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社論:進攻了,進攻了!漢陽市第四野戰(zhàn)軍在經(jīng)歷了三天的漫長戰(zhàn)前準備後終於向盤踞在湯遜分校內(nèi)的恐怖分子發(fā)動了全面進攻,雖然恐怖分子抵抗得十分頑強,但是在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鋼鐵洪流面前,他們根本就如土雞瓦狗一般,僅僅一天的時間,那些恐怖分子設置在外圍的防線據(jù)點就紛紛被拔了一個乾淨。根據(jù)前軍總指揮葉凌雲(yún)將軍的話說,他有信心在三天內(nèi)解決戰(zhàn)鬥,對於他的話,我們也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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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日報評論:在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勢如破竹的強攻面前,恐怖分子的抵抗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不計,對於那些恐怖分子來說,對於他們真主的信仰看來遠遠比不上對自己性命的珍惜,每當解放軍的槍聲響起,恐怖分子就頓時被嚇破了膽,紛紛亡命的向後逃竄,不過可笑的是,湯遜分校就這麼大,他們能往那裡逃呢?就像葉凌雲(yún)將軍說的那樣,最多三天,這些危害祖國和人民的恐怖分子,就一定會受到罪有應得的嚴懲!
人民日報評論:漢陽市的反恐戰(zhàn)爭牽引著全國人民的心,在北京、在上海、在廣州、在香港等地,社會各界的羣衆(zhòng)紛紛走上街頭,自發(fā)的組織起了反恐募捐的活動,將他們平時節(jié)省下來的錢財,全部捐做了軍事經(jīng)費。從這件事上,我們就可以看出,我們偉大的人民子弟兵,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鬥,全國十三億人民,還有億萬的海外僑胞,他們的心,始終是和這些國家衛(wèi)士們緊緊拴在一起的。
解放軍報社論:在戰(zhàn)鬥中,各級黨員軍官處處發(fā)揚風格,擔當帶頭作用,身先士卒,他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了全世界,他們?nèi)匀皇悄侵г诔r戰(zhàn)場上打敗了美國的世界第一陸軍。
相比各個報社那些洋洋灑灑的評論,只有真正參與其中的人,才知道里面真正的內(nèi)情,並不像那些評論員所說的那樣簡單,而是異常的艱難。
尤其對於葉凌雲(yún)來說,看著從前線如雪花一般傳下來的戰(zhàn)報,他忽然有了一種特別的錯覺,彷彿自己的手中握有一隻叫做裝甲一師的大鐵錘,但是在自己面前,卻豎立著一塊更加堅固的鈦合金鋼板,以硬碰硬,如果想突破,就必須要掄出自己最大的氣力,但同時,還要小心用力過猛的反噬,可以說是如履薄冰,寸步小心。
2010年9月24日上午8點,6架直9武裝直升機呼嘯著來到了位於湯遜分校西南角的第三號女生宿舍樓,它們盤旋在距離地面只有幾十米的半空中,觀察員們不斷的記錄下來宿舍樓的一切信息,作爲裝甲一師的參考數(shù)據(jù)。
也許在之前的作戰(zhàn)中,這些直升機飛行員們還會由於葉凌雲(yún)的警告而擔心喪屍的對空突襲,但是在接連幾天的作戰(zhàn)後,喪屍的防空力量一直爲零,所以這些直升機的駕駛員也就逐漸喪失了最初的警惕,慢慢的將巡航變爲了懸停,將距離地面至少一百米的高空,降落到了只有幾十米甚至更低。
“嘿!老二,東北角那裡,飛過去一點,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在這架標號爲Z-1039的直升機上,觀察員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扯著嗓子,透過螺旋槳的轟鳴聲,對飛行員大喊道。
“知道了。”
飛行員如是說著,就操控著直升機飛了過去。
隨著角度的變換,觀察員也終於繞過了障礙物,發(fā)現(xiàn)了那個不明物體的真面目:那是一個青色的肉團,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像魚鱗一樣的細密鱗片,不斷的顫抖著,就好像是便秘一樣。
毫無疑問,這個怪物就是阿爾法獵人了,阿爾法獵人在聽到了直升機的轟鳴聲後,突然的擡起了頭,並衝著觀察員咧嘴一笑,雖然它的臉上明明就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靈敏的觀察員,卻還是察覺到了一些什麼,急忙大吼道:“老二,快,快拉昇!它要攻擊我們!”
彷彿是爲了印證這個觀察員的話一般,就在這個觀察員的話音堪堪落下的時候,阿爾法獵人卻奪然的縱身高跳了起來,也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先前阿爾法獵人的顫抖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是在收縮肌肉,蓄力啊!
讓人無法想象,阿爾法獵人就像是一隻放大了的跳蚤一般,縱身一躍,竟然就直接跳到了三十米的高度,距離直升機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了,在這個距離上,觀察員甚至都可以看到阿爾法獵人那巨大的瞳孔中,映射出自己的惶恐臉色。
當然,如果僅僅是如此的話,直升機上的指戰(zhàn)員們還至於恐懼,因爲?zhàn)埵前柗ǐC人彈跳力驚人,也還和直升機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怪物又做出了一件令他們吃驚不已的事。
在觀察員的視野中,只見阿爾法獵人全身一下子舒展了開來,在他的腹部,赫然還藏著兩隻小舔食者,似乎是感覺到了觀察員關(guān)注的目光,那兩隻小舔食者也如阿爾法獵人一般,轉(zhuǎn)頭咧著嘴對著他微微一笑,只不過,此時的這個笑容,讓他不自覺的感覺到了後脊樑骨的嗖嗖發(fā)涼。
阿爾法獵人大吼一聲,聲音震天鑠地,就如同是數(shù)十隻的象羣同聲大吼一般。隨即一手一個的抓起兩隻小舔食者,用力的朝直升機上拋了過去。
本來兩者的距離就不遠,阿爾法獵人這麼用力的一拋,剛好把小舔食者送到了直升機上。
到了直升機上以後,小舔食者沒有任何的猶豫,對著直升機上的四個士兵直接展開了攻擊,兩隻小舔食者手腳並用的攀在直升機上,舌頭如利箭一般飛射而出,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就砸碎幾個士兵的頭顱。
在駕駛員死亡了以後,直升機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最終轟的一聲墜毀在了地面。
“什麼?6架直升機全被敵人給打掉了?”在指揮車裡,葉凌雲(yún)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副官道,“是會發(fā)射鐳射炮的那種怪物出動了嗎?我不是告訴過陸航了嗎?讓他們飛高點,不要停,敵人是有防空力量的!怎麼還會這樣?”
“這個……”面對如同受傷野獸一般憤怒的葉凌雲(yún),副官就像是吃了一隻死老鼠一般,臉色難看的回答道,“回將軍,會發(fā)射鐳射炮的怪物並沒有出動,而是陸航的飛行員在接連幾天的平靜中喪失了應有的警惕,不僅將巡航改成了空中懸停,還將高度降落到了只有幾十米的地方,最終……最終……”
“最終讓喪屍們跳上了直升機,以血肉之軀,生生的將直升機拽下了高空,是嗎?”葉凌雲(yún)寒聲道。
“是……是的。”副官回答。
“你們這幫傢伙到底怎麼回事?拿老子的話當耳旁風是吧?之前我是怎麼樣三令五申的?你們對我不滿也就罷了,難道對自己的生命也不滿嗎?如果這樣,咱們就直接像喪屍那樣,直接赤手空拳肉搏算了,打個屁的仗啊?”
聽著葉凌雲(yún)歇斯底里的嘶吼,副官也顯得很是無奈,畢竟錯誤不是自己犯下的,在葉凌雲(yún)吼完了以後,副官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將軍,現(xiàn)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xiàn)在我們失去了空中優(yōu)勢,得想個辦法解決纔是。”
其實這些道理葉凌雲(yún)又何嘗不知道呢?他不僅面對軍委的壓力,還要協(xié)調(diào)多方的掣肘,最終還要面對一個狡猾的敵人,這樣的戰(zhàn)役,光想想就是頭痛無比的。
“唉!”葉凌雲(yún)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微嘆道,“傳令裝甲一師火箭炮營,給我全力轟擊第三號女生宿舍樓。”
“什麼?”副官驚訝的說,“可是……軍區(qū)的電令……”
“去他孃的電令!我現(xiàn)在只要勝利,勝利你懂嗎?”葉凌雲(yún)惡狠狠的對副官說。
“屬下,屬下知道了。”
“知道了就趕緊去辦!”
在葉凌雲(yún)的咆哮聲中,副官心驚肉跳的把命令給傳達了出去,隨後,接到命令的裝甲一師火箭炮營在第一時間集結(jié)完畢,頓時在湯遜分校的第三號女生宿舍樓外,無數(shù)閃著寒光的火箭炮一字排開,並在營官的號令中,一同發(fā)動了攻擊。
霎時間,二十道拖著長長尾巴的火箭彈就如同流星一般的在空中留下了炫白的痕跡,隨即就一頭砸進了宿舍樓中。
“轟轟轟!”
在如同悶雷一般的炸響中,高大的宿舍樓就像是雪崩一般轟然倒塌,揚起了漫天的塵煙,壯觀至極。
當然,在如大霧一般的塵煙中,有無數(shù)的黑影在躥動著,那是倖免於難的喪屍,此刻它們正在幾隻阿爾法獵人和小舔食者的帶領下,趁著塵煙的視線阻隔,向火箭炮營主動發(fā)起了進攻。
不過這一次,火箭炮營顯然早有安排,就在喪屍們衝出煙幕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類已經(jīng)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一輛輛塗著迷彩的鋼鐵巨獸——99主戰(zhàn)坦克。
就在喪屍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些坦克就怒吼著發(fā)表了自己的戰(zhàn)爭宣言,一枚枚125毫米炮彈帶著淒厲的呼嘯落在了喪屍羣中,爆炸所產(chǎn)生的巨大威力頓時把一些猝不及防的喪屍的身體給撕扯得四分五裂,無數(shù)各式各樣的殘肢血肉在熱浪和衝擊波的推動下被高高拋起,最後如同仙女散花般的灑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位於坦克炮塔上的兩挺機關(guān)槍,也不甘示弱的咆哮了起來,吞吐出了炫目的橘黃色火舌,子彈就像是雨點一點的傾瀉而出,縱橫交錯,宛若一把鐵掃帚一樣,在戰(zhàn)場上不斷的來回掃弄著。
當99主戰(zhàn)坦克開火的瞬間,校園這個神聖的地方就霎時變成了一個屠宰場,喪屍們被打得腸穿肚爛,麻袋一般的栽倒在地,最後還有漏網(wǎng)的,坦克的駕駛員就操控著坦克直接壓了過去,頓時,血肉的爆裂聲和骨骼的破碎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在戰(zhàn)場上空交織成了一曲動聽的死亡樂章。
“主人,第三號女生宿舍樓就在剛剛淪陷了,軍方不顧一切的使用了大量的火箭炮,甚至還出動了超過二十輛的主戰(zhàn)坦克,沒有脈衝獸,我們根本沒法抵抗。”在湯遜分校的指揮室裡,刀鋒女皇蘇櫻神色嚴峻的向鄭鵬彙報道。
“這麼快?”鄭鵬有些驚訝的說,“不是把阿爾法獵人和小舔食者都給你了嗎?怎麼還是連一天都沒有守住?”
“敵人擁有絕對的武器優(yōu)勢,主人,”蘇櫻說,“沒有與之相抗衡的武力,我們根本沒能力遲滯敵人前進的腳步。”
見鄭鵬皺著眉頭思索著沒有說話,蘇櫻便接著說道:“要不主人,脈衝獸可以先不動,讓我的炸彈魔先上吧?”
“不行!”鄭鵬斷然否決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作爲鄭鵬的心腹手下兼女人,蘇櫻當然知道鄭鵬的部署,在想了一想後,接著說道:“主人,可是如果現(xiàn)在不用,將來,還會有機會嗎?”
“有的,一定!”鄭鵬十分有信心的說,“那麼現(xiàn)在,就讓我們先敗退一陣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