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約變成一只蝙蝠,從巨坑下飛了上來,告訴昂蒙德和比思卡下面的情況,要帶他們二人下去幫助杜瓦因,比思卡說,那家伙本事那么大還用得著我們么?再說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他算賬就很不錯了!還想我幫他?沒門!昂蒙德也說,是啊,我這么弱就算去了也是給他添亂,我還是不去的好。
你們……!瑪約一時無語,又急著回學院報信,懶得理他們,于是從一個洞口飛了出去。
昂蒙德問比思卡:我們怎么辦?比思卡說,還能怎么辦?當然是回學院報告情況咯!
不知過了多久,杜瓦因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冬堡學院的恢復系大廳里。一個女學員看到杜瓦因醒了過來,急忙通知恢復系法師蔻萊特。蔻萊特急忙走過來,并告訴女學員去通知其他法師。不一會兒,法勞達,娥文,安卡,托夫迪爾甚至首席法師薩沃斯也來了,瑪約也跟著法師們一同進來。杜瓦因只不過是一個法師學徒,被這么多高階法師圍觀感到有些不自在。瑪約給杜瓦因抬高靠墊,讓杜瓦因躺著說話可以舒服些。杜瓦因問,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我是怎么回來的?
瑪約說,現在離我們去薩塔爾廢墟已經過去三天了。那天我通知了娥文法師,隨后我和娥文,托夫迪爾還有薩沃斯,安卡顧問一同回去,回去的時候發現你和那個尸鬼君王都倒在了地上,我們就把你救回來了。那個能量球也被幾個法師用傳送術傳送了回來。
薩沃斯說,想不到你一個學徒,竟然可以打敗高德森,他可是先古的宮廷法師啊,再加上他吸收了馬格努斯之眼的力量,即使是高階法師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啊。快說說,那天發生的經過是怎么樣的?
杜瓦因回想了一陣,那個高德森當真是個法師高手,他一會兒用火球術,一會兒用冰棘術,一會又是閃電和風暴,一會兒又召喚無數的骷髏武士。每一種法術的使用都會消耗法力值,法術運用得越熟練,就可以用更少的法力發揮更大的效果。但越高階的法術就需要更多的法力才可以發動,即使發動后,再次發動也需要法力恢復才行。可是高德森連續使用好幾種高階法術,而且變換無常,就算修行這幾種法術就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精通。當時杜瓦因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到處躲避和招架。那種級別的法術,只要結實地挨一下也會造成重傷的。
蔻萊特說,難怪你身上有刀傷,灼傷,冰屑等十幾種傷呢。治療你可是費了我們恢復系好大力氣呢!杜瓦因說,多謝蔻萊特法師,要不是您相救,恐怕我的命早已結束了。
蔻萊特聽后覺得很開心,笑著說到,不過你不用擔心,在我和我的學員治療后你已經沒有大礙啦,至少外表看上去和以前一樣。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瑪約擔心地問。
只不過你還種了毒,我們恢復系法術只能抑制住這種毒液,但始終無法徹底清除。在你沒有徹底恢復前千萬不要使用法術,最好不要劇烈運動,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托夫迪爾說,面對高德森,誰也不敢保證有十足的把握戰勝他,你是怎么打敗高德森的呢?
杜瓦因說,在和高德森的戰斗中,我本來完全沒有勝算,于是不得已使用了能量球,也就是首席法師所說的馬格努斯之眼。但它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想要控制它的法力幾乎不可能,當時我在想,高德森為什么卻可以控制自如,后來我發現,原來高德森佩戴了一條項鏈起了作用。于是我頂著他的法術攻擊強行摘下他的項鏈——薩塔爾護符,這樣我就可以安全地使用馬格努斯之眼的力量了。當時我終于領悟到了對尸鬼施加幻術的方法,我發現用眼睛施加幻術,比用雙手釋放更有效。在高德森中了幻術,又失去了薩塔爾護符,實力大幅度下降,我這才得以戰勝了他。
安卡說,遠古魔法書上記載,馬格努斯之眼有著幾乎無窮的法力,必須佩帶薩沃斯護符才能安全地使用它。但外人極少知道這個道理,冬堡學院有義務保護馬格努斯之眼,也有權使用它,學徒,你愿意交出薩沃斯護符么?
瑪約不服氣地說:憑什么?這是杜瓦因拼了性命才得到的項鏈,要說使用權杜瓦因最有權力,要不是他打敗了高德森,你們能這么容易得到馬格努斯之眼么?
杜瓦因拉住瑪約,說,不,我本來就是冬堡學院的學徒,這也是我分內之事。我愿意交出薩塔爾護符。說著,把護符從脖子上摘了下來。
安卡驚喜并且貪婪地看著薩塔爾護符。但是杜瓦因心想,這個安卡雖然是冬堡學院的顧問,但他同時也是梭默一族,早聽歌爾朵說過,梭默一直有野心想統治天際,是個十足的野心民族。如果交給安卡后患無窮。于是杜瓦因把護符交給薩沃斯說,首席法師,您是冬堡學院最高管理者,也是最強大的法師,我想只有您才知道應該如何妥善處理馬格努斯之眼。
薩沃斯接過護符,說,學徒,我很欽佩你的勇氣,更欽佩你的智慧。你現在已經遠遠不是一個法師學徒了。我賜予你精英法師裝,同時為了感謝你帶回了馬格努斯之眼和薩塔爾護符,我將我私人珍藏的法師頭冠與戒指贈與你,以表謝意。
杜瓦因謝過,看到精英法師裝做工要精致許多,還自帶有法術鑲嵌,頭冠和戒指分別鑲嵌有藍色寶石,那是永久增加法力值的裝備。在戰斗中法力就是法師的生命,在實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法力高一分就會占據一分的上風。所以這幾件裝備對法師來說是十分實用的。
薩沃斯說,學徒,不,你現在已經是一名初級法師了。你好好休息吧。然后和眾法師離開了恢復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