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亥時駕崩了,請丞相即刻進宮。”
“來人啊。”
“老爺。”
“給我拿下。”
“是。”幾個士兵將黃門郎給扣住了。
“丞相,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不好意思,要暫時委屈你了,天亮後,就會有人把你放了,你在裡面好好的呆著別動。”敖真若道。
“丞相,你私自扣押黃門郎,就等於造反,你不知道嗎。”黃門郎道。
“給他的嘴裡塞些東西,免得他亂喊。”敖真若道。
黃門郎嘴裡被塞了東西后就被帶走了。
“父親,看來要開始行動了。”敖彥道。
“彥兒,你拿著兵符即刻率兵進入王宮。”敖真若道。
“是,父親。”
“南兒,你跟父親一起進宮。”敖真若道。
“是,父親。”
敖真若父子率領傲來城的軍隊直接開進了王宮,路上遇到一些禁軍的阻攔,他們都毫不費力的解決了,畢竟禁軍的數目跟軍隊相比,那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有些僥倖逃命的禁軍跑進宮中向中郎將何旭稟報。
“不好了,丞相率領大批的士兵殺進來了。”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敖寒大驚道。
逃來的人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下,嚇得敖昱面容失色。
“丞相要造反了,丞相要造反了,這可如何是好。”敖昱道。
“陛下,臣之前就說過不能發喪,現在你們看,丞相真的帶兵闖進來了。”敖寒道。“郝青,這都是你的錯,如果陛下有什麼意外,看你如何交代。”
“陛下無需擔憂,丞相是陛下的外公,相信他不會對陛下怎麼樣的。”郝青道。
“對,對,他是寡人的外公,他是不會傷害寡人的。”敖昱自我安慰道。
說話間,丞相帶著一干老臣已經進來了,士兵們將整個房間都包圍了,敖真若等人也都穿上了戎裝,一時間屋內那是刀光劍影,令人心寒。有些膽子比較小的嬪妃和幼兒都嚇得哭了出來。
“臣敖真若參見陛下,臣盔甲在身,不方便行禮,望陛下莫怪。”敖真若道。
“丞相,你帶這麼多士兵闖入王宮,究竟意欲何爲。”敖昱道。
“陛下,丞相這分明就是造反,趕快下旨將他拿下。”敖寒道。
“陛下,臣並不是造反,相反,臣今天這身打扮是來救駕的。”敖真若道。
“丞相,你說這話是騙三歲小孩嗎,你分別就是造反。”敖寒道。
“丞相,寡人現在安全的很,無需丞相救駕,還請丞相退下吧。”敖昱道。
“陛下,趕快宣讀先王的旨意。”敖寒道。
“慢著,陛下,臣的確是來救駕的,而且臣已經查出殺害先王的真正兇手。”敖真若道。
“丞相,先王是病逝的,並沒有人對先王下手,丞相你是多慮了。”敖寒道。
“不是,據臣所知,先王是被人毒死的。”
“敖真若,自先王病重後,你就一直沒在宮中,又怎麼能斷定先王是被人毒死的。”
“是不是被人毒死了,找人驗一驗就知道了。”敖真若道。“太醫,替先王驗身。”
“慢著,先王已經駕崩,現在替先王驗身,那就是大不敬。”敖寒道。
“尚書左丞,你這麼急著阻攔,是不是心中有鬼啊。”
“我能有什麼問題,我不允許你們對先王不敬。”
“既然你心中沒有問題,那驗一驗又如何。”敖真若道。“陛下,臣並不是無端猜測的,先王的死因的確有問題,還請陛下同意臣爲先王驗身。”
“陛下,丞相也是好意,如果先王真的是被人毒死了,那不追究的話,先王不是就死的冤枉。”郝青道。
敖昱只是擺了擺手,敖真若旁邊的太醫就趕忙過去替已經死去的敖陽驗身,這太醫驗來驗去,也沒有發現先王有中毒的跡象,只是陽精虛脫的癥狀比較明顯,當然他並不會說出實情,因爲他早就被敖真若給收買了。
“陛下,先王的確是中毒身亡。”太醫裝模作樣在敖陽身上驗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撒謊,先王死的時候哪有什麼中毒的跡象,你分明就是跟敖真若串通好了的。”敖寒道。
“尚書左丞大人,先王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一種很微妙的慢性毒藥,這種毒藥一次不能吃太多,需要多分幾次進食,一般是很難檢驗出來的。”太醫道。
“先王在世的時候,那麼多的太醫都沒檢驗出來,現在你一摸就檢驗出來了,難道你的醫術就比他們都高明不成,這其中必定有鬼。”敖寒道。
“尚書左丞大人,我只是個行醫的人,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讓其他的太醫在來檢驗,因爲現在陛下的體內的確是有中毒的跡象產生,或許是因爲時間已經累積到了,所以中毒的特徵纔會顯示出來。”
“那就在找幾個太醫來看看。”敖昱道。
宮中所有的太醫都在這裡了,房間裡面的一切他們都看得真真切切的,現在敖真若帶兵進入王宮,誰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兆頭,而且他們也知道,丞相所要的結果就是診斷出先王中毒。
幾個太醫輪流給敖陽的遺體仔細的診斷後,也沒發現什麼中毒的跡象,但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先王死於中毒。
“陛下,臣等剛剛替先王診斷過,先王的確是死於中毒。”衆太醫道。
“什麼,父王真的是死於中毒?”敖昱大驚道。
“陛下,這是千真萬確的,臣等不敢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