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某日下午,歷史上偉大的曹操曹孟德同學遭到了惡勒索……
在戲志才、郭嘉、荀、荀錯愕的眼神中,我們的江哲同學將從曹操那里勒索來的整整兩百千錢都裝進一只大口袋中,吃力地拖著走了……
留下一臉郁悶盯著自己手上借條看的曹操……
還與那群呆若木雞的謀士……
江哲出去的時候碰到了夏侯,本著不可浪費勞動力的原則,江哲便把將銅錢帶回自己家中的重責交給了夏侯,夏侯好似十分榮幸能幫到江哲的忙,一下子扛在肩上走了,這更讓曹操感覺無比的郁悶……
搖搖頭,啼笑皆看著手中的借條,曹操又是無奈又是好笑,輕輕折好收起,對眾謀士說道,“守義不愧是國士之才,短短數月竟將許昌治理地如此繁華……不過,諸位,方才守義言中這交易稅……不知諸位有何看法?”
郭嘉與戲之才對視一眼,笑嘻嘻地看了一眼荀荀攸,齊聲說道,“此稅大妙!從此許昌市集便不在受任何世家擺布!”
只皺著眉頭沉默著。
曹操聽得出郭嘉言語中揶揄之意,笑著對荀說道,“文若且安心,你等在我萬難之及投我,我曹孟德又怎會虧待你等?就按著守義稅收中提及的優……優先權,日后若是許昌有何物缺,優先考慮荀家!”
“主公!”郭嘉一臉古怪地笑,“主公可莫要徇私……也罷,就這樣吧!”看了一眼荀攸暗暗伸出的一只手掌,心中暗笑,荀家的存酒可是好東西啊……
“見者!”戲志才靠近郭嘉嘀咕了一句。
荀微微一笑曹操拱手說道。“多謝主公體恤荀家。愿獻錢兩萬千錢。以換取主公口中地軍備采購優先權……”
“兩萬千錢?”便是曹操身為富豪之子也有些吃驚了。猶豫著說道。“文若。兩萬千錢可不是小數目啊……”
“主公還不明?”戲志才笑著說道。“此乃是荀家決定以助主公之意!”
曹操頓時恍然大悟。大喜說道“我曹孟德必不負荀家厚情!”
只是郭嘉淡淡說道。“文若。你之族弟也投主公處?”
“這個……”荀猶豫了下,有些尷尬地說道,“友若(荀)早在去徐州的時刻便出了家門,好似說要去投袁本初……”
袁本初?曹操皺著眉頭想了想即明白過來,這是世家一貫的做法,不過也是為了延續家族的無奈。
只是這樣一來曹操雖然理解是理解,但是心中總有些不快……
郭嘉好似看穿的曹操的心思,笑著說道,“主公不知守義從何處學得這些,其中門道,我等皆要等其坦言相告才明了……嘖嘖!”
“呵呵!”戲志才也暗暗幫了荀一把,樂呵呵地說道,“一項交易稅的解說便騙去了主公兩百千錢,這守義!”
曹聞言操頓時拋開心中的不快著江哲的借條哈哈大笑說道,“無妨無妨有守義借據在此!”
“哦?”郭嘉一臉怪笑,“也不知守義何時能還上主公這錢……”
“……”曹操頓時苦笑不止。
忽然門外一名曹兵匆匆進入,叩地稟道“啟稟主公,有天子書信至!”
“什么?”曹操疑惑地看了眼郭嘉等人,沉聲說道,“傳!”
沒等多久便有一人自稱天子傳令使入內。
曹操與眾謀士一見,頓時詫異不已,只見那使者衣衫破損,面黃肌瘦,雙眼無神……
呀!我竟然如此失禮!曹操立即起身,領著眾謀士拱手說道,“不知天使遠來,乃是操之罪,不知天子傳微臣書信乃是何事?”
那天子使者無神地看了一眼曹操,將手伸進懷中取出天子的書信,隨即對著曹操說道,“曹使君,在下三日粒米未進,不知可否……”
“……啊?”曹操楞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操立即叫府中下人置備酒宴為天使接風!”
“那到不必……”那人無力地還禮說道,“在下已是三月未見半點葷腥,如是大魚大肉,必斃矣,還請曹使君為我置備一些家常小菜,恩……愈快愈好……”
曹操愕然,看了眼郭嘉,郭嘉連忙說道,“如此易也!”隨即便喚入府中護衛,令其領著那天子使者下去了。
荀深深地看著那人遠走,隨即猶豫著說道,“觀其,恐怕天子近況不妙……”
曹操深然之,嘆息著點點頭,拆開天子書信,隨即臉上喜色越來越深。
郭嘉見曹操臉上喜色,不禁說道,“莫不是天子喚主公入朝輔佐?”
“……奉孝如何得知?”曹操奇怪地看著郭嘉問道。
郭嘉淡淡一笑說道,“日前嘉有些耳聞,聽聞那董卓余孽脅迫天子去了長安,可是也不知怎么得,樊稠身死,徐榮不知所蹤,剩下李催與郭又起了沖突……車騎將軍張濟也知用什么辦法讓白波黃巾擊敗此二賊,保得天子返回洛陽……”
“如此大事怎得不告知操?”曹操瞪大眼睛問道。
郭嘉聳聳肩對曹操說道,“嘉也是無意間見到了守義批閱的奏章才令人去探查……”
曹操連忙翻著桌案上江哲批閱過的,待翻過無數個帶著紅筆“閱”字的奏章,曹操終于看到了那份奏章。
“……據報,長安反
……白波黃巾入寇長安……天子并百官逃往洛陽……
好奇地看了一眼江哲的批閱,曹操點點頭,只見紅筆書寫的“閱”字上還畫著一個紅圈……
咳嗽一聲,曹操放下奏章,一臉古怪地說道,“看來守義心中也已明了位,如今天子蒙難,呼我等入朝相救,操心甚急,不知諸位有何見解?”
戲志才晃著酒囊說道,“如此天賜良機,主公如何不為?”
郭嘉也附和道,“不若對天子言洛陽衰敗,京師不在妨移架許昌……”
荀點點頭也說道,“此事宜速處置!若是被他方諸侯接去,我等被動矣!”荀攸自是附和其叔之言。
曹操見眾謀士言語一致,招在許昌的將領,并……準備回家置辦婚禮的江哲……
估摸一個時辰后,眾人皆至坐于廳中,江哲理所當然,自然是坐在左側首位下便是郭嘉、戲志才、荀、荀攸,至于程昱毛等人,遠在兗州自然是到不了。
右側武將方,首位自然是夏侯下曹仁、再其下是夏侯淵,可是夏侯淵也在兗州,于是空著,再下曹洪、曹純、于禁,李典得江哲看重,曹操一試其才是將領之才,于是李典居末位。
看了一眼夏侯其不識字,曹操取出一紙曹仁說道,“子孝與諸位!”
“是!”曹起身走過去接過曹操手中紙張,有些惑地看著曹操……
“唔?”曹操古怪地看著曹,惑道,“念啊!”
“額……是!”只見曹仁訕訕地望了一眼看似神游天外的江哲,徐徐念道,“今日借得孟德兩百千錢,日后有錢時歸……”
“撲!”戲志才一口酒噴出,郭嘉張張嘴隨即哈哈大笑,荀荀攸也是低頭暗笑,再觀眾將,均是一臉不解。
“且住!”曹操好似已經感覺到江哲那股不懷好意的眼神,急忙將曹仁手中借據奪回,摸出天子書信與他,偷偷看了一眼漲紅著臉、咬牙切齒的江哲,咳嗽一聲說道,“念這份!”
曹仁狐疑地看了一眼,見果真是天子書信,于是徐徐念道,“至兗州刺史曹!朕……咳!這里這樣寫的……當日國難,諸侯皆有異心,唯獨孟德孤軍追賊,雖敗而猶榮!朕……甚是欣慰,如今李催郭二賊反目,朕……有幸逃出升天,然皇城蒙難,朕與百官皆無所居,無所食,無所衣,然此二賊仍逼迫不休,揮軍殺來,望兗州刺史曹心念大漢社稷,揮軍來救……協不甚感激……”
“李催、郭二賊乃逼迫天子如廝?”荀一臉的憤恨,荀攸搖頭嘆息不已。
曹操硬著頭皮對上江哲視線,笑呵呵說道,“守義,公事為重,天子為重,不知守義有何見解?”
眾人皆是靜聲看著江哲,等著江哲說話。
見曹操頂起這么大一頂帽子,江哲只好將方才之事放下,心中想道,這就是歷史中的挾天子令諸侯吧……
“挾天子以令諸侯!”
“……”荀臉色大驚,連忙說道,“守義?挾字何其不妥!當時奉天子以令諸侯才是!”
郭嘉與戲志才對視一眼,心中均是想道,不愧是守義,原來他也想到了……
“挾天子以令諸侯?奉天子以令諸侯?”曹操喃喃念叨著這兩句,疑惑的眼神在江哲與荀臉上轉來轉去,差之毫厘可失之千里啊……
“哦?”江哲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奉天子以令諸侯啊……”難道是歷史中記載錯了?
荀眉頭一皺,看著江哲本想說些什么,但是想到如今天下亂世,皆是天子失德所致,于是暗暗嘆了口氣。
“好了!守義也莫要嘲諷!”郭嘉和事說道,“不管是挾天子還是奉天子,等救天子與百官到得許昌再言!”
戲志才也笑著說道,“守義之言直白,恐怕日后不管我等對天子如何,在各路諸侯眼中均是挾持了……”
曹操苦笑說道,“操本心實欲救天子與水火,若是被天下人誤會……”
郭嘉聞言頓時臉色一緊,沉聲說道,“主公,若是被天下人誤會怎得?你便不出兵救天子?坐等諸如袁紹等人接走天子?我等日后步步為其所逼?”
曹操猶豫說道,“本初乃操之好友,為何會逼迫操?”
郭嘉起身沉聲說道,“若是如此,嘉請辭!”
“這……”曹操臉色大變。
戲志才嘆了口氣勸道,“奉先勿急,待我來言與主公!主公,凡是皆求本心即可,主公之志向可是平定天下,日后與袁本初遲早有一番爭斗,舊日至交之情比之天下,孰輕孰重?主公若是不取天子,日后悔之晚矣……”
曹操左右猶豫,忽然看見江哲,好似抓住了什么似的,連忙說道,“守義,你且如何說?”
歷史中的曹操不是個梟雄么?江哲心中惑,看著曹操猶豫著說道,“孟德,畏首畏尾,不像你啊……”
“……”曹操臉色大變,沉默了良久,隨即仰天大笑,說道,“守義一言驚我,我乃曹孟德!欲平天下之人!便是天下人皆唾罵我又如何?諸將聽令!點齊兵馬,隨我前去救駕!”
守義!有你助我!我曹孟德必平定天下!本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