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了,司城,我不想看到你哭的樣子,我會心疼的。”鍾吾凡一個勁的哄著司城。
“咳咳……咳咳……!”軒轅勵坐在龍椅上,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一開始,他雖然有些吃醋,但是他也沒有說出來,一個人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因爲司城對鍾吾凡的那一份愧疚,所以他沒有理會,他任由司城哭,任由司城關心鍾吾凡,可是,一開始,鍾吾凡還好,就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安慰司城,這會可好,他居然伸出手想要抱司城了,他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雖然司城曾經是他的太子妃,可是現在已經分開了,他難道不懂得避嫌倆字怎麼寫嗎?
鍾吾凡伸出想要抱司城的手被皇上的這兩聲咳咳……咳咳……給打斷了,一雙手臂懸在半空中,不知道如何是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最終,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伸出去的手臂緩緩的下垂,給司城擦擦眼淚!
“你來找朕有事?”皇上坐在那裡輕佻秀眉問道。
鍾吾凡點了點頭說“司城,你先出去吧,我和你的勵哥哥談一些政事。”
司城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金鑾殿,待司城離開之後,鍾吾凡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的皇兄,就是熙鑲國的攝政王爺---他和南璃國的文鶴北有勾結,意圖謀反!”
“什麼?”皇上微微一愣,文鶴北不是死了嗎?那一次被軒轅詩刺了兩劍,又被上官離服了劇毒,他很意外他是怎麼又活過來的呢?
看出軒轅勵的吃驚,鍾吾凡又說一遍“沒錯,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文鶴北和我的皇兄勾結,意圖謀反,其實,前些日子,我已經將我的皇兄貶爲庶民,逐出熙鑲國了,但是我念在舊情,沒有做到恩斷義絕,我沒有沒收皇兄的兵權虎符,我想,他自己會好自爲之的,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前幾天居然派文鶴北來到我熙鑲國,調走五十萬的士兵。”
“你是怎麼知道的?”皇上很意外的問。
“因爲這些士兵雖然那些皇家人可以隨意調動,但是卻必須經過朕的手諭,朕親眼看到,文鶴北文將軍來到我熙鑲國,調動了五十萬的士兵,並且還拿出了那個虎符,其實,早在這之前,皇兄就行刺過我,當時我胡亂猜測,我皇兄會和南璃國的賊子有所勾結,因爲我的皇兄愛的是你,所以他想要謀反的國也是你南璃國,朕當時就試探的說已經知道他和文鶴北勾結,沒想到皇兄沒有反對,反而大方的承認了。”
皇上坐在那裡,被鍾吾凡的那句皇兄愛上了你所震撼了,他一直都不喜歡鐘吾凡看他的眼神,卻沒想到他是愛他的,他們都是男人啊,而且他和他一共也就見了兩次面,一次是司城和鍾吾凡成婚的時候,那是一年前,還有就是前些日子的微服出巡!
按照鍾吾凡的說法,前些日子他已經被趕出熙鑲國了,來到他南璃國了,而且他的謀反已經開始了,那麼他愛他難道是一年前,司城成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