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破天對於這個所謂的皇帝,並沒有太多的留戀之處,但是自己既然答應(yīng)了楚城,那麼也就先當(dāng)著而已。
至於張啓李然兩人,知道楚破天居然是楚國原來的皇太子,也不過是略感驚訝而已,但是讓兩人氣憤的是楚破天居然什麼也沒有和兩人說就闖入了皇宮,要知道皇宮之中還有幽冥教的高手存在的,萬一要是發(fā)生什麼事情的話,讓自己兩人情何以堪。
“我說楚破天,難道你不當(dāng)我們兩是兄弟了不成?”張啓是個直性子,一見到楚破天就大聲責(zé)問道。
楚破天對於他的責(zé)怪當(dāng)然也明白,不過這些事情是難以說清楚的,唯有苦笑道:“張大哥,你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不當(dāng)你是兄弟了,你和李大哥一直就是我楚破天的兄弟,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
“那你爲(wèi)什麼昨天又一個人行動了,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一起行動的嗎?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去向你清源嫂子交代啊。”楚破天的話讓張啓的心情略微有些緩和,但還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楚破天。
“老張,你別急啊,我想楚兄弟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再說了楚兄弟這不是沒有事情嗎?等楚兄弟將事情解釋清楚了,再罵也不遲嘛。”李然拉住張啓道。
張啓聞言氣呼呼的坐到一旁:“好,我就等著他的解釋。”
李然朝楚破天無奈的笑了笑,示意道,我能夠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楚破天也清楚得很,雖然和張啓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很明白這張大哥就是一個倔脾氣,什麼事情一旦決定了的是很難改過來的。
“張大哥其實你也明白了我就是這楚國的之前的皇太子,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並不想讓你們牽扯進來,何況你們還有重任在身,要是暴露了身份的話,很可能會引來幽冥教的大批高手,到時候?qū)δ銈儗ξ叶际菦]有好處的,更何況你認爲(wèi)兄弟我要是遇到了不能夠解決的事情,還會和你們客氣嗎?”
張啓想了想楚破天說的十分有道理,要是自己兩人暴露了身份的話,肯定是會帶來很大的麻煩的,估計到時候楚破天的事情能不能解決還是個問題,況且自己和李然的的確確也是有更加重要的任務(wù),所以在聽到了楚破天的解釋之後也就沒有再生氣了。
“兄弟,是我老張魯莽了,還是你考慮的周全,我們差點就耽誤了大事。”
楚破天笑了笑:“兄弟這說的是什麼話,張大哥你也是爲(wèi)了兄弟我好菜這樣的嘛。”對於張啓和李然對自己的幫助,楚破天是記在心上的,也許等到事情都解決了之後,給他們點幫助吧。
“對了,兄弟,我想著皇宮之內(nèi),應(yīng)該是有幽冥教的高手存在的吧,兄弟你是如何收拾他們的?”李然想了想道。
“對不起了,兩位大哥,這個小弟實在是不能夠說,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小弟再和兩位大哥說吧。”楚破天滿是歉意的看著張啓和李然道。
張啓和李然相視一眼,道:“這個我說說而已,既然兄弟有你的難言之隱,那就不必要說了,我們兩也不是不同情達理的人。”
“那就謝謝兩位大哥了,我在皇宮之中,還找到了兩罈子好酒,我們不醉不歸。”楚破天知道這事情也算是過去了,滿臉笑容的從自己的空間之中拿出兩罈子酒來。
………………
十年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逝。
在這十年時間裡,整個楚國倒是讓楚破天管理得井井有條,而薰兒和水碧柔自然也就成了楚破天的兩位皇后。
不過卻是一直沒有子嗣讓大臣們著急不已,整天張羅著爲(wèi)楚破天選秀,這讓他無奈不已,那些都是些老頑固。
楚破天也鬱悶這偌大得楚國除了他楚破天居然沒有其他的皇室血脈了,這讓楚破天琢磨著是不是收養(yǎng)一個孩子,不過後來水碧柔卻是告訴他一個辦法就是等修爲(wèi)達到了天仙之後可以製造出一個分身,讓那個分身代替自己不就好了嗎?
щщщ. TTKΛN. C〇 在這期間楚破天也帶著薰兒和水碧柔進到混沌珠的空間裡面。
雪兒聽到楚破天居然當(dāng)了皇帝而且薰兒和水碧柔已經(jīng)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了,小嘴撅得老高老高,就連胡媚兒和史湘月也是眼巴巴的看著楚破天。
沒辦法,楚破天只好將衆(zhòng)女都帶了出來,將將幾女都封爲(wèi)了皇后水碧柔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大姐,至於楚紫兒則是一直閉關(guān),楚破天想見她卻也是沒有機會。
不過幾女倒是也算給楚破天幫了一個忙,也就是那些頑固的老大臣們不再繼續(xù)給自己張羅選秀的事情了。
在這十年裡面白雪兒和史湘月還有薰兒的實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當(dāng)然楚破天的實力自然也是。
楚破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合體期的修爲(wèi)了,期間張啓和李然也都來看過他,見楚破天的修爲(wèi)提升的這麼快,驚訝不已。
至於那什麼應(yīng)劫之人的事情確依然是沒有絲毫的頭緒,這讓兩人煩悶不已,眼見著還有幾個月黃州上古戰(zhàn)場就要正式開啓了,可這應(yīng)劫者還沒有找到,當(dāng)然楚破天也派出了大量的人打探,說不定那應(yīng)劫者還真不是自己。
楚破天本來不打算管這些事情了的,但是卻也不願意看到生靈塗炭,到時候還是爲(wèi)黃州衆(zhòng)人出一把力吧。
交代好了事情之後,楚破天便帶著水碧柔啓程去黃州,至於其他的幾女,自然是讓楚破天弄到了混沌珠的空間裡面修煉去了。
話說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十年了,整個黃州的變化也實在是夠大的了。
原本繁榮不已的黃州城,變得有些蕭條了。
再一次來到了龍門客棧,楚破天不禁想起了和史湘月剛相遇的那場景。
那時史湘月可真是夠膽大的,居然要自己脫去衣服確定自己是不是那皇太子呢?想起這些楚破天不禁露出了笑意。
“柔兒,我們進去吧,好多年沒來了,不知道那小二還記不記得我。”
當(dāng)初帶著史湘月離開的時候,這客棧並沒有處理,而是交給了那小二,讓他代爲(wèi)打理。
“二位客官,請進。”一踏進門口便有小二過來迎客。
“請問二位……”那小二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一身體略微發(fā)福的男子,迎了上來:“哎喲,老爺,您總算來了,小的,已經(jīng)等了您十年了啊。”
那小二愣了一會兒,‘老爺’那不是自己的老闆。
“老爺,您裡面請。”
趙福卻是對那小二道:“你先去忙你的,老闆這裡自有我來招呼。”
“是,掌櫃的。”那小二躬身出去了。
“趙福啊,那鑲玉居應(yīng)該還在吧?”楚破天道。
趙福一邊引著楚破天和水碧柔,一邊點頭道:“放心吧,老爺,這鑲玉居是不會讓別人住的,一直保留著呢?這是老闆的地方,小的哪裡敢將衆(zhòng)人鑲玉居讓給他人啊,而且小的每天都讓人打掃的,您就放心吧。”
“這就好,不然我還真不習(xí)慣。”
“老爺,這鑲玉居可是您的住處,就算是再給我?guī)讉€豹子膽,小的也不敢妄動啊。”趙福抹了抹額上的汗水道。
“你也別老爺老爺?shù)模孟裎液芾纤频兀形疑贍敯伞!?
“是少爺。”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鑲玉居,果然如同趙福所說的,這鑲玉居一點都沒變,還是之前那個樣子,甚至連一絲灰塵都沒有。
對此楚破天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想起這些楚破天不由把史湘月帶了出來,之前史湘月就要跟著的,因爲(wèi)路上的緣故,所以楚破天才決定到了黃州才放她出來。
“夫君。”史湘月面色微紅,盈盈行了一禮。
楚破天拉著她的手道:“月兒,不必要多禮,咱們雖然還沒有同房,但卻已經(jīng)是多年的夫妻了,沒必要那樣。”
“嗯。”
“還記得這裡嗎?當(dāng)初你可是很大膽的要我脫衣服呢?”楚破天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道。
楚破天的話讓史湘月面色又是一紅,面若桃花。
“這裡是鑲玉居?”史湘月驚喜的喊道。
“對啊,這就是你的龍門客棧,說起來我們還得感謝這鑲玉居呢?當(dāng)初你也就是在這裡正式成爲(wèi)我的女人的。”楚破天道。
“少爺,飯菜已經(jīng)弄好了。”這時候趙福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史湘月一聽,道:“趙福,你還好嗎?”
“老……夫人,您也回來了。”見到史湘月的趙福,心情激動無比,想當(dāng)初要不是史湘月的話,他可能早就餓死街頭了。
“把飯菜都端到這裡來吧。”楚破天道。
“好的,我這就讓她們端過來。”
“對了,去地窖裡,把那幾壇百年老窖,拿一罈出來,應(yīng)該還沒有賣把?”楚破天道。
趙福道:“放心吧,少爺,那樣的東西怎麼會給賣掉呢?我這就去給您拿去。”
飯後,楚破天對趙福道:“現(xiàn)在黃州的情況怎麼樣?”
“少爺,現(xiàn)在黃州的情況的確是比較亂,要不是有蜀山派的人照顧的話,我們這龍門客棧早就讓那些江湖草莽搞得烏煙瘴氣了。”趙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