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安的任務(wù)就是要攻破都城的西面,對於攻城,畢安的經(jīng)驗還是很豐富的,對於大門緊閉的都城來講,要想攻破,除了破門之外,就要讓士兵翻越城牆。西面的城牆顯然是刻意加高的,比其他地方的城牆高出五尺之多,達到兩丈,士兵們要想翻過去確實比較困難。
畢安讓士兵在樹林中砍了一棵粗壯的樹木,這棵樹樹幹有兩尺粗,七尺長,十幾個士兵擡著對著都城的西門撞去,那門卻紋絲不動。
經(jīng)過一個上午的嘗試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破門,畢安對此甚是苦惱。命令士兵擡著樹幹撞門,一刻也不得停息。
畢安這邊對破城沒有任何進展,鑿齒那邊卻也差不多,眼看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炎帝的援軍卻慢慢逼近,如果在這樣下去,那麼龐雲(yún)和上官銘的壓力就越來越大,破城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小。
鑿齒跟畢安苦想辦法,一籌莫展。
“畢安,馬上帶領(lǐng)你的部隊去砍山上的粗大而且長的竹子和藤條。而那些用樹木撞門的士兵則繼續(xù)不停的撞門?!辫忼X命令道。
“是。”畢安雖然不知道這個上司要那麼多人砍竹子和藤條幹嘛,但也不好問,所以無條件執(zhí)行,帶著一萬多士兵上山砍竹子和藤條去了。
由於人多,很快他們就砍了很多竹子和藤條,然後鑿齒命令士兵把這些砍來的竹子,比較粗的就兩根平放在地上,比較細的竹子就砍成一尺多長竹棒。然後用藤條把這些竹棒綁在兩根平放在地上的粗竹子,這樣沒隔一段距離就綁上一跟竹棒。綁完後豎起來放在牆上,士兵就很容易爬上去。
畢安看見後就明白了,命令士兵依著這個樣子抓緊時間多做了幾個。
“將軍,這個東西叫什麼?”畢安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剛剛想的,我看就叫它爲梯吧?!辫忼X似乎很滿意自己的發(fā)明,有了這個梯子,士兵就很容易爬上敵人的城牆,這樣爲攻城帶來了極大的方便。很快他們就做好了幾百個梯子,把這些梯子架到都城南面和西面。
架好了梯子後,畢安命令士兵們爬了上去,想通過梯子翻過城牆,一下子一兩千士兵就通過梯子爬到了白民國的城牆上,跟牆上的白民扭打了起來,場面非常熱鬧,此時已經(jīng)到了四月十四日未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了,在本著速戰(zhàn)速決的要求下,蚩尤命令士兵點好火把,繼續(xù)分批對城牆進行攻擊,整個場面火光沖天,喊殺陣陣。
在四月十五日卯時,西面城門在外面撞擊,裡面削砍的情況下,大門終於被撞開了,畢安率領(lǐng)自己一萬軍隊殺奔進去,然後打開南面大門迎接鑿齒的部隊。
白民國北邊,榆岡帥領(lǐng)一萬名士兵經(jīng)過三棵樹南下,已經(jīng)到達白民國邊境。
兩軍對圓,但各自都奉著圍而不打的命令,所以場面倒也不怎麼激烈,幾次交戰(zhàn)雙方各有輸贏,雙方就這麼處於膠著狀態(tài)。榆岡不能前進一步,知道如果在這麼下去,白民國等不到支援很快就會被鑿齒佔領(lǐng),那自己出兵的任務(wù)就失敗了,回去以後如何交代。
榆岡於是展開對龐雲(yún)的強烈攻擊,還好,龐雲(yún)的兵力跟榆岡差不多,所以都成功抵擋住了榆岡的攻擊。由於龐雲(yún)的軍隊在跟白民國的第一次攻擊中遭受不小的傷害,雖然後面又補充了五千士兵,士兵們經(jīng)過幾次戰(zhàn)鬥都已經(jīng)有些疲憊,糧草的供給也有點困難。而榆岡的部隊補給充足,士氣高漲,後續(xù)的幾次交戰(zhàn)下來,龐雲(yún)就感到非常吃力,咬緊牙關(guān)死死的撐著,命令士兵全力抵住榆岡的攻擊。
上官銘得到出兵支援白民國的命令後,讓李慶元先帶領(lǐng)兩千士兵打頭陣,自己帶領(lǐng)八千士兵跟隨其後。
“慶元,前面發(fā)現(xiàn)敵軍,我們要不要停止前進。”在前面打探消息的士兵回來說道。
“命令隊伍停止前進,你可知道對面是誰領(lǐng)兵?!崩顟c元道。
“是一個叫敖烈的,好像是第一次出征,是個新兵,只有五千人?!蹦侨嘶氐馈?
“敖烈?這名字聽起來很熟啊,哦,對了,之前就是他辱罵過校尉,真是冤家路窄,到讓我碰到了,讓我去會會他,爲校尉出口氣?!崩顟c元道。
“這個,我們不等校尉前來嗎?”那人道。
“不用了,他們也不過只有五千人,校尉讓我們打頭陣,那我們就跟對面的會會,我倒要看看那個敖烈有什麼本事。”李慶元道。
兩軍對陣,罵陣開先。
“喂,對面的人可是叫敖烈?”李慶元用長槍指著敖烈道。
“我正是敖烈,你又是誰?”敖烈看著對面那個人比較熟,好像在哪見過。
“我是誰你不用管,但有一個人你肯定認識?!崩顟c元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上官銘的部下,我在他的軍營裡見過你?!卑搅业馈?
“想起來了就好,怎麼跑到蚩尤那裡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崩顟c元道。
“我投奔哪裡是我的事情,不關(guān)你小子事。那個上官銘呢,他怎麼沒來,我要親手殺了他,以解我心頭之恨。”敖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