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虎被一腳踢倒在地,吃了一嘴土,心下大怒,一個掙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雙臂、腰間、胸口和小腹都使勁擰了幾把,估計(jì)不紅腫青紫也是免不了的。
郡主卻似在撓她癢癢一般,咯咯直笑,叫道:“死小賊,惡小賊,哎呦……好哥哥,你饒了我吧,我……我……我吃不消了。”
段大虎見她求饒,心軟了不少,怕她再發(fā)難,也依樣畫葫蘆,解下她腰帶,將她雙手雙腳綁住。郡主笑道:“江洋大盜要強(qiáng)搶民女嗎?”段大虎“啐”了一口,罵道:“我寧愿去搶只野豬來也不愿意搶你,怕你起壞心思害人。”
這一番折騰,站起身來,也是氣喘吁吁,全身酸疼,差點(diǎn)又昏了過去。郡主笑道:“死小賊,今天玩的真是開心,你還打不打我?”段大虎道:“我沒你那般無聊,沒事了喜歡打人為樂,你要不打我我也絕對不會欺負(fù)你。”郡主道:“我現(xiàn)在可是動不了了,你要是再打我,我也沒法子的。”
段大虎吐了一口唾沫,喘息道:“你不是郡主,真是個賤貨!”伸腳一腳踢在了她的屁股上。郡主“哎呦”一聲,卻笑道:“我們再玩一會吧。”
段大虎說道:“要不是老子機(jī)靈,差點(diǎn)被你殺了,現(xiàn)在也性命被你玩去了大半條,還玩?再把老子逼急了,我扒光了你的衣服,用蠟燭燒死你。”
郡主想了想,道:“這個玩法還挺有意思,不然我們試試看?”
“……”
段大虎心力交瘁,說道:“你要瘋自己瘋?cè)ィ氵@樣的丑婆娘,我可沒什么興趣。”這郡主實(shí)則長的很好看,不過是十四五歲年紀(jì)卻身材飽滿,皮膚粉嫩,偏偏臉頰瘦削,即是嫵媚卻又水靈。要擱往常段大虎非把她衣服扒光不可。但他現(xiàn)在傷口里都是鹽,一陣陣抽痛,哪有半點(diǎn)其它心思?
但此時他也確實(shí)相信了郡主沒有殺害自己之意,只是不知道為何這般頑皮,以折磨別人為樂,真不知他府中的下人是如何過日子的,還不隔幾天殺一個人扔到江里。
他卻不知,孫權(quán)這個妹妹自幼極得家中寵愛。當(dāng)年孫堅(jiān)得了孫策之后,一直想要生個女兒,但第二胎又是個兒子,便是孫權(quán)了,所以第三胎有了孫尚香,便視若掌上珍寶,自幼嬌慣慣了的。但偏偏虎父無犬女,這個女兒從小便喜歡習(xí)武,孫堅(jiān)無奈只得讓他拜了一位避禍江東的大俠為師,卻讓她學(xué)了一身本領(lǐng)。可本領(lǐng)學(xué)的雖然多,但女孩兒家一日里卻又管束甚嚴(yán),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竟是十分叛逆。
孫權(quán)也十分疼愛這個妹妹,執(zhí)掌江東后便找了許多會武功的侍女陪她玩耍,初時孫尚香還挺有興趣,最后也覺得無聊起來。又因?yàn)榭葱┬≌f家的無聊小說,因此一直想出去闖蕩江湖,但她的母親吳夫人卻堅(jiān)決不允。因此,孫尚香便把府中男丁打的經(jīng)常遍體鱗傷,但好在人多不好下手,卻也沒有鬧出性命,后來府中男丁對她畏如猛虎,這后院之中倒是誰也不敢來了。
卻恰恰今日段大虎無意間闖進(jìn)了后院,孫尚香一看之下便知不是府中下人,好不容易遇著了個闖進(jìn)來的“肥羊”,便玩起了官府捉拿江湖大盜的游戲,越玩越是有趣,段大虎可是吃盡了苦頭。
段大虎說道:“喂,臭婆娘,我給你松開手上的腰帶,放了你,但是我可要走了。你的那群侍女都去哪里了?沒有埋伏在屋外吧?”
孫尚香卻不回答他,說道:“真的不玩了嗎?那你明天再來,好不好?”語氣中滿是祈求之一。段大虎心道:“我嫌活的命長,還來?”嘴上卻說道:“我是陪著諸葛亮先生來你家做客的,那可不太方便。”
孫尚香犯了郡主脾氣,慢慢起身道:“哼,你明天不來?我就告訴我母親說你扒光了我的衣服打我,還欺負(fù)我,邊欺負(fù)我還說要操我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可就是哥哥孫權(quán)的十八代祖宗了,到時看他饒不饒得了你?”
說著捋起了胳膊袖子,粉嫩的手臂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看來段大虎剛才下手著實(shí)不輕。
段大虎目瞪口呆,一回憶她說的也確實(shí)是事實(shí),當(dāng)時情急之下確也是做了不少沖動的事情,這可是無法辯解。況且,他這次來江東本就是來一探虛實(shí),相機(jī)行事。如果真被這刁蠻的郡主拉到了孫權(quán)面前理論,他一方諸侯,這個臉可真是丟不起,傳出去別說在整個江東鬧笑話,就是傳到曹操耳朵之中,也要被他恥笑。
一念至此,竟是大汗淋漓。要是諸葛亮在此,說不定就有主意,可他素?zé)o急智,此時也是仿徨無計(jì)了。
郡主見他呆立在那里,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說道:“你明天再來,讓我打你一頓,這件事就算了了。我們闖蕩江湖講究恩怨分明,你今日打了我,我便還你一頓就是。”
段大虎苦笑道:“姑奶奶,你今天傷我這么重,沒有十天半個月哪能好?要是明天讓你再打一頓,我這條小命當(dāng)真不要了嗎?”
郡主笑道:“你放心,我今天下手確實(shí)重了些,但是不會當(dāng)真打死你的。”頓了一頓,又道:“最多打得你半死不活。”
她又柔聲安慰道:“這么多和我玩的人之中,可從來沒有人敢真的打我,也從來沒人敢罵我臭小娘、賤貨的,我最喜歡你了,打死你了可就沒什么好玩的了。”
段大虎又好氣,又好笑,道:“別人罵你難道很好嗎?”
郡主道:“要像你這般罵我才好。我?guī)煾岛湍铮际前迤鹉榿斫逃?xùn)我,要我守規(guī)矩,給我講些大道理,十分討厭,不如和你玩這般酣暢淋漓。”她年紀(jì)輕輕,又養(yǎng)在深閨之中,從來沒和同齡的男人玩耍過,因此對段大虎反而有些情愫暗生,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段大虎心中暗付:“這小娘皮真該賣了青樓去,一眾嫖客肯定喜歡,說不定還能奪個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