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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足足有一旬蘇曦和高順方纔到達幷州晉陽,一路上蘇曦也見到了其他地方的一些人民生活,怎一個慘字了得.簡直就是一副人間煉獄似的情景.
有的人甚至飢餓的挖地皮吃草根了,而有的人還將自己的子女賣了,甚至聽說有的人還自己吃自己孩子,想一想蘇曦就一陣惡寒.
蘇曦也不是什麼宅心仁厚的人,但是至少有良知,看著難民的生活不由一陣嘆氣,恐怕首都洛陽也未必會比這些地方的人民生活強到哪裡去.
也難怪乎漢王朝註定要覆滅了.閹宦當道,皇帝昏庸,不推翻漢室恐怕纔算罪人,如此一個腐朽沒落的破王朝留之何用?
這也更加堅定了蘇曦自己當皇帝的決心,一掃之前的猶豫,本來蘇曦還未下定決心打下天下之後是由自己來坐還是還給漢室,但是眼前景象深深的觸動了蘇曦,還給漢室的那幫昏君又有何用,還不如自己來坐舒暢些.
"主公,我們現在先去找一間客棧投宿還是徑直找文遠兄?"高順下馬問道.這幾日來二人風塵僕僕的一路趕來早已是滿面風塵了,蘇曦原本還略顯白皙的臉龐都快成秦瓊的臉了.
"我們直接去找他吧,他看到我們這樣風塵僕僕的就來了想必定會大受感動,說服他的可能性也就相對高了."蘇曦想了想道.
"恩!"高順點了點頭說道,"那主公跟我來吧."
只見遠方城牆高高聳立,上面寫有晉陽兩個大字,城門口有幾個負責放哨的士兵正三三兩兩吹牛打屁.
遇到行人也徑直放行盤問都不盤問一下.不過現在黃巾起義已經平息下去了盤查不盤查倒也無所謂.
蘇曦和高順徑直走了過去,突然一個士兵叫喊道:"站住!"
"幹嘛?"蘇曦頓時有點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小子,你是哪裡的?來幹什麼?"叫住蘇曦的那名士兵一臉囂張的問道.他見蘇曦打扮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尤其是他腰間那枚玉佩,價值至少百兩,而再看他這風塵僕僕的樣子想必是因爲黃巾之亂而逃難到此處的,因爲黃巾軍經常殺戮洗劫有錢人家,肯定是自己的家被黃巾軍戰亂而導致的,還有他眉毛旁的那個疤痕,想必是與黃巾軍搏鬥時留下的.不過這個士兵卻不知道其實蘇曦眉毛旁的那個疤痕是甄宓那個小丫頭有次被蘇曦調戲急了挖的.
"我二人是從冀州來的,來這裡訪友,還望官爺放行."蘇曦不想生事便好聲好氣的說道.順便從腰裡摸出一個銀子悄悄遞給了這名士兵.
這名士兵見狀越發確定自己的猜想了.平常那些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哪個不是眼睛都快長天上了,如果自己如此冒犯恐怕兩下就把自己修理了,再不濟也會狠狠的臭罵自己一頓,而看他這個表現卻像怕了自己一個區區的守城士兵似的.
"我看你的身份可疑,不會是黃巾軍餘孽吧?"這名士兵冷哼道,打算再從蘇曦手上撈取一些好處.
"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小心你的狗嘴!"蘇曦本身就有點不耐,見這名士兵如此不識好歹當即也怒道.
"呦呵!還給你能耐了?居然敢如此和大爺說話?知道大爺是誰不?"這名士兵面目猙獰的說道.
"主公,怎麼辦?要不要我出手教訓一下他?"高順悄悄附耳在蘇曦耳邊問道,他對這名士兵也極爲不滿,沒想到幷州風氣如此敗壞,真不知道丁原是怎麼處理政務的.
"不必了!我們來這的目的終究有些見不得光,雖然即使張遼真叛離出丁原丁原也不可能對我怎麼樣吧終究有些擺不上臺面,畢竟我來撬人家牆角還如此囂張,難免要與其結下仇怨."蘇曦按住高順說道.
"給你!"蘇曦又從腰裡拿出兩錠銀兩遞給那名守城士兵.語氣中略帶不爽.
"現在怎麼了?怕了?晚了!"那名士兵很囂張的大笑道,伸出一個拳頭道,"沒有一百兩休想進去!要不拿你腰間那枚玉佩也可以!"
蘇曦看了一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這枚玉佩是張寧在一個晚上悄悄送給蘇曦的,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給了蘇曦就臉紅的跑了.不過蘇曦總覺得張寧不知道有什麼秘密,不過也想不出來,只能作罷.而這枚玉佩也算是頗有意義和價值的了,如何能給這名士兵?
"人還是要懂得知足點爲好,小心胃口太大把自己撐死了!"蘇曦冷冷的盯了一眼士兵說道.
"怎麼?還想威脅本大爺?"那名士兵哈哈一笑道,"今天大爺告訴你,沒有一百兩銀子你不用想進來."
其餘的士兵這時也圍了過來,見到蘇曦和這名士兵的樣子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下也是個個不懷好意的盯著蘇曦.
"主公怎麼辦?難道我們真要受這口氣不成?"高順算是一個老實人了,本身就對這個士兵的行爲很不滿現在居然如此放肆,心下既悲嘆幷州刺史丁原的昏庸又是充滿了怒火.
"出門在外,終究還是注意點好,這次只能受這口氣了."蘇曦幽幽一嘆說道.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不好好站崗想怎麼的?想造反不成?"突然一名身形高達雄健的男子出現了,身高九尺,一臉英武之氣,身上隱隱散發出一種懾人的氣息,蘇曦感覺這名男子就是一把鋒利的刀刃,誰捱到就會死.
"呂將軍?在下不敢!"這羣士兵見到這名男子頓時一個個慫了.
"呂將軍?莫非這就是後世人們所說的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的溫侯呂布?"蘇曦心下一陣咂舌,果然不愧是三國第一猛將,單是這份氣勢就不是其他人能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