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站在水蛟龍的面前:“同樣的招式如果用第二次就沒有效果了。我絕不會讓枕月在你的面前有任何一絲危險了。”說著這話,李墨的手掌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一把飛刀一樣劈向了水蛟龍。
一片紅色的血光過后,水蛟龍的尸體變成兩截,他兩眼圓睜著,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可是他的生命從此劃上了永遠的句號。
水蛟龍這一死,原本云集于臥龍島的一班烏合之眾立即做鳥獸散。吵吵嚷嚷的臥龍島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李墨幫著枕月給她的父母親在島上選了一處風水寶地,立了一個衣冠冢。
枕月的父親死后,一向活潑可愛的枕月情緒變得十分得低落。幸好有李墨陪在她的身邊,兩三個月下來,時間漸漸沖淡了枕月心頭的憂傷,枕月最終恢復過來了。而李墨在這段時間里,除了陪伴枕月之外,還認真地研究了一番大乘冥譜和清心咒。大乘冥譜主要是修煉元力和攻擊絕技,而清心咒則主要是修煉精神力量的。
這個大乘冥譜果然是世間不可多得的靈訣,和般若靈訣不相上下,都可以位列天字上品靈訣。其中很多對于元力修煉心法都有很詳細的注解,對于之前李墨修煉的各種心法,有互補的功效。然而,李墨現在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看的靈訣不少,學到的武功心法和攻擊絕技也不少。可是究竟是哪一種更適合自己,能在自己的手上發揮出最大的威力。自己并沒有一個很好的答案。有一天,在修煉心法的時候,他突然冒出了一個這樣的想法,能夠將所學到的這些招式糅合在一起,然后創造出一套最適合自己修煉的心法和攻擊絕技。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李墨開始進行了嘗試,可是兩三個月過去了,試驗的成果并不是很好。不過,李墨并不是一個容易接受失敗的人,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可以做到的。武功和文章一樣,大多數都在傳承,但是巔峰之作就要突破和超越。
不過,雖然這兩三個月以來,李墨在不斷地失敗之中,但是體內的元力隨著修煉也不斷變得渾厚起來。尤其是精神力量方面,在學過清心咒之后,對于精神力量的修煉和運用,有了更加清晰的概念。
先前運用意念,他只能控制如茶杯一般的小物件,如今已然可以弄起幾十斤重的武器了。雖然不是那么輕松自如,但總算是有了很大的突破了。
李墨每天都有個習慣到海邊吹吹風,本來是一天一次,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次數頻繁多了起來。雖然每天和枕月呆在一起,很開心。但是李墨畢竟是年輕人,一直呆在小島上,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枕月明白了李墨的心思后,主動提出跟李墨到島外走走。就這樣,兩人離開了臥龍島,島上的事務則交給亞伯料理。
兩人乘船到了離島最近的陸地。就在船靠岸的時候,兩人聽見周圍的漁民,驚呼起來:“大海怪又來了,快快點撒魚吧。”
只見一伙年輕人抬著一大籮筐的魚,放在一架木制的大杠桿上。
遠處突然間波濤洶涌起來,一股股滔天的巨浪掀起,由遠而近,狂沖而來。
那伙年輕人趕緊將一大籮筐的魚,通過杠桿用力拋了出去。
當那些魚入海里的時候,李墨看到一只碩大無比的怪物,躍出水面,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接住了一大半的魚。然后撲通一聲又潛入海底,去吃其他的魚。那掀起的浪花居然把岸邊的一些木樁都沖歪了。
李墨從來沒有看見海里這么大的怪物。幸好自己和枕月早一點到,要不然,也會很麻煩的。只是這片海域一向寧靜,怎么會有這樣的大海怪?
李墨好奇地問漁民。那些漁民不無驚恐地告訴李墨,這片海域本來還算平靜,可是最近不知道為什么,這只大海怪經常來騷擾,還傷人。所以漁民無奈想出了這個辦法,這只大海怪吃飽后,就會離開,不會傷人。
李墨突然想起來之前的那些猛獸傷人的事。情形似乎有些想像,這些猛獸原本一直躲開人類,為何突然會大面積地開始騷擾人類?只是,這些問題,不是光想就能想得通的。
離碼頭最近的是濟陽城,濟陽城離李墨的老家暨南很近,也是個很繁華的城市。兩個都是年輕人,一到這個熱鬧的城市,兩人把所有的不快都忘記了。這逛逛,那看看,一天就過去了。
逛了一整天,兩人都累了,找了個館子,點了一桌子的菜,美味地吃了起來。
兩人吃著吃著,就聽得旁邊有一桌人道:“老五,你到底吃飽了沒,吃飽了,我們可得快點趕路。去的太遲了,等下李家那些金銀財寶,武功靈訣,可都要落到別人的手里了。聽說,李家還有幾個大美人。”
另一個長相很猥瑣的人,剛才還懶洋洋的,聽到同桌的人這么一說,立刻來了精神:“是啊,那個李若然前凸后翹的,長得十分可人,就是太野了點。”
“是啊,小心,你沒碰到她,就被她閹了。”
哈哈哈,同桌的人一起發出了陣陣淫笑聲。
“哎,我聽說還有一個叫李芊兒的,那長相不比李若然差,而且還更溫柔。”
“砰”地一聲,酒杯被李墨一下子捏碎了。先前,說到李家什么的,他想也許只是碰巧,可是后來說到李若然,李墨就留意聽了一下。再后來,竟然說到了李芊兒,李墨就確認他們說的是李家。李若然,李墨倒不關心,被別人怎么說。可是李芊兒,他是絕對不會讓別人侮辱的。他一時聽得火大,稍稍一用力,手中的酒杯就碎了。
“喂,你們幾個,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李墨怒視著他們,嘴角里擠出幾個冰冷的字眼。
那一桌子人刷地轉過頭來,看到只是李墨這樣一個年輕人時,不由得心生輕蔑。先前說話的那人更是拍起了桌子:“媽的,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敢管老子的閑事。”