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誰打的電話,再去叫上兩三百人,今兒不給我一個交代,我還不打算走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農(nóng)民工在這里累死累活,拿不到錢還被打,老子就要看看誰他媽這么囂張!”
“陳兄弟,是這家伙!”杜騰從提著一個人走了過來,扔在了地上,對方驚恐的看著陳原野一行,渾身不停的打著哆嗦。
陳原野渾身戾氣十足,接過趙似水手中的鋼筋,掂了掂,淡淡的開口道:“誰讓你這么做的?把那人馬上就老子叫過來,否則那些混混就是你的下場!”
面前這人四十多歲的模樣,打扮得倒是很有品味,不過獐頭鼠目,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一開口,嘰嘰歪歪讓陳原野一時間有些茫然。
張文遠啪的一巴掌扇過去,呸了一聲道:“在我老板面前放老實點,說普通話!”
“算了,我不想聽了!”陳原野拿著鋼筋順手就砸了下去,直接拍在對方的嘴巴上,砸得那家伙捂著嘴在地上直蹬腳,痛得打滾兒。
“你不想讓我兄弟,鄉(xiāng)親們過好這個年,你也別想好過,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十幾分鐘后,周月關(guān)他們開著一輛別克商務(wù),帶著一個肥頭大耳,只穿著內(nèi)褲的中年男子到了工地上,見到地面上躺著一地的混混,冷然笑了。
“這就是邛大財,老板,怎么弄?”
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至少有兩百五十斤重的胖子,陳原野笑道:“第一,欠的工錢馬上給我補上,打傷我大哥的醫(yī)療費拿一百萬出來,然后我們繼續(xù)談。”
邛大財看著陳原野,雖然有些驚恐,卻強笑道:“兄弟,這是不是過了?”
“過了?”陳原野咧嘴笑了起來。
“這邛胖子有沒有家人?”
“有個老婆孩子,來工地上我們見過。”一個工友開口道。
“兄弟,禍不及家人,我給錢!”
“我現(xiàn)在不想要了,先打斷他兩條腿,你他媽差點兒把我哥打死,還禍不及家人?”
張文遠面無表情的拿著鋼筋,狠狠的朝著對方的膝蓋砸了過去,只見那胖子嗷的慘叫一聲,一下子倒在地面上,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不過這還沒有完,張文遠冷笑著,狠狠的朝著對方的另一條腿砸了過去,咔嚓的聲音響起,整個工地上都能聽到這胖子的哭嚎。
“我特么就因為你,剛從京城回到家,就要跑過來收拾你,你知道這是給了你多大的面子么?”
“拖欠工資?”
“找混混打民工?”
“是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啊?就因為你有錢?”
陳原野說一句,就是一巴掌,打得對方牙齒掉落,臉都腫了起來,這還是控制著力道,他想到陳世君那凄慘的模樣,越想越氣,如果不是得到了消息,來得早,恐怕米米那丫頭連爸爸都沒了。
于是陳原野狠狠一巴掌拍過去,這是真正的用了力,卻被眼疾手快的蒙恬擋住了。
“老板,別動氣,打死了就沒人把欠賬給了。”
陳原野呼出一口氣,狠狠一巴掌將身旁的桌子拍了個四分五裂,看得凌志達在一旁朝著杜騰直吐舌頭。
“死肥豬,你個瓜娃子,還不快叫人送錢過來,剛才如果不是蒙大哥擋著,你他媽都去見閻王了,就你這玩意兒,我?guī)煾概懒瞬恢蓝嗌賯€!”
聽著凌志達那罵聲,這邛胖子哭叫道:“給我電話,我叫人拿錢過來,我叫人拿錢!”
剛才陳原野那一下,已經(jīng)把他嚇尿了出來。
直接把售樓部的電話拿了過來,放在這胖子面前,張文遠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老實,就是黃三刀過來了,張爺也要把你給削死,打電話!”
邛胖子痛得覺得自己好像要死去了,哆哆嗦嗦的點著頭,艱難的撥出電話,拿起話筒。
“強哥,給我送兩百萬到新苑的售樓部來,兩百萬,快點兒。”說完掛掉電話,趴在地面上看著陳原野,仿若要看透陳原野的來歷,眼睛深處有著極為怨毒的色彩。
“蒙哥,等會來了人,如果拿著家伙,就直接給他一槍。”
陳原野看也不看這胖子,淡淡的說道。
蒙恬點頭,把槍掏了出來,他有著國家特許的證件,可以持槍。
邛胖子突然面色煞白,這時候完全沒有了血色,絕望的盯著蒙恬的手槍,他不敢懷疑這是假的,因為蒙恬掏槍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檢查子彈。
如果還看不出來剛才這胖子打電話耍了花樣的話,陳原野一行那真的是豬了。
“不見棺材不掉淚!”凌志達極為可憐的看著那胖子,他可是知道,陳原野的兇殘性子。
“呵呵,看來還真的是不服氣啊,行,真行!”陳原野笑了起來,只是那表情有些滲人。
他蹲了下來,輕輕的拍著對方的一張滿臉橫肉的大臉,開口道:“既然你想玩兒,我就陪你玩兒,這樣玩兒爽不爽?”
捏著對方的手,陳原野用力一捏,咔咔的脆響發(fā)出,那胖子張嘴就要慘嚎,被陳原野將宣傳冊塞進了對方的嘴巴,將那慘嚎堵住。
“再這樣玩兒?”陳原野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捏著這胖子的手臂,骨頭破碎的聲響傳出,不過片刻間,這胖子手臂就變得青紫腫脹,痛得那胖子連嘶吼都沒有了力氣,鼻涕眼淚忍不住的留下來,轉(zhuǎn)眼間眼睛一翻,竟然暈死了過去。
“我給他打一針,免得痛死過去了。”熊彬冷笑著道,給這胖子打了一針止痛藥,這家伙在醫(yī)院買來的,借口是陳世君需要。
海島市的天氣不錯,太陽朗照,讓人渾身熱烘烘的,彭大刀他們把外套脫了下來,里面穿著作訓(xùn)服,肌肉虬結(jié),裸露在外的身體有著各種傷痕,看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這些都是他們的軍功章,可以說沒有這些軍人們御敵于外,就沒有如今國家安穩(wěn)的生活,所以說,陳原野從來都沒有把他們當做員工,而是真正的一家人,心中有著敬意。
這時候才中午十一點鐘,外面一輛現(xiàn)代越野車開了過來,門外躺著一地的混混,有的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不過手腳全都被打斷,想要打電話叫救護車都不能,痛苦的慘叫著。
可惜這里的工地不是啥市區(qū)里,經(jīng)過的人少之又少。
從車上走下來一行人,看起來很是精悍,提著兩個箱子,看著這一幕不禁皺著眉頭,帶頭的中年穿著一套酒紅色的西裝,脖子山帶著一個玉觀音,手中還玩兒著一串兒鴿子蛋大小的木珠子。
“嘿,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都趴下了?”這中年蹲下身拍著一個混混的腦袋問道。
“難道說你也想趴下試試?錢帶來了就滾過來!”陳原野在門口喝道。
“這位兄弟火氣這么大?小心把自己沖著了,不知道老邛哪里把你得罪了?”那中年笑瞇瞇的問道,顯得有恃無恐的樣子。
陳原野不想說話,提了把凳子坐在門口,心中煩躁,他最討厭這些自以為能控制住場面,很不得了的家伙。
“張哥,這事兒交給你辦了,我真不想和這些家伙廢話!”
張文遠點頭,直接走了過去,大手一張,就將對方脖子掐住,狠狠的撞在地面上,嘭的一聲,對方的鼻子嘴巴開始噴血,眼神一下子恍惚起來。
跟在這中年身后的幾個家伙,從懷里掏出家伙,張文遠眼神一狠,如同一頭大熊雙手張開,兇狠的撲擊過去,手一扯,就將對方手臂撕裂開來,雙腳如電,把另外兩人踢得飛了出去。
周月關(guān)幾個也撲了過去,將那幾人控制住,把地面上掉落的家伙撿了起來,四把自制的手槍!
嘭!嘭!
幾聲槍聲響起,張文遠直接將對方的四肢打斷,然后將手提箱拿了過來,打開后,里面裝著全都是紅票子。
“發(fā)錢!”陳原野說道。
陳世君他們都被這場面有些震住了,不過錢到手了就行,幾個工友笑了起來,跑到工地上大叫:“發(fā)工錢了!”
只見工地上跑出不少因為沒有拿到錢而拖在這里的民工,男女都有,一個個興高彩烈的模樣。
工頭們拿著自己的賬本,還有條子,在售樓部里領(lǐng)錢,而老張他們就在一旁大聲講著陳原野怎么為他們討回了公道,有幾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打著繃帶,拿到工錢后眼淚都掉了下來,不停的朝著陳原野他們鞠躬感謝著,看著令人心酸。
讓凌志達幫忙發(fā)錢,陳原野拖著邛胖子來到外面,開口道:“以后當個好人知道么?還好你有老婆孩子,否則老子真不想讓你活下去。”
看著嚇得不停點頭掉著眼淚的邛胖子,陳原野一腳踹在對方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上,看著那扭曲變形的手臂,陳原野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周月關(guān)他們將這些混混還有后面來的幾個家伙,全都拖到工地上,挖著坑。
“活埋了鎮(zhèn)煞氣,這主意不錯。”彭大刀笑著說道。
“你以為這還是在中東戰(zhàn)場上?活埋?嘿嘿,說實話,我還真沒干過!”
“這太沒技術(shù)含量了,這不是有著汽油么?先倒上。”
聽著他們的對話,地面上躺著的全都開始哭爹叫娘,開口求著饒命,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遇上了這種狠人,痛哭流涕。
有工人在一旁朝著這些混混吐著口水,就差撒上一泡尿了。
那強哥被張文遠開槍打斷了四肢,這時候還沒暈死過去,陳原野讓熊彬給這幾個家伙打了一針靈泉,止了血,不過還是痛得慘叫不已,被幾個人的對話嚇得屎尿都流了出來。
“在我面前玩兒槍?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夠牛逼!”張文遠冷笑著道。
“把槍給他們留下,等會警察也該到了,回家過年去!”周月關(guān)說著,把槍上的指紋擦干凈,放在這些被打斷四肢的家伙手上,一行人回到售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