蟲,我現在只是暫時的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沉睡,減緩他的新陳代謝速度,才好蠱毒侵入的更加慢一些。團子,你每天也來這邊握小陳哥哥的手一個小時左右,我們現在能做的是這樣子的,我在這幾天內會盡快的找到解除蠱術的辦法。”
“還有河因,你們有帶手銬嗎?”嵐山突然這樣子問道,“我不知道睡穴能被封住多久,我要把他銬起來,免得他到時候醒來發狂。”
大家都是面面相覷的,覺得不寒而栗,這到底是多么殘忍的一種蠱術。
“今天晚上,我先來照看他吧。”桃靈這樣子說道,“反正我是不需要睡覺的。”她的眼圈是這樣子的紅,從剛剛開始,眼淚就一直沒有掉過。我想到那日桃靈說的話,她說再次的愛而不得,是上天對她的又一次懲罰。
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遠遠不止的,現在這樣的情況,好像是對他們還未到來的愛情的預警,是不要他們在一起,是對桃靈又一次的懲罰,難道上天真的是要這樣的殘忍嗎?
我們退出了桃靈和小陳的房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嵐山去自己的包里面,突然是拿出了一包藥粉,進了廚房,出來后是拿了許多杯子出來,里面是淡紅色的透明液體,看起來怪古怪的。
“我沒有辦法確定,這哥蠱蟲是陰陽道人唯一的蠱蟲,說不定還有,我也沒有辦法保護全鎮子的人,但是你們在我身邊,還是有機會的。這是我從嵐家帶出來的藥粉,你們喝掉,這種蠱蟲就沒有辦法進入你們的身體。我雖然解除不了蠱術,但是能夠預防。”在嵐山的分發下,團子一家還有警員們都喝下了這杯。
我和牟星辰緊接著被嵐山叫進了我們的秘密屋子里面。
我一進去就握住了嵐山的手腕,果然她因為生疼,輕輕的叫了一下,我立刻是撩起了她的袖子,盡管她百般阻攔。
果然我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傷痕,“我就知道,你在那些杯子里還加了自己的血,你是不是傻,這些藥粉不是已經起到作用了嗎?”我和牟星辰看到她的手腕,就知道嵐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了,我們都是很生氣。
“這算什么,我叫你不要用自己的血,你不是也沒有聽我的嗎?”嵐山抽回了自己的袖子,“明天我去和團子握握手就好了。”她這樣子說道,一臉輕松,“那些藥粉固然有效,但是我知道最有效的抗體還是我的血,我在苗疆之中,從小與毒物一起,我的血就是很好的藥物。我只是看到小陳因為我們陷入這樣的境地,就覺得內疚,我不愿意她們之中還有人會有什么意外,我只有這個辦法。”嵐山這樣子說道。
“而且,其實我有另外的辦法。”雖然是這樣子說,但是嵐山立刻是沒有再說話,她拿出了紙筆,開始寫,我知道她是為了不讓桃靈聽到。
我們都很好奇,她到底寫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