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子語初坐灰機(jī)回來了,這一來一回花費(fèi)三天時間,全部在旅途上,真心的累,也真心的受打擊了......
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的這段經(jīng)歷,或許我會寫到這本書裡,哎!
今晚這一更是第二更,從明天開始還是一天兩更。
語初開了兩本書,每本兩更,一萬兩千字有點(diǎn)累。還要工作,還要賺錢......
哎......給個收藏,給個票、給個推薦、簽到啥的,這本書一直在新人公衆(zhòng)作品第一名,語初不想掉下去,這也是大家支持語初的結(jié)果。
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語初會好好寫的,努力寫的明白一點(diǎn)。
加油!
七顆棗核被那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彈入了翠兒的脊椎,翠兒竟然愈發(fā)的淒厲的尖叫著。趴在房頂?shù)拇笈R彩菄樀么髿獠桓页觯成弦呀?jīng)被冷汗浸溼。
心裡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絲惻隱之心,與自己有過一枕之眠的翠兒,此時正痛苦的發(fā)出淒厲的叫聲。大牛也是淚流滿面,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我知道你有冤情,要不然也不會來找我了,請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出真兇!”一直扭動嚎叫的殭屍,聽到青年說的話後也是瞬間不動了,伴隨著絲絲黑氣從嘴裡散出,整個屍體也是癱軟了下來。
大牛此時竟然對這青年有了一絲佩服,竟然能夠讓殭屍服帖。但是看到那青年用七根釘子把翠兒釘?shù)焦椎讜r,大牛又憤怒了。
這不是折磨自己的女人是什麼?人都死了還這樣如此慘無人道,不殺你們爲(wèi)翠兒報仇,我就不叫大牛。
一直跟隨者衆(zhòng)人的大牛也是看清了下葬的流程,看清後大牛也是回到了翠兒的老墳前,抱起乖乖呆在墳堆上的血嬰,匆匆的向著深山跑去。
知道了警察會來的,不過只要躲過搜查,就不信在這個小山村裡,他們還能找到自己。在草草吃了一些乾糧後,大牛也是抱著血嬰躺在山洞裡休息,一天一夜沒有睡覺,的確很累。
……
迷迷糊糊的大牛,感到手臂上的一陣劇痛,痛的醒來的大牛也是看到自己的乖兒子正咬著自己的手臂,吸食著鮮血。滿臉溺愛的撫摸著血嬰的小腦袋:“喝吧……吃吧……乖兒子,今晚你老爹就爲(wèi)你娘去報仇……”
夜深了,大牛也是趁著夜色向著村子走去。
殊不知,乖乖呆在山洞的血嬰?yún)s是偷偷跑了出去……
大牛提著匕首,也是偷偷來到了翠花的新房外,這裡他也參與了建房,這裡的一切比誰都清楚,更別說在這裡挖了這麼多天的地道。
輕輕推了木門,沒想到竟然栓死了,門後似乎還頂了東西。大牛心裡暗罵著,也是繞到了屋後,從那房上的洞裡,下到了暗格裡。
孫焱此時也是模糊的看清了這個暗格裡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墓碑,只不過只看清了一個黑影,上面的字跡卻是看不清。
隨著大牛的目光,也是轉(zhuǎn)向了那個年畫後的暗口,大牛伸著手輕輕地摸了下年畫。也是沒想到這年畫竟然也被頂上了,看來這兩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
這兩人更留不得……
輕微的把匕首插進(jìn)了年畫,鋒利的匕首也是把糟爛的年畫劃破了,伸頭也是看向了牀上的兩人,睡得可真香,可惜今晚是你們最後的美夢了。
“都怪你們多事,不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偏要管閒事……”大牛說著,舉起手裡的匕首,對著熟睡的兩人就是猛刺。
但是大牛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就被一個東西蒙住了頭部,腦袋上也是感到一陣劇痛。一股大力也是讓大牛蹲坐在地,心裡也是暗道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
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大牛,也是逐漸轉(zhuǎn)醒,加上之前被血嬰吸食過鮮血,身體早就虛弱的不行,剛稍微轉(zhuǎn)醒,就聽到了一句怒罵。
“敢打你姑奶奶的注意,也不看看你長得什麼熊樣……”說著又是一腳,把剛醒過來的大牛一腳踢暈了。這不是男人麼?怎麼說話是女人?
來不及多想的大牛,已經(jīng)昏倒在地。
而孫焱也是大罵,丫的這妮子腳勁真夠大的,簡直痛不欲生。加上之前的血嬰吸食鮮血,孫焱早就快崩潰了,這哪裡是做夢,簡直就是下地獄。
逐漸清醒的大牛,也是看清了周圍的衆(zhòng)人,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抓住了。可憐我沒有給翠兒報仇,頓時大牛心生歹意,惡毒的詛咒道:“你們都要死……都會被吃掉……哈哈……”
沒想到這青年也是一腳踢到了自己嘴上,大牛心裡的恨意更濃:“哈哈……你們都脫不了干係……翠花的兒子將會來報仇……哈哈……”
剛說完這句話,屋裡的鄉(xiāng)親已經(jīng)噼裡啪啦打向了大牛,這小子說什麼不好,偏偏詛咒他們。封閉的山村裡最迷信,就是詛咒也是深信不疑。大牛再也扛不住衆(zhòng)人的圍毆,頓時昏倒了過去。
“不好啦……死人啦……”
“怎麼回事?”
“先生,昨晚去報警的兩個人,不知道被什麼吃了腦殼……嗚嗚……就死在離村子不遠(yuǎn)的荒坡上……”
大牛聽到這句話,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不用多想就是自己的乖兒子爲(wèi)自己報仇來了。頓時心裡變得舒暢無比,也是戲虐殘忍的的看著周圍的這些人。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感到嘴裡堵著的東西被去掉了,大牛也是深深的喘了口氣,活動著發(fā)麻的嘴巴發(fā)狂的笑著:“哈哈……老子看在你們快死的份上,老子就告訴你們,你們都脫不了干係……翠花的兒子將會來報仇……哈哈……”
“兒子?什麼兒子?”
“就是那個嬰兒啊……哈哈……老子的親兒子啊……哈哈……”大牛瘋狂殘忍的笑著,眼角也是滑落滴滴的淚水,本來是能夠進(jìn)到大城市帶著翠兒好好生活的,都是因爲(wèi)這些可惡的盜墓者,都是因爲(wèi)你們。
大牛被帶走了,隨著那沒了腦殼的屍體一同被送到了一處研究機(jī)構(gòu)。孫焱也是驚異不已,沒想到這寧夏這個地方,竟然也隱藏著神秘機(jī)構(gòu)。
大牛被帶到了公安局審訊,只不過此時的大牛已經(jīng)精神異常,發(fā)黑的臉頰上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被拷在座椅上的大牛,此時獠牙畢露,身體也是使勁的掙脫著手銬。
砰!
手銬斷了,伴隨的還有鋼鐵座椅扭曲了,驚恐的幾位警察也是慌亂了。沒想到這犯人竟然發(fā)狂了,而且從那獠牙畢露的嘴裡,也是看出了一絲苗頭。
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雖然做了警察,但是還是相信本地的傳言,這不是殭屍還是什麼?驚恐的幾位警察,已經(jīng)掏出了手槍,瞄準(zhǔn)正在拆卸柵欄的大牛。
“砰砰砰……”
一連十幾槍全部打在了大牛的腦袋上,那顆腦袋也是被打的稀巴爛,發(fā)黑的事物撒了滿地都是,腥臭無比的氣味也是瀰漫整個審訊室。
有幾位警察問道這些氣味,昏倒在地,最後還是幾人合力拖著昏迷的警察,逃出了這個審訊室。
就在大牛被槍擊中腦袋時,孫焱的意識已經(jīng)消散,後面的事情孫焱也是不知。此時孫焱正坐在石頭上,雙眼出神的看著前方。
剛纔大牛被擊中的瞬間,孫焱竟然感到死的是自己,那種感覺還真是無法言喻。腦海裡就像過電影一般,生活的點(diǎn)滴飛逝的在腦海裡流過,如同一顆流星。
擦掉額頭的冷汗,孫焱也是稍微清醒了些。感覺這個夢似乎太長了一點(diǎn),不過那一些事情,卻是搞清楚了一點(diǎn)。只不過夜筱茵到現(xiàn)在沒有消息,孫焱也是暗自著急。
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只過去了幾個小時而已,已經(jīng)快要到早上了。看了看黑漆漆一片的周圍,孫焱也是打開了手腕上的手電。
“咦……?”
手電竟然沒有電了,估計(jì)自己昏睡的這幾個小時,電量已經(jīng)耗光了。怎麼辦?不能坐在這裡乾等,孫焱把揹包裡的東西掏了掏,把揹包裡無用的東西全部扔掉,只留下了一捆繩子、一把鐵鍬。
鐵鍬上綁著乾的差不多的揹包,孫焱也是把其點(diǎn)燃了,就這樣託著鐵鍬,照著周圍的環(huán)境,孫焱一步一步的踩著鳥糞向那顆大樹走去。
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的孫焱,此時心智不知不覺竟然變得堅(jiān)韌起來,周圍雖然黑漆漆的一片,伴隨著哄哄燃燒的火苗,孫焱也是一個個的查探著眼前的鐘乳石。
看清了鐘乳石裡的東西,孫焱也是愣了下,這不是那一對狗男女麼?怎麼會跑到鐘乳石裡,不過如此透明的鐘乳石,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那醜惡的毒嘴女此時正是一副安詳恬靜的表情,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就連那年輕人,也是這副表情,難道進(jìn)到這裡面還很舒服?
伸手觸碰了下鐘乳石,卻發(fā)現(xiàn)並不是石頭,而是軟軟的透明膠體一樣的東西。伴隨著孫焱的觸動,那鐘乳石竟然還在不住的晃動。
火光照向鐘乳石,一個個的看去,沒有發(fā)現(xiàn)夜筱茵,孫焱也是呼了一口氣。這些估計(jì)都是前來盜墓的人吧,前後數(shù)數(shù)竟然不下幾十名,難道都是順著這個盜洞進(jìn)來的?
對於這個古墓,孫焱還是不太理解,繞過這一堆的鐘乳石,孫焱也是仰頭看向了那顆大樹,如此巨大的樹木,至少也活了幾千年了吧。
繞著大樹走了一圈,孫焱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有的只是被驚飛的扁毛畜生。倒是發(fā)現(xiàn)了樹後竟然是青磚堆砌的通道,在轉(zhuǎn)了一週沒有發(fā)現(xiàn)東西的孫焱,也是順著通道走了進(jìn)去。
眼前卻是一塊塊的大塊浮雕青磚通道,青磚上一副副簡單的廝殺場景,更讓孫焱認(rèn)爲(wèi)這裡是一位將軍的墳?zāi)埂V徊贿^沒有明顯的標(biāo)示,也沒有明顯的陪葬品,這讓孫焱無法對比。
長長的通道,孫焱也是走的小心翼翼,就在鐵鍬上的東西快要燃燒完時,眼前竟然有一處光亮,興奮地孫焱急急的跑向那處光亮,也是看清了眼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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