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恃無恐的模樣是什么意思?你特么一點兒都不怕被我們炸得尸骨無存?那領(lǐng)頭的青年有些發(fā)傻了,心中氣惱無比,我們是死士,死士,連死都不怕的人!
惹怒了我們這些腦子有病的家伙,你特么要被炸成灰灰。
“炸啊,我特么就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死士。”陳原野抱著雙臂說著風(fēng)涼話,一點兒都不為自己安全所擔(dān)心。
怕個毛,這是老子的地盤!
冷笑著,若不是想要憋個大招,你們還沒靠近這里,就自爆了。
揮了揮手,陳原野再次惡心對方道:“要炸就炸,嘰嘰歪歪你特么是不是男人?死士?是屎吧?”
“你找死!”那青年咬牙罵道,朝著陳原野就是一槍。
嘭,清脆的槍聲響起,在夜色中悠揚(yáng)晃蕩,回聲陣陣,然后才裊裊消散。
呵呵笑著,子彈在陳原野眉心前旋轉(zhuǎn)著,然后在對方愕然的表情中,轉(zhuǎn)了個彎兒,進(jìn)入他的嘴巴,從后腦勺飛出,迸濺的血液還有惡心的粘稠物質(zhì),讓陳原野有些厭惡。
“煞筆!”
死了,陳原野還給了對方一個謚號,也算是對死士的贊美。
“你們不炸,我?guī)湍銈冋ǎ朗柯铮钪褪抢速M(fèi)糧食,污染地球的空氣。”陳原野眼神冷冽,只見這二十多黑衣死士,在陳原野說完話后,全都飛上了半空,這讓他們極為慌亂。
但是,在隨后,他們就不用因為飛在半空而不知所措了。
轟!
轟!
他們身上的炸藥轟然爆炸,一個個死士被炸得尸骨無存,血水四濺,然后在寒風(fēng)中化為血色冰晶,爆炸的火光還有凄厲的慘叫,震得整個鎮(zhèn)子都醒了過來。
一行車隊迅速的開了進(jìn)來,然后封鎖鎮(zhèn)子。
這些炸藥極為猛烈,就如同有著重炮在轟擊,火光閃爍著,沖擊波強(qiáng)勁的橫掃四周,有的房子被震得瑟瑟發(fā)抖,有的玻璃窗嘩啦啦的碎裂,牛馬嘶鳴,驚恐萬分。
陳原野都被震得耳朵轟鳴,這雖然沒有大型煙花好看,也算是給這里的冬日增添了一點亮色。
死士?呵呵!
培養(yǎng)這些玩意兒的,在古代絕對是抄家滅族的罪名。
也變相說明了這古神宗不是啥好玩意兒。
這民俗酒店前后左右都被圍了起來,這里的警察,已經(jīng)被景區(qū)的人灌得爛醉如泥,這時候睡得死沉死沉的,呼出的酒氣都能將人熏罪過去。
噠噠,噼里啪啦的槍聲朝著里面瘋狂的掃射著,一顆顆的炸彈被丟了進(jìn)來。
然后,外面那些家伙發(fā)現(xiàn),炸彈全都飛了回去,發(fā)出驚恐的叫聲,然后在轟隆隆的爆炸聲中,四分五裂。
嘭!
壘砌酒店的十塊如同炮彈一般飛出,外面的殺手被砸的慘叫不已,陳原野漫步走出,子彈在其身旁無法寸進(jìn),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牡袈洹?
一個個殺手在下一秒,全都如同被重型沖壓機(jī)砸中,身體被壓得爆開,和石板黑泥混為一體,讓人感到心中顫栗無比。
伸出手去,那路口的越野車,如同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握住,然后發(fā)出嘎吱嘎吱鋼鐵斷裂扭曲聲,一輛越野車在不到三秒時間內(nèi),完全變成廢鐵。
“來吧,我看看你們有什么本事,敢對我出手。”這家伙眼中閃爍著的光華,讓不少人都感到心頭驚悚。
這特么根本不按他們的劇本來演啊。
“小伙子,你很厲害,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陳先生也是神仙般的人物。”一個仁丹胡的老者,穿著羊毛大衣,頭上戴著紳士帽,杵著一根兒象牙拐杖,朝著陳原野笑著說道。
“應(yīng)該是狗眼不識真神,你就是嘉措羊瑪?”陳原野極為不屑的問道。
“在下就是。”對方笑瞇瞇的說道。
“你長得就像個漢奸。”陳原野怎么看對方都不順眼,就特么和電視里演得那些漢奸沒啥兩樣。
嘉措羊瑪臉上一黑,這狗日的怎么說話的?
“干掉了你,是不是你身后的人就會出現(xiàn),對了,聽說你身旁有著總部派來的保鏢,我瞅瞅長什么樣子?”
“打打殺殺多不好,古人不是說不打不相識么?大家做朋友不是很好么?”
陳原野眼皮子直跳,果然是人越老越不要臉。
搖了搖腦袋,陳原野一揮手,嘉措羊瑪只覺得耳旁轟然作響,然后這老頭兒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曠野寒風(fēng)呼嘯,充滿了死寂的氣息。
他想舉步離開,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動彈,就身體就像被凝固在了原地。
活了幾十年,他見過不少怪事兒,已經(jīng)明白,這一次是遇到真神了。
就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陳原野朝著他發(fā)動攻擊的兩個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一巴掌揮出,那兩人如同被無形的卡車撞上,凌空爆裂開來,死得不能再死。
心念一動,鎮(zhèn)子里的建筑全都搖晃起來,地面在震動,如同有著地龍翻身,被嘉措羊瑪帶來的人,一個個全都被壓在廢墟之中,包括莫日勒等人,很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逃亡中,被石頭砸在身上。
除了古神宗的人,游客還有無辜的人全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而陳原野辦完這事兒之后,出現(xiàn)在嘉措羊瑪?shù)纳砼裕p笑著說道:“剛才馬吉爾鎮(zhèn)出現(xiàn)了地震,死傷慘重。”
愣愣的看著陳原野,嘉措羊瑪有些頹然的嘆息道:“你想怎么做?”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我,我會放了你一條命。”陳原野淡淡的說道。
“這是哪里?”嘉措羊瑪看著陳原野的眼睛。
“死亡谷。”陳原野咧嘴笑道,揮手間,一座帳篷出現(xiàn),里面的桌椅齊全,是從馬吉爾鎮(zhèn)直接移過來的。
“說吧,告訴我,你就能繼續(xù)當(dāng)你的企業(yè)家慈善家,我會去干掉你們宗主,一切就是這么簡單。”
倒上一杯熱茶,放在這老頭兒跟前,然后陳原野拿著對方的象牙手杖仔細(xì)欣賞著。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啊,老頭兒暗嘆一聲,從懷里掏出一個本子道:“你想知道的,我全都記在這里了。”
有些訝異的看了對方一眼,陳原野把這個本子拿了過來打開,看著上面寫著的東西,不禁笑道:“你是寫的自傳吧?還想出版是不是?”
喝了一口茶水,嘉措羊瑪沒有再說話,臉皮早就厚比城墻。
“你們宗主有傳說的藏寶圖,需要用龍血才能開啟,嘖嘖,怪不得要來搶小包子。”
“總部有著神仙般的高手,可以御空飛行?”陳原野不置可否。
“你們總部在神龍架大山里?這特么還真遠(yuǎn)。”
“我也是你們總部的目標(biāo),要想將大荒嶺集團(tuán)攥入自己掌中,真特么想多了。”
這筆記本上記錄了不少關(guān)于古神宗的事情,陳原野想要知道的也算差不多了,特別是知道了古神宗的總部在哪里。
陳原野消失了,他的確留了嘉措羊瑪一命,讓這老頭兒自己從死亡谷離開,當(dāng)然,若是嘉措羊瑪?shù)倪\(yùn)氣特別好的話,應(yīng)該能夠走出死亡谷。
接著,古神宗發(fā)現(xiàn),他們的大區(qū)主管不是出了意外就是自然死亡,接著就是執(zhí)行官,整個古神宗都變得慌亂起來。
因為他們派出的高手全都失去了蹤跡,死不見尸。
干掉了古神宗在外面的爪牙,就連國外的那些大區(qū)主管和執(zhí)行官,也被干掉,接著陳原野的蹤跡出現(xiàn)在神龍架的外圍。
而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十二月底。
大雪紛飛,陳原野看著連綿起伏的青山,這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啊。
這兩個月來,陳原野搜集了不少古神宗的資料,這完全就是宗教性質(zhì)的國際性大型組織,有著自己的殺手部隊,有著嚴(yán)謹(jǐn)?shù)母鞣N部門,他們的真正高手蟄伏了起來,陳原野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目的是殺王,只要找到總部,見到那個宗主,他不信那些家伙不出現(xiàn)。
就如同下棋般,斬大龍才是正理。
手中拿著一張地圖,是前往神龍架深處古神宗總部的路線圖,好不容易從一個執(zhí)行官那里敲打出來的。
這么冷的天,游客么當(dāng)然是沒有的,陳原野就那么孤身走入蒼莽大山之中。
勾引了一只野生豹子,陳原野給它喝著靈泉,將其改造一番,變得威猛無比,身高兩米,長四米有余,渾身都生長著暗金色的鱗甲,爪子鋒利削鐵如泥,看起來就像傳說中的麒麟神獸,安裝上坐具,就成為了陳原野的坐騎。
這變異獵豹在山林中行走如履平地,陳原野坐在它背上,也不怕被顛兒下來,很是愜意。
很快,他就遭遇了古神宗的殺手。
槍聲噠噠響起,獵豹嘶吼,鱗甲阻擋著子彈,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牡穆曧懀愒把壑星嘟鹕饣W爍,一顆顆巨樹如同活了過來,直接將這些殺手變成死人,然后全都被拖入根須之下,當(dāng)做肥料。
接著,陳原野見到了真正的高手。
一行十?dāng)?shù)人,在一座峽口處森然的盯著他,真氣涌動,眼中精光閃爍,充滿了桀然殺機(jī)。
全都是化勁高手!
陳原野心悸,這特么果然有底蘊(yùn)。
而這里,離著古神宗的總部,也沒有幾公里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