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馮青青還想問什么的時候,關若曦卻已經回來了。我立刻不再談這些事情。然而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那個小尾巴,我倒是沒在注意。此時看了看四周,卻也沒發現周玲的影子。而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身子一顫。上面一條信息赫然是周玲發過來的,但是內容--你妹妹在我們手上,想要她安全的話,一個人來xx號地下停車場來。
我只覺得心里一緊,很容易就想到了是那天找我們麻煩的一幫小混混。上次被我教訓了,卻又沒出氣。現在出手報復我一下,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一下子我也沒心情吃飯了,若曦似乎看到了我的不安,問道,“迪哥,怎么了?”
“我家里出了點事,你們吃完就走吧,不用等我了。”雖然還想和若曦繼續約會,不過我也知道輕重緩急。沖出了店鋪,打了輛車直奔對方說的那個什么地下停車場。圣杯光輝涌動,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手槍。不得不說這一次這幫家伙觸動我的底線了。我可以接受你的明槍暗箭,但是如果對我身邊的親人下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到這個地下停車場,我直接用天之眼掃視了周圍。很快就在那邊的一個像是工作室的小房間里發現了妹妹周玲。就看到她被寬膠帶綁著雙手和嘴巴。身邊四五個小流氓樣子的人手拿砍刀甩棍,在附近還有一個人躲在車子后面,看上去準備偷襲。只可惜在我的天之眼面前完全暴露了出來。看到了一邊警衛室,那里的監控都已經關了。想來這些小混混是不希望留下證據。不過這樣正好,我也不用再顧忌什么了。
抬手兩把伍茲沖鋒槍端起,大步流星的朝著那邊走去。突然猛的向前一滾,子彈幾乎貼著地面擦過,直接擊中了躲在車子后面那幾個人的腳踝上。頓時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傳來。另一邊那個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里面的人似乎想探出頭來看看發生了什么。而我的子彈已經呼嘯而出。空氣濕度,動能消耗,彈射角度。這些數據在我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一發子彈朝著那邊射了出去。不偏不正的打中了半開的門框,撞擊在上面的子彈發生了彈射,完全按照我計算的角度不偏不正的避開了探出頭來的那個人,反而是正中了屋子里面距離周玲最近的那個人的肩膀。
又是三發子彈射出,依舊發生了跳彈。不過三發子彈在屋子里面劃出幾道軌跡,最后準確的命中了剩余幾人的肩胛骨部位。而這個時候,最開始的那個人才剛剛把頭完全探出來,他只覺得耳邊什么東西劇烈的撞擊了幾下門框,身后幾名同伴中彈還沒有發現呢。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沖到了近前。一抬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頭發,直接就把他拎了出來。用對付喪尸的力氣去對付人類,實在有些太過暴力。這一下估計能把他的脖子弄斷吧。
但是我已經懶得去管他了。急沖沖的進了屋子,看到倒在地上的那幾個混混痛苦的呻吟著,還有在那邊瞪大了眼睛的周玲。
“沒事吧。”我急忙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問道。卻沒想到,剛一解開她就一個熊抱撲在了我身上,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哭的是那樣軟弱無力,讓人很難把平時那個傲慢的妹妹聯想到一起。這一瞬間,我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了好了,有我在呢,沒什么好怕的。”我拍了怕周玲的腦袋說道,干這么待著也不是回事,天知道我剛才的槍聲有沒有引來別人的注意啊,“有什么事,我們回家再說。”
說著,我也不管周玲仍舊淚眼婆娑,拉著她急沖沖的離開了這個地下停車場。不過剛一走到外面,就察覺到不對勁。身后的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朝著我這邊大喊,“喂!那個小姑娘!這可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我能清楚的感到周玲的身子一僵,我則是奇怪的看了看她,只見她已經不再流淚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尷尬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幾個趴在地上的“混混”。
“你不是說讓我們嚇唬一下他就行了嗎?沒說這家伙還他媽有槍啊!”另外一個倒在地上呻吟的人也是大喊道。事情到這里,我就是再傻也聽明白了。目光落回妹妹身上冷冷的,“這是怎么回事。”
“沒錯,是我找了一幫人假裝綁架我的。”妹妹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也是想你陪陪我的啊!我們一年都見不到幾回面,我一回來你還出去找別的女人!我是你妹妹啊!你就不能抽出點時間來陪陪我嗎?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讀寄宿學校是什么感受嗎?獨自一個人每天進行著枯燥無味的學習。本來以為回一次家,你還能像以前那樣陪著我。結果你卻這樣子對我愛答不理的!”
“你混蛋!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啊!”我聽著她的埋怨,只覺得心頭一陣火起,要知道我在得知她被綁架的時候,心里急成什么樣子了。她卻在這里跟我玩烏龍!怒火中燒之下,我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抽在了她臉上。啪的一聲清脆的響動回響在這地下倉庫里面。打完之后我覺得出了口氣,卻也有些后悔自己沖動了。怎么說她也是個女孩子,我這樣上來就打人家一個嘴巴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果然就看到眼淚像是泉水一樣從她的眼中涌了出來。
“好!是我犯賤行了吧!我走!我再也不來煩你了!”說著,周玲轉身一邊哭一邊跑開了。我呆立在那里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去追還是不追了。
麻煩的一天就這樣度過了,回家的時候妹妹已經收拾好東西,提前坐車走了。不明事情經過的老媽又是把我一通訓斥。我也有些覺得過分了,不過周玲做的也有些過了。這種事情還能用來開玩笑!想到這里,心中的那點愧疚也就被抵消了。反正眼不見心不煩,她這一走幾個月都見不到了。同時也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讓我沒心情想這個了。
晚上司馬宇一個短信--來我店里詳談。短短六個字,間接地跟電報似的。我也有幾天沒見到他了,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呢,急忙趕去他的那個黑點小賣部。一見面就看到司馬宇眉頭皺的擰的跟麻花似的。
“喂喂,干嘛,這可不像你啊?到底出什么大事了?”我拍了拍他說道
“上次你在原罪界出什么意外了嗎?”司馬宇仍舊是一副嚴肅的表情問道。
“什么意外?”看著他這種表情,我也有點被嚇到了。
“比如說遇到無法對付的巨型喪尸什么。”司馬宇看著我問道。
“有啊,我進去沒半個小時就遇到了。”我想了想說道。
“然后你怎么辦了?”
“什么怎么辦。”我一時間被司馬宇那副嚴肅的嘴臉嚇到了。感覺事情很嚴重的樣子,好像還和自己有關。
“就是你怎么對付它們的。別告訴我是你自己殺的。不可能,沒有沖鋒槍級別的武器,你就是再強也對付不了成群的巨型罪靈。”司馬宇有些焦急起來。
“后來有個a級的刀劍使者把我給救了。”我說道。
“李哲?”司馬宇像是很奇怪一樣的提高了一個音部的問道。
“對啊,就是李哲,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奇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