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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口中得知的消息讓陳修覺得有些意外,甚至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看來,那位可不像會下這樣決定的人,心中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也就是他繞開了那位,自己做出了抉擇!
“呵呵,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恨我,不過這樣也好,他想要我死,我何嘗不是想要他死!將軍,此事無論是你還是兗州都不宜插手,現(xiàn)在可以說是只是我和他二人的恩怨,當(dāng)然了今后各為其主,刀劍無眼,不小心殺了他,豫州的那位也也只能認(rèn)命!”
豫州的那位,當(dāng)初費盡苦心準(zhǔn)備為他兒子,為他家族謀出一條通天大道來,但是可惜的是他的兒子,他眼中的麒麟兒讓他失望了!
誰能料到許縣陳家的麒麟兒一氣之下跑到了平原縣去輔佐劉備了!陳紀(jì)定然被陳群給氣了半死!按照陳紀(jì)的原來的打算,讓陳群進(jìn)入曹操的勢力陣營,就算陳群與陳修二人有隔閡,但是為了家族,忍耐一下何嘗不可!可是.......
心中這樣想著,陳修與曹操一同回到了奉高官邸中,進(jìn)入曹操的書房后,陳修冷笑連連:“陳元方千算萬算,機(jī)關(guān)算盡,唯獨沒有把他兒子的心思給算清楚,不過將軍,此次豫州世家的選擇戰(zhàn)隊的方式了沒有,那些家伙,墻頭草兩邊搖,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恐怕更看到淮南的袁公路,這樣也好,豫州就全部扔給袁公路,就看這位淮南的主人有沒有這樣的胃口一口氣吃下來了,只要他袁公路也不是蠢到無藥可救,該屬于將軍的,他袁公路敢占一分,付出的代價就不止是這一分的代價!”
“誠然如敬之所說的那樣,按照當(dāng)初的盟約,袁公路算是做到,該他的,他拿走,不該屬于他的,他一分不動,甚至還震懾了不少有心思的宵小,哦,有一件事情,你看一下。”
曹操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稍微擦拭了一下桌子,從桌子中找出一卷卷宗,隨意的扔到陳修的手上,攤開卷宗,仔細(xì)的看著卷宗上的內(nèi)容,陳修眼中的神色越變得越怪異,口中嘖嘖的直響,看完后,放下手中的卷宗,喝了一口剛剛燒熱沒有多久的山泉水,微微含一口,入口微甜,生津止渴。
“將軍,看來修之前猜的沒錯了,劉君郎死后,他的兒子繼任劉君郎的位置,但是新君老君交替之際,漢中的張魯卻是安靜的很,這其中要是沒有貓膩,說出來誰信!只不過,當(dāng)初劉君郎到底答應(yīng)張魯什么條件,才讓張魯背負(fù)罵名,去占據(jù)漢中!”
“當(dāng)初從益州傳回來的消息,劉君郎是準(zhǔn)備稱帝,但是這個打算卻被荊州的劉表發(fā)現(xiàn),并且被他一封信奏請到長安,打破了他的打算,益州地處西北,環(huán)境并不適合的外來人居住,但是劉君郎一住就是多年,這樣就算,他心中還在覬覦著帝位,久而久之,身子骨就直接垮掉,那么問題來了,劉璋可是沒有他老子的手段,如何在群狼環(huán)視的大漢中生存下來,縱然蜀道是一個屏障,但是若無人力,終究只是一個笑話!如此,劉君郎就要考慮到他兒子劉璋今后的生存!張魯在漢中作為一名暗棋,此時恰好就能起到左右!他可以讓劉璋時刻記住有這樣的一個敵人,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縱然今后有人得了益州,劉璋的性命都能保下來!
畢竟看在劉璋剿匪多年的份上,估計沒有哪一個諸侯愿意去虧待他!這一手,不得不說劉君郎玩的漂亮!那么張魯為何要答應(yīng),從這宗卷宗上,便可以得知答案,在張魯占據(jù)漢中后,便開始大肆推行五斗米教!這估計就是張魯向劉君郎妥協(xié)的因素!”
“只可惜,劉君郎到死了都不曾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的兒子劉璋!劉季玉恐怕到死,都不會理會他父親所埋下的暗子!”曹操一聽連連點頭,光憑著著宗卷宗,陳修便可以分析出這么多的東西來,單憑這一點,就值得拍手叫好,不過曹操還是問了一句:“敬之你是如何得知劉君郎并不曾把張魯?shù)倪@顆暗子這個消息告知劉季玉。”
“兩點!其一張魯?shù)哪赣H被劉璋給處死,其二,劉璋一繼位便猛攻漢中!這兩點就足以看出劉君郎并沒有把這個消息告知劉季玉,其實張魯?shù)哪赣H在劉府,劉君郎沒有把她給斬了,就已經(jīng)是在暗示劉璋,可惜,劉璋資質(zhì)不足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此后,劉璋與張魯可就是真正的死仇,不過張魯應(yīng)該會看在劉君郎的面子上,放過劉季玉一馬,這也只能說是造化!張魯想要在益州宣傳他的道義,欲要把其祖父捧上神壇,這劉璋,他就是動不得!
劉璋雖然資質(zhì)不足,但在益州卻有賢明,想要發(fā)展道義,劉璋!張魯便動不得!可以說,這一啄一飲之間,誰也說不清楚。”
啪啪!!!
曹操拍手叫好,陳修回到泰山后,曹操的心也安心了下來,有一些事情,正好缺少人手來做,可以說是缺少心腹來做,陳修回來了,正好解決這個問題!
“敬之,你本來剛回來,按理來說應(yīng)該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只是....”
“將軍,誰讓我是勞碌命,認(rèn)了。”
陳修搖頭一笑,還真的是勞碌命,這一年下來,基本就沒有怎么休息過,只不過看曹操的面色,那就應(yīng)該是挺重要的事情。
“敬之,你看了知道。”
從桌子上找出一卷卷宗,曹操丟到陳修的手上,隨之陳修攤開來看,眼眸中透露著一抹玩味,合上卷宗,陳修沉吟了一下,才開口道:“將軍,才半年的時間,淮南的那些人拿了好處,就翻臉不認(rèn)人,這可不行。”
“當(dāng)然不行,所以就需要你走一趟。”曹操臉上也盡是玩味的笑容,陳修見之哈哈大笑了起來,起身拱手作揖道了一句諾,便辭行,回到自己的府上,準(zhǔn)備一些東西,就準(zhǔn)備再一次的前往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