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幸不辱命,所要的人帶到。”典韋魁梧的身材在匯報完后,回到劉信身邊,注視著面前的二人。
“這就是徐福仙人的后裔?”郭嘉看著眼下的幾個人,很顯然前面的兩個人是頭,特別是那年輕人,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這群人的首領。
當那老者聽到徐福二字的時候,肩膀抖動了下,然后抬著頭看著面前的諸人,老者發誓這輩子沒見過剛才像那黑塔男一般的猛男,自己根本在他手下走不過兩個回合,看這人對眼前的錦袍男子畢恭畢敬,以及剛才說的話,老者已經知道,這偉岸,俊美的青年,就是這群人的首領。
浩二干脆,啥也聽不懂,只知道自己的命掌握在眼前的幾個人手里,想到此,心灰意冷,自己的大仇還沒有報,不曾想就在此遭遇毒手。
戲志才聽郭嘉一問,也端詳了起來,看那年輕的頭頭,身材長的比漢人還要矮小,特別是那老者,就更加矮小了,這些人跟漢人相比,就跟一群猴子一般。
“我看倒不是很像,主公,這些人骨骼偏小,似乎跟我們漢人不是同一血脈,主公是不是看錯了。”
劉信,平淡的笑容,雙手背在背后,站的很隨意,問道:“可有人能聽的懂我說的話?”
老者心里已經十分震驚了,這人怎么知道自己是徐福仙人的后人,前面正在沉思,突然被劉信一問,知道是生是死就看自己了,當下答道:
“老朽會說,老朽會說。聽的懂,聽的懂。不知道大人可是對面大漢朝廷的官員?”見如此多的士兵。這輩子沒見過的大船,這個老者顯然已經明白,眼下此人說不定就是大漢地官員,如果真是,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錯,信就是大漢地征北大將軍。今帶諸位愛臣巡海,不曾想見到你們。我問你。你可記得徐福,你們可是從東面島嶼上而來?”劉信問道。
老者對著身邊的浩二嘀咕了幾句,劉信也不阻止,看樣子這浩二是這老者的主子,只是身邊的周泰卻上了火氣。
“我主面前,怎容你們嘀咕喧嘩,找死!”
“幼平,無妨,讓他們說。”劉信擺了擺手。示意周泰稍安勿躁。
周泰惡狠狠的瞪了老者一眼,然后站在郭嘉的身旁。
那八岐浩二,聽老者一說對面站著的男人就是能夠為自己報仇地貴人地時候。再看看周圍如狼似虎的士兵。
看看剛才擒住自己的大漢,而后再看看這巨大的戰船,當下“咚咚”的磕起頭來,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淚,嗚啦無嗚啦的講述著自己的悲慘命運。
可惜周圍的人都聽不懂,就連前世上過大學的劉信也聽不懂,這跟當時地日語差距可真是很大,而且劉信也不會日語。
不知道現在的日本女人是不是在辦那事的時候也地叫著。
老者叫住自己的少主。然后又嘀咕了幾句,那浩二停止了磕頭。
“將軍大人。的確如你所說,我們的確來自東方的島國,我叫徐客,是徐福的直系后人,母親是本地土著。我自幼看家族的祖訓,其中一條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帶著家族回歸。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地家族已經沒落,直到我這一代已經是別人地家奴了,今天老天開眼能夠在此看到將軍神威,老天開眼那”老者表情沒有一絲做做,嗷嗷痛哭,哭的劉信都感覺有些傷感,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估計當時徐福也沒有辦法吧。
“你身邊地這位就是你的主子?”劉信指著浩二,問道。
八岐浩二,現在是憋死了,對面的人的話語自己干脆一點都聽不懂,只能借助身邊的老奴來告訴自己。
“是的大人,我身邊的這位,叫八岐浩二,是出云部落族長之子,族長八岐浩南被須左之男殺掉,老朽正想帶少主,去大漢尋求援兵。不曾想在這里見到大將軍,老天開眼那。”然后又是一頓痛苦流涕。
然后,徐客便將自己跟少主八岐浩二在出云,以及島上所有的情況說給了劉信以及諸人來聽。
八岐浩二,見徐客講完,再次磕頭,嘴里還在嗚啦嗚啦的講著眾人聽不懂的鳥語。
諸人現在對這主公嘴里經常說的倭島有了個大概了解,現在倭島還是一個沒有統一的部落分戰的時代,比較落后,還保留著奴隸制度。
當然,有人有地大家都喜歡,畢竟有人就有軍隊,有地就有資源,諸人都眼光熱烈的看著劉信,特別是周泰,海軍到現在一直訓練,還沒有經歷過大戰,這讓周泰心里一直比較有疙瘩,自己雖然是定海將軍,但是軍功一直沒有,只能聽其他人的故事,現在機會來了,怎么能不讓人激動呢。
“將軍大人,我少主說希望將軍大人能借大軍給他平定須左之男的叛亂,少主愿意奉將軍為主!”徐客翻譯道。
“主公,讓末將去,末將一定為主公拿下倭島!”周泰心想如此好的機會,讓這倭人搶了可就不好了。
其實周泰擔心有些多余,這劉信又不是傻子,又怎么會隨便相信一個非自己族人的浩二,正所謂非我族人,其心必異。
但是明著拒絕,又不好,擔心這浩二,不老老實實配合,所以劉信問身邊的郭嘉道:“奉孝,你看此事應當如何?“
“主公,此事乃是大事,需回去后慢慢商議,不急在一時。
劉信點了點頭,諸人帶著徐客,浩二二人,調轉船頭,回秦皇島而去。
劉信將浩二的衛兵全部看壓,對于徐客跟浩二,倒是沒有多做限制,一路上聊聊倭島的事情,對于倭島,劉信有著十分的戰意。
必須將倭國拿下!
徐客,浩二,現在才有機會完整的看著這艘龐然大物,就是自己族內最大的戰船,估計也只有這船的十分之一大。
而這船的速度,更是駭人,此時帆布已經升起,而蒸汽機并沒有停下,煤炭現在幽州有的是。
雙重加速,讓這逐日者,在這大海之上如奔馳的利箭,如飛一般。
只要給自己這樣兩艘戰船,浩二就有信息找那須左之男報仇,但是想到須左之男接受了八岐大蛇的力量,浩二又沒有了底氣。
眾人回到秦皇島,劉信命蔣欽,周泰二人發起戰爭動員令,準備出征倭島,那浩二跟徐客自然是被劉信奉為坐上賓。
好生伺候,但是卻有人暗中監視,只要二人不跑,劉信自然不管,攻打倭島,還要靠這二人帶路。
第一次,幽州海軍的第一次,劉信十分重視,跟郭嘉,典韋都留在了秦皇島,其他人暫時回漁陽。
畢竟幽州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作為幽州的肱骨,戲志才,跟荀攸,等人必須回去坐鎮大局。
又命馬均開始制造第二艘,第三艘的蒸汽動力戰船,船塢里也是日夜開工,現在船塢里工人的工資待遇很高了,跟海軍的薪水持平,技術手藝在哪里都是吃飯的飯碗。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海軍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訓練準備,現在終于是該上戰場的時候了,所有人的心生向往,期待著上陣殺敵。
經過一周的動員,兩萬大軍,幾百艘戰船,集結完畢,弓箭箭矢,也都準備妥當。
劉信以浩二為向導,以郭嘉為軍師,蔣欽為主帥,周泰為先鋒,帶領兩萬海軍,浩浩蕩蕩的向倭島殺去。
而此時的倭島之上,出云的須左之南,也跟南九州的邪馬臺開始了交鋒,本來劉信如果不去的話,這倭島會漸漸的走向一統,但是現在留給倭島的只有臣服,或者滅亡。
浩二沒有想到,自己請回去的,竟然是倭島的終結者。
兩萬海軍,明惶惶的鎧甲,映著天藍色的大海,頂著藍藍的天空,前面逐日者為旗艦,浩浩蕩蕩的向倭島殺去。
此時的徐州,也風云際會,歷史總是出奇的相似,雖然劉信的出現改變了歷史,徹底的改變了歷史的走向,但是歷史還是會盡力的按照他原來的軌道走下去。
曹操站穩腳步之后,想著把父親接過來安享晚年,以盡孝道,不曾想父親經過徐州,徐州牧,陶謙派手下都尉張護送,這張曾是黃巾匪徒,后來黃巾禍滅,到了陶謙手下做了小官,然而陶謙清廉,這張自然是沒有多少油水,且軍紀分明,讓張十分的不爽。
曹操之父攜帶金銀巨多,是曹家所有的積蓄,這讓張眼紅了,殺了曹操的父親,劫到了錢財,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把曹操一家四十多口全部滅口,女的奸殺。
待曹操派人迎接看到慘狀后,回報曹操,曹操,仰天慟哭,起兵四十萬,奔著徐州殺去。
所過之處,雞犬不留,血流成河,所過城市,無一不克,將陶謙嚇破了膽。
現在的曹操已經糧草錢糧空缺頗大,如果長此下去,必然會出叛亂,程昱給曹操出了主意,可拿徐州之人,賽干作為肉脯,供大軍食用,即使殘忍如賈詡之流的看向程昱都毛骨悚然。
然而曹操接受程昱的意見,所過之處,盡皆是糧食,凄慘之狀,如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