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馬騰被激怒了,好,諸位隨我大舉進攻!我曹某就不行了,僅僅憑那點兵力,這周進還能擋住我軍的腳步!”曹振臂一呼,當他知道這馬騰被激怒的時候,便抓緊時間調兵遣將,進攻這周進。
在曹的建議下,袁術也派出了手下都督張勛、紀靈,上將雷薄、陳蘭一起協同這曹進攻周進。
“主公,敵軍大軍向前前行了數十里,正近我軍的行軍大營!”一個傳令兵氣喘吁吁地說道,這一路上他看到到處都是敵軍的隊伍,嚇得那是魂不守舍。
“公臺,你覺得這仗該怎么打?”周進問道。像這樣的大規模戰斗,周進完全就是一個累贅,根本就沒有什么經驗。
陳宮湊過身去對周進說道,“主公我軍此時避無可避,最后還是只能與敵軍直接對抗!”
難道不能跑到城里頭去據守嗎,這樣一來,我軍豈不是完全沒有優勢。周進不禁地皺皺眉,他對這軍事還是懂得地比較少。
陳宮立馬看出了這周進的疑慮,笑道:“主公,如果我軍都入城的話,那必然會引起敵軍的合圍,到時候,敵軍只要派出一股兩萬人的精兵,一直南下,便可將襄陽樊城收入囊中,到時荊州便是敵軍的了!”
聽這么分析,周進思索了一番,便點頭表示的確如此。他抬起頭,看著坐在帳篷內的各位將軍,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氣,大聲吼道“諸位,此時就是我軍的生死存亡之際,我軍的命運現在就仰仗諸位了!”說話時,周進抬起手上的酒杯,對著那些將軍然后說道“來,諸位,我敬諸位一杯,祝我軍旗開得勝!”咕咚地一聲,周進便把酒給喝了。
那些將軍見到周進這番模樣,頓時舉起酒杯,異口同聲道“愿為將軍效力!”然后也咕咚一聲喝了下去。
周進立馬起身,帶著一股熱血,然后走出營帳。出了營帳,帳外的溫度的確有點低,刺骨的寒冷便立馬襲上周進的臉龐。周進吐出一口熱氣,站崗的士兵身上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正燃燒著的火盆發出一陣陣的爆裂聲,遠遠地幾顆老樹,早也落滿了冰霜,天色陰陰的,似乎又要下雪了。
“走,點齊人馬,我們去出征!”周進吼了一聲,早有士兵把周進的馬匹牽了過來,馬匹的背脊一起一伏,周進這才感覺到了這是多么的真實。他往前走了幾步,靴子在雪地里發出陣陣刷刷聲,然后他牽過馬匹,那馬噴了口氣,瞪著大眼睛看著周進,周進一個翻身就上了馬匹,然后便是一股熱氣從馬身上穿到周進的跨下。
“集合!全體集合!”這個時候,早有小校在集結人馬,不到一刻的時間,一排排的人馬很壯觀的排在了這片雪地里頭,齊刷刷地很有氣勢。周進打量著這些士兵,士兵們都戴著掂帽,身著棉衣,腳上也換上了皮靴,大多數的士兵都身著皮甲,頭戴皮帽,他們看著眼前的這個虎頭虎腦的年輕將軍。
“要打仗了,你們怕不怕?”周進突然吼了一聲,聲音很是洪亮,底下的士兵,馬上就回答道“不怕!”
周進聽到這話,不禁感到有點好笑,騙人也太沒有技巧了吧這樣。
“大家不要騙我了,大家都怕打仗,對不對,打仗要死人是不是!”周進再次吼道,他的眼神很是犀利,看的很多的士兵不禁低下了頭。
“但是,現在大家記住,不是我們想要打仗,是我們不打,我們的親人就會被敵人給糟蹋,北方其他地區沒有荊州這么發達,只要北方人來到了荊州,來到了你們家里,他們肯定是要把你們的銀錢和糧食搶走的!興許還會搶走你們的妻兒,所以我們必須要打仗!”周進吼道。
那些個士兵,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這一點的覺悟還是有的,在他們當農民的時候,每年打仗的時候最受苦的就是百姓,不管是輸還是贏,那些士兵都會來搶掠一番,把搶來的錢和糧食再弄回自己家里頭去。現在他們當了兵,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家里人被搶,所以他們頓時心里頭那一點膽怯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殺殺殺!”士兵們吼道,他們揮舞著手上的武器,眼睛里發出陣陣地精光,一下子士氣大勝。
“我們的人數比敵軍的少,那大家會怕嗎?”周進這下又問道。
“將軍,我們不怕!死不過就是碗大的疤!”一名小校笑呵呵的笑道,他的臉上到處都是傷疤,看上去很是恐怖,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多少次搏斗才能留下來的紀念品。
“好,人都要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那些死在戰場上的都是英雄,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自己的親人的人都是英雄,到時候,等你們老的時候,你們就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們的孫子、孫女,告訴他們說‘當年你們的爺爺是多么的驍勇,多么的無所畏懼,為了保衛家園,保衛親人參加了多少次戰斗,你們的爺爺是個英雄!’”說道這里,周進也不禁地有點激動了,他雖然不想打仗,但是這個時候卻表現地很好戰。
“吼吼吼!”一排排的士兵,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便激動起來,這可是要在子孫后代面前表現的啊,切不可以做膽小鬼,否則的話不僅是自己,連同自己的后代也會被瞧不起。
“說了這么多,無用,我們現在就出發!”周進大吼一聲,帶著人馬沖出營寨。
周進行了近五里,就看到趙云和魏延的左軍集結在山坡上等待他,一隊隊的士兵寒光閃閃,訓練有素,看著架勢估計都做好了死戰的準備。
“主公(師兄!)”魏延和趙云一見周進便趕緊地過來行禮,周進擺擺手,“又不是去慶功,你們還要對我行禮,現在是去打仗!”
趙云笑了笑對周進道“師兄,李儒李大人的騎兵已經先出發了,現在正在前方勘察迂回!敵軍已在我軍二十里之外!”說話時趙云打量了一下周進,今天的周進顯得很是英俊,周進身著連環鎧甲,頭戴銀盔,身上還披了一件白袍。舉手投足之間還真有那么一點指揮千軍萬馬的感覺。
“好,將士們,我們走!”周進猛地一拉馬頭,那馬匹嘶叫起來,聲音很是振奮人心。
周進大約走了近十里才看到這李儒,一大隊人馬這才完整了,果然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遠遠地就傳來馬蹄聲,敵軍的騎兵已經出動了,白白地雪地里出現一條黑線,大地都震撼不已。不用說這便是西涼鐵騎。
周進趕緊命令士兵擺好架勢,然后一副面對大敵的樣子,命令趙云和魏延做好敵軍突擊的準備。周進本來是不想和西涼軍打消耗戰的,但是由于如果不這樣的話,那么就很難堅持到百姓撤退到新野一線地區,所以沒有辦法,周進便硬著頭皮接下了這活。
“吼吼!”一大堆的騎兵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前來,為首一人,身上穿戴的很是精神,盔甲不用說了,周進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牌子的,但是明顯那人身披一張紅色的長袍,在離周進軍約有近七百米的時候,這人停下了。隨即這人后面的騎兵也停下了。
“來者何人,這里是荊州地界,屬于我周進管轄,你們來這里也不通知我一聲,是不是太放肆,完全沒有把皇上放在心上?”周進也是一馬當先,大聲吼道。說完這話,身后的將士精神一陣,吼叫聲此起彼伏。
那為首之人聽了這話,也大聲道“吾是驃騎將軍馬騰,周進賊子作惡多端,目無法紀,殘害荊州有識之士,欺負圣上年幼,私立荊州牧,罪當問斬,爾等受其蒙蔽,現在投降可以不再追究!”
馬騰說的很是自信,這一番話下來,他身后的騎兵也不禁地吼叫連連。
“好你個馬騰,還說什么驃騎將軍,你做的勾當三歲小兒皆知,挾天子以令諸侯,最該誅九族,現在倒好,我沒找上你,你卻來送死,趕緊把脖子洗干凈讓我來砍!哈哈哈”周進大笑道,指著這馬騰捧腹大笑。
古代人的臉皮哪有這么厚啊,現代人被問候了父母有的時候也只能無奈笑笑,阿Q似的騙自己道對方不得好死,但是古代人如果被比成什么蟲子啊,什么土匪啊,那就是不得了的事,那就是貶低自己人格的事情,是不可以饒恕的事情。
頓時這馬騰便面色大變,氣憤道:“何人愿去將此惡賊首級拿來?”說話時,一員小將立馬上前,此人朱唇面粉,身著金絲袍,頭戴金盔,正是馬超。
“父親,孩兒愿去殺此賊子!”馬超一馬當先就要上前,馬騰很滿意地點點頭,有兒如此此生無憾矣!
“且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道,眾人把目光看向那個聲音來的地方,原來是點軍司馬楊奉,自從李傕死了以后,這楊奉就投降了馬騰,但是自從投降以后一直都是作為不太重視的將軍,根本就沒有說話的余地,所以這一次也是這楊奉表現的時候。
“主公,殺雞焉用宰牛刀,此事由在下去便可,怎好勞煩少將軍!”楊奉充滿渴望地看了這馬騰一眼,很是想表現。馬騰也是人老成精,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將軍的心思,如果他這一次不給機會讓他們表現的話,那么很可能就會傷這些人的心,于是地話,便容易叛變。
“那好,就讓楊將軍表現一下吧!”馬騰很有深意地對馬超說道,心高氣傲地馬超馬上就明白了馬騰的意思,說話間便點頭往后退了幾步。
楊奉見這馬騰同意了他的請求,頓時大喜,披掛上陣,拿起身后的大錘,騎著馬來到了兩軍中央。楊奉一拔馬頭指著周進叫道“周進賊子,快快受死!”在他的心中這周進一方的將軍定然是沒有什么很厲害的角色,要不然還不殺上長安去了,于是這楊奉便囂張異常。
“此人是何人?”周進問道,陳宮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周進便大聲吼道“誒,那個拿大錘的,你是何人,我周進決不殺無名之輩!”說話的時候,周進也帶著一股很是傲慢的語氣。
“哼,賊子欺人太甚!”楊奉吼了一聲,眼睛里盡是憤怒,“本將軍乃是點軍司馬楊奉,還不快快受死,免得耗費糧食!”楊奉揮舞了一下手上的錘子,那種鄙夷的眼光盡顯。
“豈有此理,主公,末將愿意替主公誅此惡人!”一員將軍立馬出來,提著手上的巨斧顯得很是憤怒,周進回頭一看,原來是牛輔。
“嗯,好,牛將軍!這頭一陣就交給你了!”周進不是傻子,雖然他自己很想親自上場,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水平,除了會一些擒拿之外,其他的根本就是個二把刀,估計一上場就會被砍成兩半。
牛輔得到周進的許可后,眼睛里冒出精光,這是他來到周進集團的第一戰,一定要把這事給辦好,否者的話,那么在周進的陣營里就永遠抬不起頭來了。想到這里,牛輔鼓足了勁,催動跨下的馬匹,沖了上去。
“砰!”一聲巨響,雙方的武器交鋒了,牛輔把巨斧舞的虎虎生威,但是那個楊奉也不是吃干飯的,手上的大錘也舞的密不透風,兩人一下子混戰起來。不斷有嘶叫聲傳來,然后是金屬相交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周進也是目瞪口呆,這兩個在三國里不是很有名的將領居然武藝也高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可怕,自己如果剛才上去的話,估計一下子就會砸成肉餅。周進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趙云,這家伙也是個狠角色,不知道他和關羽打起來哪個更厲害。
“殺!”雙方斗了將近二十來個回合,不分勝負,生氣的楊奉一錘子對著牛輔的馬匹砸了下去,但是這牛輔居然沒有什么舉動,而是任由這楊奉砸向馬匹,然后嘴角上露出一絲詭笑,就在這時,牛輔從身后拔出一把彎刀,對著就要上前的楊奉就是一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