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方方正正的軍隊(duì),面對將士各種神色的表情,呂鵬知道,自己對老人孩子還有女人的殺戮觸,突破了將士們良心的底線,現(xiàn)在,要想自己帶著他們在草原走的更深更遠(yuǎn),就必須統(tǒng)一他們的思想,就必須讓這些將士,在敵人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丟棄那虛偽的良心,成為一只只嗜血的餓狼。
站在高高的戰(zhàn)車上,順著南風(fēng),呂鵬莊重的對兩萬將士大吼:“這次,我們?yōu)榱私鉀Q我們的后顧之憂,為了給那些千百年來死難在異族鐵蹄下的同胞報仇,我?guī)е銈兩钊氩菰瓯?,我?guī)е銈內(nèi)ふ覕橙?,殲滅敵人,為我們的煌煌大漢的安全,灑盡這一腔熱血。”
風(fēng)在呼嘯,將呂鵬的決心傳給每一個將士。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我們的根據(jù),我們將不再有后勤糧食接濟(jì),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的所有軍需,都將依靠搶掠異族的牛羊來實(shí)現(xiàn)。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后援,一切都只能依靠我們自己的戰(zhàn)斗,才能保證我們自己的安全。”
看看一臉迷茫的將士,呂鵬大聲的吼道:“搶掠,是的,是搶掠,用搶掠敵人的牛羊物資,來養(yǎng)活我們自己,難道這有什么不對嗎?”
風(fēng)聲呼嘯,沒有人贊同也沒有人反駁。
然后看看一臉痛苦的二哥,一臉痛苦的趙云,呂鵬挺起胸膛:“異族可以搶掠我們?yōu)樗麄兊暮笄?,那我憑什么不可以?憑什么他們可以到我的家里打谷草,卻不能讓我們還以顏色?憑什么他們可以殺我父老子女,卻只能讓我們老實(shí)忍耐?憑什么他可以擄掠我姐妹卻讓我們無能為力?”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疾言厲色:“這憑什么?”這是痛心疾的大吼。
是啊,這憑什么?
“游牧民族,天生就是我大漢民族的敵人,這是不能化解的敵人,對我們的敵人,我不像那些軟蛋,去貢獻(xiàn)我們辛辛苦苦的出產(chǎn),讓他們享用。貢獻(xiàn)我們的子女讓他們蹂躪,我的手段,就要像個爺們那樣,就是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殺了我的女子父母,那我就殺回去,你搶了我的家當(dāng),那我就搶回去,這是天經(jīng)地義?!?
看看開始變得堅(jiān)定起來的屬下將士,呂鵬再次大吼:“為了我們大漢民族永世的太平,我請求你們,跟著我,像個爺們一樣,殺回去,殺到他們徹底的懼怕我們,殺到他們提起我們的名字就恐懼的瑟瑟抖,丟掉你們那些虛偽的所謂良心吧,在我們的死敵面前,丟掉你們虛偽的良心,為了我們漢族的血脈,拿起屬于我們的良心,跟著我,殺光我們所有的死敵?!?
“殺了他們的孩子,就是斷絕了他們未來,殺了他們的女子,就是斷絕了他們繁衍的根基,殺光他們的老人,就斬?cái)嗔怂麄兊臍v史傳承。我現(xiàn)在下令,我們每次作戰(zhàn),萬一在不能殲滅他們的青壯的時候,就要不惜一切代價,殺光他們的孩子,殺光他們的女人,這個命令必須貫徹執(zhí)行?!闭f這話的時候,呂鵬的面容是堅(jiān)定的,但更是猙獰的。
“我現(xiàn)在就宣布,向所有的邊地漢人布?xì)⒑?,凡是漢人,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殺一胡人,男子頭顱拿到我的面前,賞錢五千,殺一孩子,老人,賞錢八千,殺一女子,賞錢一萬。”
此令一出,所有的人都猛烈的吸著冷氣,這樣違背常理的賞格,將立刻在邊地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無數(shù)的人將在這豐厚的賞賜下,瘋狂的到草原獵殺人頭,而相對抵抗力弱小的孩子和女子,將是這次殺戮的選,一場等同亡族滅種的混亂廝殺,將在草原邊地熊熊燃燒起來。
“布告天下,這個殺胡令,在我呂鵬有生之年絕不撤銷。”
然后,在變得決然起來的將士面前,呂鵬再次抽出了自己的寶劍,劍鋒所指,便是一片寬闊的草原:“跟著我,目標(biāo),草原,目標(biāo),我們的生死大敵,出——”
這一次屠滅了一個部落,這個部落比較大,繳獲了上千的羊,上千的牛還有幾百匹馬。當(dāng)然,這里也繳獲了許多金銀珠寶,但這一次的繳獲,卻沒有讓呂鵬欣喜若狂,因?yàn)榫驮谀瞧渲幸幌涞闹閷毶厦?,有一個白銀打造的長命鎖,那上面的漢字,證明這是一個漢家小兒的配飾,那上面還沾染著已經(jīng)變成黑色的血跡。
于是,呂鵬就心無愧疚的將這里的人斬盡殺絕。經(jīng)過先前的鼓舞,現(xiàn)在的將士,已經(jīng)對屠殺女子孩子不再那么痛苦了,這在呂鵬的眼里,這是一個好的趨勢。
走在篝火熊熊的營地里,看著一個個歡鬧的將士,呂鵬和自己的二哥蘇雙悄悄的走到了營地外面。
在營地外,遠(yuǎn)遠(yuǎn)的月光中,一個孤獨(dú)的身影萎頓的坐在草地上,那么蕭索無助。
“你不要再強(qiáng)迫四弟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會毀了的?!笨粗峭钢鵁o盡痛苦的身影,蘇雙對呂鵬說到。
呂鵬就長嘆一聲:“一個心存仁厚的人,就是不可以改變的,其實(shí)我也不想讓我的四弟,最終成為一個野獸,還是讓他心存正義和仁厚吧?!?
“那你準(zhǔn)備怎么安排四弟?”
呂鵬就長嘆一聲,然后想想:“這一次我們繳獲很多,羊我們就留下,作為軍糧,馬匹,將繼續(xù)更替我們那些拉著戰(zhàn)車的騾子和毛驢,但是牛,我們要趕回我們的領(lǐng)地去變賣,以補(bǔ)充我們的軍費(fèi)開支。”
蘇雙就一笑,自己這個三弟就是個財(cái)迷,不管是在他治理地方,還是在行軍打仗,滿腦袋的都是賺錢。不過這也不錯,至少每一次戰(zhàn)爭之前,沒必要征集百姓的錢糧,增加百姓的負(fù)擔(dān)。而且每一場戰(zhàn)爭下來,不是讓自己的力量遭受削弱,而都會讓自己的實(shí)力得到一份增強(qiáng),如果按照這個路子走下去,三弟的實(shí)力將越戰(zhàn)越強(qiáng),天下霸主必定是自己的這個三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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