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這個名字倒是有些奇特,只要你跟著我,以后的榮華富貴,我保證你享之不盡!”
張闿念叨了一下大衛的名字,然后立馬就給出了承諾。
反正這種承諾又不要錢,真成事了的話,給他一份富貴也無妨。
“那我就先謝過大頭領了。”大衛的笑容越發憨厚,仿佛已經對張闿死心塌地了。
張闿一路縱馬揚鞭,胯下駿馬的速度,果然如大衛所說那是非常的快。
自覺已經逃出生天的張闿,心情一下就暢快了不少。
“只要我逃出東海國,一定能東山再起!”
“下次再來東海國,可就不是現在這個陣仗了!”
張闿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不甘。
在下邳準備揭竿而起的時候,張闿其實就已經有了全盤的考慮。
東海國新立,東海王是個毛頭小子,手下都是老弱病殘,還得罪了陶謙。
這樣的東海國,簡直就是放在嘴邊的肥肉,一口就能吞進肚子里,成為自己的勢力壯大起來的養料。
只要能拿下東海國,他就有把握在陶謙來剿滅他之前,將黃巾軍的人數擴大到十萬以上。
到時候,他就可以四處出擊,以東海國為基點,席卷整個徐州,讓陶謙左支右拙,疲于奔命。
只要讓他找到機會,趁勢而起,再次如張角一般席卷天下也未可知。
但是,他敗了,他在劉博宇手上敗了!
一切計劃,都被劉博宇一手掐滅!
張闿怎么都想不通,劉博宇何德何能,在段段時間內,就有了如此的實力。
他對劉博宇的恨意,攀升到了極點,一定要和他死磕到底。
“劉博宇,你等著…………”張闿心里正放狠話呢,突然感覺座下的駿馬,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匹馬是什么情況,怎么速度越來越慢了?”張闿看著座下的馬,感覺很是怪異。
以這匹馬的情況來看,狂奔百里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可是這才幾十里呢,居然就跑不動了,情況著實詭異。
還沒等張闿想明白呢,他座下的馬,竟然死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張闿縱身一躍,才避免了被馬壓住的命運。
“哎呀,馬怎么好端端的就趴下了?”這時,大衛的馬也倒在了地上,大衛一臉心疼地喊了起來。
其他黃巾軍士兵騎的馬,也是一樣的下場。
一時間,他們全都從騎兵變成步兵了。
“大衛,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張闿有些惱怒道。
今天事事不順,讓張闿心中的火氣很大。
“這些馬都拉稀了,一定是那些來縱火的人,他們肯定在走之前,給所有的馬都喂了巴豆!”
大衛撫摸這身前的馬,一臉憤恨地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東海王手下的人,居然如此下作!”張闿聞言,不疑有他,咬著牙說道。
先是縱火,后是偷襲,現在還給馬喂瀉藥。
這還是正規軍嗎,怎么看著比他們還要流氓?
“大頭領,我們現在怎么辦?”
“現在天都還沒亮呢,壓根就看不清路,跑都不知道往哪跑,要不我們還是投降吧。”
大衛很是惶恐地說道。
他這么一說,其他黃巾軍竊竊私語起來,都有些動心。
現在這情況,他們顯然已經被東海國的人算計的死死的,再想逃跑也是徒勞,還不如投降呢。
“永遠不要在我面前提投降二字,我們是黃巾軍,東海王是宗室,在他眼里,我們全都是逆賊,都不得好死!”
“投降只有死路一條,逃跑才會有活下來的機會!”
張闿見大衛動搖了軍心,狠狠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
黃巾軍士兵聞言,覺得他的話有道理,頓時沉默了。
大衛見狀,心中暗急,卻不敢再慫恿他們投降。
“那大頭領你說,我們要怎么逃啊?”他轉變思路詢問道。
“我聽見了水流聲,那邊應該有條河。”
“旁邊有個竹林,我們直接制作竹排,順水而下,半途棄竹排上岸,就可以潛回下邳!”
張闿閉目沉思了一會兒,立馬就有了主意。
“制作竹排……大頭領,現在時間來不及了吧,而且我們有人會劃竹排嗎?”
大衛沒想到張闿還真有注意,連忙質疑道。
“時間完全來得及,你們去弄一些草做草繩,我來弄竹子,很快就能制作好竹排。”
“至于劃竹排,你們要是不會的話,那就我來好了,我正好有這本事。”
張闿倒是胸有成竹,直接就打了個包票。
他都這樣說了,大衛哪敢質疑,乖乖按他的紛紛開始做事。
這時候,他才發現張闿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牲口。
弄竹子的時候,張闿隨手一拍,竹子便斷了。
轉眼的工夫,便弄到了數十個碗口粗的竹子。
帶到河邊用草繩一扎,竹排便做好了。
等眾人上了竹排,張闿用竹子撐船,做的也像模像樣。
“這么多本事,最后居然是個黃巾軍,到底圖啥?”見證了張闿多才多藝的大衛,心中很是無語。
當然,他也沒忘了把張闿的逃跑計劃,通過論壇告訴了玩家們。
玩家們得到消息,立馬又告訴了劉博宇。
“宇哥,我們現在怎么辦?”馬尚風詢問道。
“自然是繼續追了,絕對不能放過張闿!”
“不過那些逃散的黃巾軍,也不能任由他們四處奔逃,不然也是個禍患。”
“這樣吧,徐璆帶著周圍幾個縣的郡兵,攔住那些黃巾軍,將他們全部收編,告訴他們只要投降本王絕對不會要他們的命。”
“其他的人,全都隨我去下邳,咱們來一個守株待兔!”
劉博宇思忖片刻,下達了命令。
“主公,下邳不是你的封地,你要是過去了的話,那可就越界了。”徐璆聞言,有些遲疑道。
“哼,陶謙敢不管我的死活,那本王便是越界了又如何?”劉博宇冷笑道。
徐璆聞言,嘆了口氣,無話可說了。
“哎,你們覺不覺得,宇哥這么做是另有企圖啊。”葉良辰推了推身旁的幾個玩家說道。
“宇哥能有什么企圖,不就是干掉張闿嗎?”趙曰天納悶道。
“沒有這么簡單,要是想干掉張闿,在東海國邊界阻攔就可以了,而宇哥卻一定要去下邳。”
“你們要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假道伐虢!”
葉良辰看著劉博宇,意味深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